【郭蒲】哥哥要守护弟弟的梦想呀

云吞出口滞销

*大郭小蒲

*大学生哥哥郭文韬x高中生弟弟蒲熠星

*竹马竹马/邻居/年龄差操作

Summary:现在我决定回到我自己的轨道上了。

00

蒲熠星三年级暑假的时候，他家对门搬来了一户新邻居。新邻居家的孩子比他年纪大，今年刚考上重点初中。彼时蒲熠星还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他妈大发慈悲没给他报一堆乱七八糟的奥数班，蒲熠星每天的日常就是看完《佐罗的传说》重播，跑到楼下小卖部买汽水喝。

然后他就看见邻居家的哥哥站在小卖部门口，等一起上夏令营的同学从小卖部出来的时间里，还能气定神闲地拿着一副乒乓球拍垫球玩儿。蒲熠星坐在旁边的塑料凳子上，边咬着吸管喝橘子汽水，边看郭文韬垫球。

一、二、三、四……蒲熠星数到第一百个的时候，郭文韬的同学终于选好了冰棍儿姗姗来迟，郭文韬就收起球拍，看着他同学笑着调侃一句"等下迟到了我可不背锅"。接着他单脚踩上自行车 ，冲坐在旁边的蒲熠星笑了笑，接过他同学手里的绿豆冰塞到了蒲熠星手里。

蒲熠星一手拿着玻璃汽水瓶，一手握着绿豆冰忽然有点儿受宠若惊。

"你妈让我回来检查你作业。"郭文韬说完，看起来很赶时间地一踩自行车踏板绝尘而去，徒留蒲熠星坐在原地想着欠了三天的古诗文背诵头疼。

后来蒲熠星回忆起他和郭文韬的第一次相遇，总是绕不开夏至日嚣张得要死的太阳、绿豆冰包装袋上冰凉的水珠和他背得磕磕绊绊的高山流水俞伯牙钟子期。

01

郭文韬高考那年，蒲熠星初三，就读于离家不远的一所初中，偶尔在他爸出差赶上他妈晚自习值班的时候跑到对门郭文韬家蹭饭。

那段时间郭文韬忙于准备各种竞赛和自主招生，每天都下了晚自习半小时才踩着住校生的熄灯铃出校门，值班室的保安都眼熟他了，没等郭文韬打自行车铃就自觉给他开学校的电动伸缩门。

彼时蒲熠星刚拿到郭文韬就读的高中的保送资格，那一年教育局刚取消保送生班提前上课的制度，入学考试提前到四月份。蒲熠星在家无聊到打通关了游戏，又捡起看了无数遍的那套科幻小说再看无数遍。他坐在书桌前的时候一般不拉窗帘，于是每天晚上十点半就能准时看见郭文韬踩着自行车骑过一排路灯最后在单元楼前停下来。

蒲熠星读完小说满脑子宇宙星轨，看着自家楼下那一条铺满橙色灯光的路，觉得郭文韬很像刚刚划过一条金黄色的银河轨道。

他趁郭文韬上楼前轻轻打开家门，楼道的声控灯应声亮起。等郭文韬踏着一节节楼梯上来的时候，就看见蒲熠星蹲在楼梯口托着脸俯视楼道，看见他居然率先打了个哈欠。

郭文韬还没弄明白情况，看到他这副样子就先笑了。蒲熠星打完哈欠又跟着郭文韬一起笑，即使他想努力控制表情，还是笑出了高低眉。

"加油，郭文韬。"

蒲熠星没戴眼镜，颜色浅淡的瞳仁前蒙着一层困出来的水雾，这会儿看着他还挺迷离，鼓励的语气跟个领导一样老气横秋。郭文韬一怔，反应过来先拿手里的复印资料轻轻拍了下蒲熠星的脑袋瓜。

"你怎么，直呼我大名？"

蒲熠星就抬起头，委屈兮兮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看得郭文韬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给孩子打重了，才冒出句："那哥哥，加油哦。"

加油哦。尾音还上扬的那种。

郭文韬缓缓眨眼，忽然感觉自己被个初中生当小孩哄了。

02

等郭文韬结束在学校请的两天假从北京飞回来的时候，他的名字已经进了北大的自招名单，排在最前面的那种。

终于不再无所事事的蒲熠星霸占着郭文韬的书桌预习高中物理，看着书本上的公式忽然冒出句"韬韬你说我是不是锦鲤体质"，郭文韬正坐在蒲熠星旁边看他推荐的那套科幻小说，闻言翻过一页纸，冷笑道："是你哥我优秀好吗？"

又用笔敲敲蒲熠星的草稿纸。

"和谁学的叫我韬韬……先把这个公式用对了再说吧。"

蒲熠星遂崩溃地把草稿纸团成一团扔进纸篓，生动形象地给郭文韬演绎了一个焦头烂额："不是，这书上就教了我怎么做番茄炒蛋，我一看题目，怎么是让我做佛跳墙啊？"

郭文韬成功被比喻大师蒲熠星逗笑，放下手里的小说，挪到书桌前看题："哪里不懂？"

蒲熠星自暴自弃地捂住题目阻止郭文韬准备给他讲解的行为，拿上目线看着郭文韬放软语气道："我请求休息半小时。"

"把这题做完。"郭文韬铁面无私。

"哥哥。"

"……"

"哥哥我想吃绿豆冰。"蒲熠星飞快道。非常得寸进尺。

郭文韬……郭文韬红着耳朵去冰箱给好弟弟找绿豆冰去了。

03

最后那三十分的自主招生降分也没用上。那一年郭文韬凭借省理科状元的成绩直接进了北大光华管理学院，成了他和蒲熠星先后就读的那所高中之后好几届的传说。蒲熠星上了高三都还能看到有学妹在学校表白墙打听学长郭文韬的联系方式。

高一的蒲熠星心不在焉地填着数独题，不知不觉就在本应该填上数字的空格处写了个"韬韬牛逼"，他看着本子的字愣了愣，鬼使神差地在旁边画了个戴着眼镜的高冷小人，又在小人头顶写上字母"g"，最后用笔帽戳了戳小人的脑袋，满意地在右下角签上署名。

"……我有病哦？"做完这些蒲熠星忽然反应过来，小声骂了句，又在书桌底下给郭文韬发微信。

Eazin:国庆回来吗？

第一节课上完了，蒲熠星才收到郭文韬那边姗姗来迟的回复。

Stefan：回。

-

结果郭文韬没抢到国庆前几天回来的票，他看着铁路12306官网显示的一串灰色的"无"想沉思无果，转头就去学校旁边的小区做了七天大学生家教。

蒲熠星在去高铁站的路上接到郭文韬的电话，沉默好久才应了声"好"。提前买好的电影票正式宣告报废，最后被他随手塞给了路过的一对情侣。

Eazin:北京下雨了吗？

郭文韬替辅导的男生在高中物理课本上划出解题需要用到的公式，收到蒲熠星这条没头没尾的消息，如实回答：没啊，大晴天。

北京城没有雾霾，空气能见度很高，是难得的好天气。郭文韬看男生盯着题目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动笔，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蒲熠星埋头苦写的时候，喜欢留给他晃晃悠悠的一个发旋儿，很像某种专心埋食的小动物。

蒲熠星站在公交车站插着运动服外套口袋等雨停，收到郭文韬的回复，忽然"哼"地冷笑了一声，他旁边的大爷莫名其妙看他一眼，蒲熠星就装作忽然专注于手机的样子。

Eazin:寒假回来请我看电影。

04

除夕夜前一天，他们的城市下了雪。蒲熠星假装下楼倒垃圾，卫衣外边披了件羽绒服就站在单元楼底下等奶茶外卖，却忘了自己拖鞋里边没穿袜子，被冷得怀疑人生，跺着脚一抬头就看到了出门买料酒回来的郭文韬。

郭文韬看他平日冷酷的一张帅脸被冻得失去表情管理，很人道地没有嘲笑他，反而把一直拿在手上的围巾塞给了这个高中生弟弟。

"在等什么？"郭文韬看着蒲熠星乱七八糟地缠好围巾，半张脸都埋在他那条暗红色的围巾里，衬得他皮肤更白。

蒲熠星被风吹得舌头牙齿打架，一时说话十分艰难，纠结半天才分清"n"和"l"的音："等奶茶。外卖。"

郭文韬被他神奇的断句方式笑到，又被他对奶茶的热爱折服，以至于看到他从外卖员手上接过两杯奶茶准备上楼的时候都没有太过惊讶。

"二十元，起送。"蒲熠星解释道，"买两杯，凑单。"

"哦。"郭文韬点点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来。

"给你。"蒲熠星把其中一杯奶茶递给郭文韬，"封口费。"

郭文韬眨眨眼，没接，十分不给面子："全糖的不喝。"

蒲熠星忍无可忍，把奶茶硬塞进郭文韬手里。

"三分甜。"

"哦。"郭文韬捧着那杯温热的奶茶，"楼道冷，围巾戴好。"

然后他俩肩并肩站在楼道口喝完了奶茶。

让郭文韬他妈在厨房等了整整半小时料酒。

05

郭文韬还是请蒲熠星看了电影。

春节档，偶尔两部美国动作片见缝插针挤在一堆合家欢喜剧片之间，郭文韬另辟蹊径，精准选中重映的《飞屋环游记》。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买回来的两张电影票适时表达了自己的困惑。

"可是为什么要买晚上十一点的场次呢？"

"因为只有这一个场次。"

不愧是郭文韬，还是一句话就能让蒲熠星哑口无言。

-

那天蒲熠星裹得像个球一样站在郭文韬家门口准备敲门，看了眼手机显示的北京时间晚上十点半，又改为给郭文韬发微信。

郭文韬打开门率先看到蒲熠星惊世骇俗但看起来非常保暖的粉色毛线帽，一时被震在原地。

蒲熠星被郭文韬盯得不好意思，侧过脸咳嗽了一声。

"别看了，我妈织了两顶，我选了这个。"他顿了顿，露出个非常痛心疾首的表情，"还有一顶是绿的。"

郭文韬：齐岱泽一个幸运和一个冲击……

他伸手拽了拽蒲熠星帽子两边垂落下来的小毛绒线团，评价道："阿姨，手挺巧的。"

-

影厅里没几个人，准确的说加上他、郭文韬和工作人员，总共也才三个人。

荧幕的光忽明忽暗地映在身旁郭文韬的脸上，蒲熠星恍然大悟：原来你是为了花最少的钱看包场电影吗韬韬？

郭文韬打了个哈欠，困惑道："你之前不是发朋友圈说想看这部没赶上吗？"

那都是去年的事了，蒲熠星自己都快忘了。

郭文韬没注意到身旁的蒲熠星忽然没声了，反而把爆米花桶往右手边递了递。

"吃爆米花吗？"

蒲熠星"咔嚓卡嚓"嚼碎五颗爆米花，小小声自言自语道："记这么清楚哦……"

-

回来的时候郭文韬站在电影院门口打出租车，他穿了件纯白的羽绒服，荧光材质，走在黑灯瞎火的路上会反光的那种。蒲熠星站在他旁边，看他呼吸间带出一小团白色雾气，跟马上就要羽化成仙一样。

"郭文韬。"他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就先自己动了。

"干什么？"从蒲熠星升上初中起，郭文韬就没指望过他再老老实实喊哥哥。

蒲熠星看着郭文韬被冻得泛红的指节，摘下手套搓了搓手，然后拉着对方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郭文韬一怔，对上蒲熠星专注的视线，组织了一下语言。

"蒲星星，我自己有手套。"

蒲熠星肉眼可见地僵住了，好半天才松开握着他的手，轻轻"喔"了一声，非常像邀功失败的小狗。

算了。郭文韬心里叹了口气，重新握住蒲熠星放开的手。

"挺好的，都省得戴手套了。"

06

高二的暑假，蒲熠星被选去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集训班，不幸被关进住宿学校半个月，小蒲同学每天进行着十分消耗能量的脑力活动，吃着难吃到令人发指的食堂，梦里都在回忆回锅肉的味道。

所以他集训完的第一件事就是背着行李往家冲，一推门，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小蒲同学愣愣地打开微信，看到他妈给他发了消息：晚自习值班，晚饭自己解决。

于是他又打开冰箱，和冷藏格的番茄鸡蛋小葱生姜面面相觑三秒，果断关上了冰箱门。

就在他躺在沙发上放空的一分钟里，他甚至感觉自己闻到了回锅肉的香味。

好像不是错觉。

蒲熠星眨眨眼，垂死梦中惊坐起，发送了一条朋友圈。

Eazin

领居家在做什么饭哦？好香

郭文韬他妈眼睁睁看着郭文韬拿着手机笑得宛若石头开花，还没来得及八卦是不是在和女朋友发微信，郭文韬就已经解开围裙走到了家门口。

"阿蒲家没人，我去喊他过来吃饭。"

郭文韬他妈：哦那没事了。

-

蒲熠星在郭文韬家的饭桌上还没矜持两秒，就迅速臣服于回锅肉的脚下，把脸埋进碗里吃得专心致志。

郭文韬看着蒲熠星觉得自己仿佛在养猪边缘试探，适时发挥出了一些哥哥属性，用手抵着蒲熠星的额头，提醒他脸都快埋碗底了。

"你是饿了两个礼拜吗？"

"那确实也差不多。"蒲熠星回忆往昔，万分委屈地打了个嗝，"哥我是不是瘦了？"

"……"郭文韬不想回答并给他夹了两块肉，"那什么，多吃点。"

07

蒲熠星再开学的时候就不知不觉成了高三生，走了他哥郭文韬的老路。男孩子前不久刚剪了头发，洗完头发随便吹了两下就又坐回书桌前研究一道物理竞赛题。

郭文韬挂着微信视频，在手机这头赶大创课题，一眼就瞥到蒲熠星在暖光台灯下专注的侧脸，恍惚间好像听见久远的蝉鸣。

“蒲熠星。”

“嗯？”蒲熠星没抬头，笔下也没有停。

郭文韬那头的键盘敲击声却停下了，他往后靠上椅背，想了想，忽然问：“你想去哪所大学？”

蒲熠星停下笔，嘿嘿笑了下，和他插科打诨：“哪所大学要我，我就去哪所呗。”

“那你想考到北京找我吗？”

蒲熠星闻言垂下眼，叹口气，终于抬眼去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属于郭文韬的投影。

“郭文韬。”他边说边组织语言，说得极慢，就显得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慎重，“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从认识你开始，我的人生轨迹好像就是一直在追赶你。”

“我在沿着你的轨迹走，我很幸运，我总是能踩得准你留下的脚印。”

“可是我追上你了吗？”

蒲熠星茫然地望向屏幕那头的郭文韬。

“我好像总是晚了一步。”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跑得不够快，如果我再快一点呢？是不是就能追上你了？”

郭文韬没打断他。

“我后来发现不是。我一直在你的轨道上追赶你，所以我看见的永远只能是你的背影。”

蒲熠星忽然很不好意思似的地笑了笑。

“现在我决定回到我自己的轨道上了。”

-

梦想是什么？

20岁的郭文韬可能会想一想，然后告诉你生活是在一张标配的床上睡出自己的身形。

而17岁的蒲熠星才刚从一场漫长的追逐赛中脱身，决定去追逐自己的可能性。

08

后来郭文韬回高中看老师赶上校园文化节，他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蒲熠星搬着音箱路过。

"让一下——"蒲熠星把音箱放在街舞社招新的立式海报旁边，刚拉开椅子打算坐下就被学妹包围。郭文韬看他被挤在人群中间难得手足无措的样子，觉得新鲜有趣，干脆作壁上观。

音箱里放着《trouble maker》，街舞社的小姐姐在旁边跟着音乐跳团舞，蒲熠星给音箱插上电源，以为终于没自己什么事，正准备挂机，就被围过来的学妹打了个措不及防。

"学长，街舞社平时是干什么的啊？"

"呃，就是社团活动课的时候大家聚在舞蹈教室随便练练舞什么的。"

"那学长，不会跳舞可不可以进街舞社啊？"

"……可以啊，只要喜欢街舞都可以的，这是报名表。"蒲熠星卖力安利。

女生填完报名表，忽然看着他神秘一笑。

"可不可以加下学长的微信？"

蒲熠星：呃……这个……

"学长不加'呃'是不是不会说话？"

蒲熠星：……你还真的猜对了。

郭文韬站在旁边终于笑出了声。

“蒲熠星。”他越过那只音箱走到他面前，“这就是你说的'自己'的轨道？”

蒲熠星：……好记仇哦韬韬。

09

蒲熠星第一志愿填了南大。

他高考完的那个暑假，郭文韬留在北京实习。蒲熠星还没来得及参加完各种乱七八糟的同学聚会，就拖着行李去北京找郭文韬。

郭文韬为了能晚起半小时，在实习公司旁边和学长合租了公寓。蒲熠星一进门就往空调底下跑。

“北京这也太热了。”

郭文韬无情地把站在空调底下狂吹的蒲熠星拽出来摁到沙发上，从冰箱里翻出一根绿豆冰塞给蒲熠星。

“你坐这儿自己缓缓。缓完自己把行李箱放到我卧室。”

“哦。”蒲熠星乖乖点头，恍惚间觉得自己像个被渣男pua的异地恋女生。

他坐在沙发上慢慢啃完一根绿豆冰才想起来自己来北京是要干嘛。

郭文韬就坐在他旁边滑着手机屏幕不知道在看什么，蒲熠星做了半天心理准备也没能开得了口，忽然福至心灵拿起手机编辑了条仅stefan可见的朋友圈。

夏至日将近，下午一点钟的太阳嚣张得一如既往，蝉鸣过了一阵又消停了，无风，窗外墨绿色的亚热带常绿阔叶树投下凝固的浓荫。

郭文韬手上的动作忽然一顿，再次抬头看向蒲熠星时声音里就带了挪移的笑意。

“那哥哥要守护弟弟的梦想呀。”

Eazin

我现在的梦想是把我哥亲到缺氧

10

蒲熠星飞速把脸埋进膝盖做了三秒地里的萝卜。

再抬起头时已经向梁静茹借来了勇气，趁他哥措不及防，摁着他哥的肩膀，气势汹汹地坐上了他哥的膝盖。

然后他如愿以偿地……把自己亲到了缺氧。

-

郭文韬的室友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郭文韬和蒲熠星一人一边霸占着沙发的两头。

前者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洋溢着他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微笑。

后者面红耳赤，仿佛刚刚进行了一场长达一分钟的憋气练习。

神奇。室友摇摇头，开口问：

“你弟？”

郭文韬看一眼蒲熠星红得发烫的耳朵尖儿。

“我弟。”

END

？结尾好你妈突兀

大概就是双向暗恋成真，然后弟弟终于意识到要和哥哥并肩就不能再跟在哥哥身后，要去点亮自己的蜡烛了

kll

太太的文一直很符合我的胃口 多写

：IN

莫名贴(？神经错乱了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