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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ri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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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已完结] 【郭蒲】蜜桃孕期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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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12-22 11:32: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甜好甜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12-22 11:01: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甜好甜!好喜欢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12-22 10:24: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甜死了甜死了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12-22 00:48: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啊,甜死了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12-21 19:03: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喜欢呜呜呜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12-21 10: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甜啊啊啊啊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12-17 22:50:0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甜啊啊啊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12-15 09:34:3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甜了吧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楼主| 发表于 2022-12-14 15:35:19 | 显示全部楼层
Chapter19 番外1.0——新生活(上)





——



长沙这场雪纷纷扬扬落得久,约莫是从圣诞夜一路落到了元旦后。



孕夫和新生儿的各项指标都算良好,医生检查过给了个一周后可以出院的建议,但在刚晋升成为无敌奶爸的郭文韬眼里都搀着不安全不确定的其他因素,于是一拖就把日子翻了个倍,而蒲熠星控诉无效,只得懒洋洋地躺在病床上睁眼闭眼过——睁眼是三两好友成群结队的看望,闭眼是郭文韬黏到要命的火炉式拥抱。



毕竟开着空调的病房恒温26,而某健身房黄金用户八块腹肌叠加两块健硕胸肌的怀抱温度峰值37。



当然,病床统共一米宽,什么角度都难塞下两个一米八左右的成年男性,于是郭文韬多数时候都是侧躺着半边身子悬空,一边拍着蒲熠星后背凸出的肩胛骨作安抚状,一边唱着偶尔跑几个调的摇篮曲意图哄人入睡。



其实音准还算不错,声色低沉着也颇有点催眠效果,但蒲熠星身为一个半只脚踏进而立之年的已婚已育前街舞社社长,实在对这「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根本上免疫,只是忍不住被郭文韬一本正经的表情管理逗得咯咯笑,窝在人怀里笑得浑身都颤抖,甚至为了憋住声音死死咬住下唇,牵着腹部还在愈合期的刀口都有些疼。



“有那么好笑吗?”郭文韬搂着他后脑勺拍两下,无奈终止磨人的摇篮曲攻击,“你这样真的很打击我自信心的。”



蒲熠星按着肚子笑得打了声嗝,睁眼说瞎话:“还好吧,挺好听的,真的,我困意一下子就上来了。”



然而郭文韬盯着他格外坚毅的眼神撇了撇嘴,清澈的视线透过无辜的上目线直直望过来,跟梅花鹿似的泪汪汪:“那你为什么不抬头看我?”



“……”蒲熠星一时语塞,拱了拱人软乎乎的胸膛,干笑两声妄图蒙混过关。



急,如何委婉地告诉一位正在兴头上的新晋奶爸,他唱的是摇篮曲而不是亮剑主题曲,不用板着张脸好像下一秒就要英勇扔炮弹了!



“呜哇——呜呜——啊啊——”



事实证明祈愿求不来送命题的答案,但能求来两个哭起来要人命的活祖宗,郭文韬瘪到一半的嘴角陡然僵住,蒲熠星霎时安静蒙在被窝里连声大气都不敢出,于是病房里只余下坦克和潜艇此起彼伏的哭叫声,一声比一声高亢。



两位新人玩家举头望天花板,低头思打道回府的万能爹妈,然后在昏暗的窗外路灯照影下四目对视,最后不得不各自起身,一人捞起一个笨拙地抱在怀里,半摇半哄地晃悠着。



但只能说人各有长有所短,打眼一瞧夫夫俩都姿势正确力度适中,走进了才发现那是个顶个的僵硬,郭文韬拎着被童子尿浸透过的尿不湿用眉头夹死了一只蚊子,蒲熠星喂着还没疏通的奶被疼得一哆嗦,平日里拎出去都是智慧武力团队bug型选手,此刻都成了自家祖宗肉屁屁下的忠臣元老带刀侍卫。



“尿了。”



“饿了。”



好在还有准确的哭声猜测,虽然不得不承认,这貌似是两周的住院生活带来的唯一熟练技能。



手忙脚乱地把春和景明再次哄睡,蒲熠星瘫在床上一步都懒得动弹,几乎在郭文韬凑过来的一瞬间就整个人松懈下来,方才怎么都生不起的困意瞬间将人吞没,甚至于郭文韬刚刚俯下身,蒲熠星已经疲累地在人颈窝里蹭了蹭,而后习惯性地仰了下头,准确无误地和人交换了一个睡前吻。



随即又揉了揉被咬疼的胸口,蜷着身子嘟囔:“疼死了,怎么还没断奶。”



他丢了句话就火速会见周公,做起了森林里头老虎称霸王的春秋大梦,倒是郭文韬困意来得缓慢又迟钝,还匀了些精力替人盖好掀翻的被子,而后在人眼皮微微颤动的节律中轻笑一声,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也应和着人小声哄慰:“不疼不疼,痛痛飞飞。”



犹嫌不够地,又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含糊地一遍遍重复:“不疼不疼,唔,都飞走啦……”





——



出院那天稍稍回了温,十来度的天说不上冷也说不上热,约莫是一件内搭一件羽绒外套刚好的程度。但一心想要奔向自由空气的蒲熠星同志仍旧难逃魔爪,毕竟身后老妈子属性上身的郭先生永远尽忠职守,猫咪逃开不过两步就被提溜着领子拖回室内,又里三层外三层地缠了一圈保暖装备。



最后还是搬家助手周峻纬看不过去,伸手阻止了妄图往脖子上套的第二条围巾。



周司机言辞恳恳:“郭文韬,你但凡把这圈围巾再套上,你老婆不被冻死也得被热死。”



郭文韬寸步不让:“坐月子呢怎么能吹风,待会儿哪儿伤着了哪儿出问题了怎么办?”



周司机再接再厉:“真的,春和景明坦克潜艇孩子他爸,考虑一下你貌美如花风流倜傥的老婆的生存意志,五花大绑都比你松一口气。”



“……”



两位游说力金字塔顶尖人物对视数秒,终于是郭文韬动摇倒戈,扭头仔仔细细把蒲熠星身上的羽绒外套棉质手套羊毛围巾重新组装一番,最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响指,飘着脚步把行李一件件扔上了车,嘴上还哼着不知名的调调。



蒲熠星下半张脸也重见天日,他在来之不易的空气里由衷赞叹:“胜负欲果然是男人百分百起效的催化剂。”



“毕竟他在你生产前后已经不下五次地向我炫耀我弯道超车这件事情,”刚结束今天通告的周演员彩虹屁告竭,靠着车把手捋了把不存在的汗,又朝蒲熠星递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不过你猜起效的是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几乎是藏都不藏地把挑事儿写在明面上,但两个小祖宗早被四个长辈带走,没法儿进行现场的实况模拟,于是蒲熠星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眉梢轻挑回望过去,半晌,突然踮起脚,朝后备箱里忙活的郭文韬遥遥喊道:“韬韬!我今天不想喝鲫鱼汤了!”



“鲫鱼汤?”郭文韬埋在行李里听不真切,有些懵地抬起头,“不想喝就不喝呗。”



“可是……”蒲熠星站在阳光下微微蹙起眉,端出一副格外纠结的样:“可是我不喝,就没有那么多奶给春和景明了……”



一张白皙漂亮的脸蛋霎时皱成一团,孕期增长还未消下去的脸颊肉显出几分不搭边的幼态,身上穿的又是浅色系带毛领的羽绒服,于是乍一看谁都觉得是可怜巴巴被欺负惨了的样——可惜周峻纬嚼着口香糖目睹全程,眼里只余三分震惊七分憋笑,单手捂住颤抖的嘴角仰头望天,随即便用余光瞥见郭文韬小跑过来,笑着帮人拉好扯下来的拉链。



“你刚做了子宫全切,雌激素孕激素水平都不高,本身就没那么多奶,医生不也说了,能母乳喂养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不用勉强,到时候自然过渡到奶粉喂养就行了。”他眉眼弯弯,牵着人打开车门,“而且你真当鲫鱼汤是给你产女乃用的?想什么呢。还不是你这段时间免疫力低下,想着多补充点蛋白质,对你刀口愈合也有好处。”



人被不知不觉塞进了车后座,司机和副驾驶也陆续就位,唯有演技炉火纯青的熊猫牌重点保护对象还没回过来味儿,视线呆滞着也不知神游去了哪里,等车开了半会儿才又凑上前,拄着脑袋戳了戳郭文韬的手臂:“为什么呀?”



郭文韬被他难得的傻劲儿逗乐了,鹦鹉学舌:“什么为什么呀?”



新婚燕尔的黏糊氛围毫不客气地糊上脸,周峻纬旁听得嘴角直抽抽,蒲熠星却浑然不觉自个儿被郭文韬打趣了,仍旧一板一眼地问他:“为什么你这么好呀?”



跟小学生举手发问似的可爱,郭文韬几乎是登时就憋不住笑起来,捂着半张脸浑身发颤,震得椅子都动,直到被安全为先的周司机警告性地拍了下大腿,这才喘过气来回头看向瞪圆了眼睛的猫咪,伸手在人额头弹了个响亮的脑瓜崩。



“嗷呜!”



“疼就对了,问的什么傻问题,”郭文韬偏着头,眼里盛着一点细碎的玻璃折射光,“虽然目前不能拥有一个象征性的红本本,但是蒲喷喷永远排第一早就写进人生信条了,更何况以后还要拼命赚钱养老婆养儿子,不能让老婆哭不能让老婆受伤,当然理论上应该也有一条不能让儿子哭,但你知道春和景明不哭不可能,所以两个倒霉蛋就不算在内……诶呀,这么说来好男人好爸爸之路真是道阻且长——”



二十八岁的男人啰嗦不停,周峻纬一脚刹车淡淡打断:“郭文韬。”



“诶你说。”被点名的人应得飞快,头却没回,专心致志为听呆了的蒲熠星同学画出一个愈发离谱的蜜桃馅儿大饼,哄得人眉开眼笑水汽氤氲,就差在脸上写明一孕傻三年五个大字。



于是周峻纬盯着闪烁的红绿灯长吸一口气,脑子里转了好几轮都是石凯同志跑路前真诚的召唤,彼时群里放鞭炮的放鞭炮发红包的发红包,与世界脱节的周某人还沉浸在即将见到两个小侄子的喜悦中,以至于未能精确捕捉到弟弟一句「自求多福」背后藏着多少心酸狗粮史。



几秒后绿灯亮起,男人踩下油门自我安慰:“人生得意须尽欢,君子动口不动手。”



随即咧着笑朝后视镜望去——



后视镜里是郎情妾意十指紧扣的24k蓝光偶像剧。



“……f**k。”





——



“你要理解,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嘛,”听完当事人不带断句连讲带演的吐槽,同为受害者的邵明明自在点头,“毕竟现在有些人已经提前过上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顺利进军有房有车还贷一族,没回头来嘲笑一下单身的兄弟们已经很仁慈了。”



顿了顿又被人无名指上的戒指闪瞎眼,欲盖弥彰地补充:“呃,当然,你还是稳居第二梯队,后面还有我们这些找不着对象垫着底,不过再过两年大家可能就在同一起跑线了——诶哟我去!”



邵大讲师的讲座开课不过两分钟,就被半空扔来塞进怀里的一坨球状物转移了注意力——穿着爬爬服配纸尿裤的新新人类正趴在他腿上流口水,两条白莲藕做的小腿原地蹬得欢,而圆溜溜的眼睛生得跟黑玛瑙似的,一眨不眨地盯着漂亮哥哥瞧,就是里头透露出点嘴馋的愚蠢和清澈。



作为毛绒玩具十级收藏家,邵明明毫不意外被萌了一脸,半抱着左蹭蹭右蹭蹭亲个不停,糊了崽子满脸的口水才倏然想起另一个重点。



“……这是我哪位干儿子啊?”



“邵明明你傻的吧,这都看不出来?”上一棒人工移动摇篮石凯同志闻声摇头,脸上刻满了嫌弃二字,随即干咳两声端起一副格外专业的样,眼神在人腿上和齐思钧怀里过了两三个来回。



于是漫长的一分钟悄然过去。



齐思钧颠了颠怀里都快睡着的另一只崽,在厨房溢出的淡淡香味中挑眉反问:“那你看出来没,凯大帅?”



“……”



清脆的打脸声啪啪响起,石凯半蹲下身子盯着那口水兜里的一汪液体,没忍住乐起来,干脆死乞白赖地缠着四脚baby认真发问:“诶哟bb好乖的,bb能不能告诉哥哥,你是坦克还是潜艇呀,是坦克我们就点点头,是潜艇就摇摇头,好不好?”



周峻纬靠在沙发上看了半天的乐子,到这儿终于没忍住噗嗤一声,指着石凯后脑勺笑得前仰后合。



事实上也怪不得石凯脸盲,毕竟双胞胎年纪越小越难分,五官没长开都是肉嘟嘟一团,还都承了蒲熠星的冷白皮和郭文韬的高鼻梁,身上更是复制粘贴的不同色系爬爬服,放在一起几乎找不出不同。



“春和的左耳下面有颗痣,景明的痣在右边眉弓,看出来没?”周峻纬笑够了才给人指正,顺带勾了勾人类幼崽软乎乎的下巴。



“石凯!你侄子在你这儿和Timo一个待遇是吧!”蒲熠星被客厅里的响动吵得不行,干脆趿着拖鞋从卧室走出来,一巴掌不轻不重拍在人脑门,“会不会算辈分,来来来,坦克他哥,叫声爸爸听听。”



“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



石凯眼观鼻鼻观心,两耳一捂就往厨房跑,半路还不死心停住脚,凑到潜艇面前嘬了口奶香的脸颊,而一旁正准备上手的唐九洲错失叼肉良机,只得一把抱住插队的嫌疑人石某,龇牙咧嘴地倒在沙发上打成一团。



齐思钧面上风雨不动安如山,脚下后退一步远离幼稚园战场,扭头便朝厨房里忙活了一下午的人遥遥喊道:“文韬——火树——吃饭没!再不开饭你家就要被掀了!”



当红主持人的嗓门还是力拔山河气盖世,于是离门最近的端菜小哥何运晨脚下一个踉跄,手中的餐盘随着惯性滑出一截,然后被醒酒路过的曹恩齐稳稳扶住,有惊无险地将重头菜摆上餐桌。



——一盘炖了好几个时辰的红烧猪肘子。



菜是蒲熠星定的,人也是蒲熠星叫的,亲朋好友里除了几个因为疫情动不了的,其余大多都聚在了这儿,人手一份挑选了十来天的礼物,就等着满月酒这天送给两个终于面世的小祖宗。



所以在这个盛大的日子里,蒲熠星毫不心虚地耍了个小脾气,不要酒店不要厨师,就要郭文韬亲自下厨做个十菜一汤,美其名曰向朋友们展示一下十个月的修炼成果,至于本质上到底是满足谁的口腹之欲……



嘘,反正意图偷吃的猫咪是不会承认的。





——



等郭文韬端着最后一盘菜落座,蒲熠星把餐厅的灯调到最适合的暖黄光线,窗外也已经是天色全暗,衬得桌上气氛愈发热闹。



怀孕这十个月里郭文韬几乎是赚钱养家两开花,厨艺自然也是突飞猛进,但来的朋友都口味都差不离,所以菜色也就并不复杂,大多还是家常能见到的种类,素些的是什锦豆腐凉拌木耳丝,往大了走还有芹菜鲫鱼汤和番茄焖牛腩,总之甜口咸口凉菜热菜应有尽有,摆盘也是看得人食指大动。



蒲熠星方才还嚷嚷着饿,真到了饭点却半点不着急动筷,那头唐九洲已经飞快地剥完了一只大闸蟹,这头却还乐颠颠地凑到爱人怀里给人擦了擦满头的汗,而夹在两人中间的小潜艇眯着眼睛哼哼两声,凭空虚抓了两把空气,便瞧着两人没头没脑地咯咯笑起来。



小潜艇大名郭景明,随了郭文韬的姓,却半点不像郭文韬这人——后者半天都未必能自愿说上百来个字,前者却是一刻都不停闲的自顾自嘟囔,嘴里还含着没咽下去的奶和口水。偏偏腮帮子里兜不住,跟金鱼似的咕噜咕噜往外冒泡,瞧得一群大老爷们心肝颤,止不住三心二意地瞥过来。



于是一餐饭吃得宾主尽欢醋味儿横飘,正牌老爸怀里的人形小金鱼动不得,十几道目光便又齐刷刷看向婴儿床里迷糊着醒来的蒲春和小朋友——小坦克下午吃饱喝足睡得早,现下正格外精神抖擞地躺在婴儿床里,哼哧哼哧从被窝里露出半个脑袋瓜,眨巴着眼睛直直对上叔叔们热切的视线。



然后不明所以地张开嘴,扑腾着也抓了两把空气。



蒲熠星对这场横跨三十岁的忘年交手语交流无知无觉,一心盛了碗汤最后给肚子收收尾,偏头时齐思钧和邵明明已经一马当先地冲了出去,只残留下两个模糊迅疾的背影,还有蒲春和小朋友倏然高昂的叫声。



而理论上更应该手脚更麻利的石凯同志已经在他左手边醉得神志不清,右手边的郭文韬正反手举起拍立得把镜头朝向喧闹的客厅,于是在「三二一」的倒计时中,蒲熠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醉到两眼发懵的弟弟戴好卫衣帽,同时将怀里安静睡着的郭景明小朋友稍稍举高,圆润白皙的侧脸正对上镜头的中央。



咔嚓一声随之落下,后头传来被偷拍者气急败坏的跳脚抱怨,伴着人类幼崽哭喊的背景音嘈杂又喧哗,但蒲熠星还是没忍住支着脑袋笑起来,被饭菜热气和地暖熏红的脸像剥了皮的蜜桃。



或许是此刻的沸腾令人熨帖心安,郭文韬只抿了小半杯红酒便醉了三分,视线飘忽着只框住了蒲熠星一个人。于是下一秒他半支起身,还蕴着冰块寒气的手掌猝不及防贴过来,捧住蒲熠星微微发烫的下颌,所有情绪都在爱人笑意未褪的目光中溃不成军。



亲吻随之落下,定格成拍立得里最后一张胶片的底色,像是在耳边传来清晰又坚定的钟鸣——这就是他曾翘首以盼的新生活。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12-5 01:31:0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甜啊啊啊,写的好好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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