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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Tri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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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已完结] 【郭蒲】蜜桃孕期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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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9-12 07:15:2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哦哦哦,我终于找来了,可以看文了!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9-12 03:37: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香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9-12 00:08:1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期待住了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9-11 20:58: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救救好香好香的饭饭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楼主| 发表于 2022-9-11 18:01:4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Triste 于 2022-9-11 18:02 编辑

chapter11
预警:失禁

——

老话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场下是巧舌难讲即兴笑话,plan A失败了自然还有plan C,然而感受着腰侧腋下传来的不住痒意,火树一边哈哈哈一边抬头望天,心里头油然而生一股悲凉的念头——比如分组的时候是多么的草率不开眼,再比如郭文韬能不能挠的走心一点……

蒲熠星的腰什么时候不能摸!非得抓着不放吗!你知道幸福树为什么还不开吗!因为它一点都不幸福!就像我!

某单身青年正在脑子里激情吐槽臭情侣,直到蒲熠星跟郭文韬闹够了,撑着腰扭头凑过来问他:“诶火树,你脸怎么红成这样,不会缺氧了吧?要不停一下,等凯凯他们回来再说?”

蒲熠星难得用如此温柔的语气,火树不由得浑身警铃大作,然而他费力盯着人白里透粉、粉里透娇、娇中带辣的一张漂亮脸蛋,竟然从中看不出一丁点的阴阳怪气和顽劣捣蛋,反倒是真真切切的关怀,甚至闪耀着母爱的光辉。

……哪来的母爱的光辉?

“蒲熠星,”火树伸手拍了拍人的肩,语重心长,“我三十三了。”这种哄三岁小孩儿的语气就不要拿奔四的人来练手了。

当然,后半句话他对着镜头没说出口,但很显然在场的三人都心知肚明。

蒲熠星标志性地露出嘿嘿一笑,转身就往郭文韬身后躲,他耸着肩蹦跶着腿,一路跑过来衣服后背早被蹭得一片灰一片蓝,还有一块被汗濡湿的黑,显然自个儿还是没长大的样子。

楼下传来石凯的叫唤,火树偏开头收回眼神,难得没计较人的孩子心性。

说不上来是好事还是坏事,但是站在相熟的朋友角度,火树依然庆幸被命运开了玩笑的人还能神色坦荡地站在自己面前,站在镜头前,肆意流露出幼稚的一面。

事实上在蒲熠星坦诚真相的那一刻,其他人或许都在震惊和担忧,埋怨关怀他隐瞒了太久,然而在这些情绪之后,火树却突然这般问自己——他今年三十三岁,如果给他一个机会重返五年前,一觉醒来发现生活与命运都偏了轨,用了二十多年的男人躯体变得不伦不类,那么他是否会比蒲熠星做得更好。

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

蒲熠星稳稳接住了这一切,或许动摇过害怕过,也曾摸着畸形的肚子质问自己到底是谁,心虚地隐瞒着亲朋好友。但至少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在所有人面前展露过丝毫的负面情绪,他依然可以在NPC的队伍里小步奔跑,可以淋雨可以摸黑行走,甚至保留住了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中二和浪漫,和所有人一起围绕喷泉庆祝呐喊,沐浴灯光明灭。

他在二十八岁这年将为人夫,却好像永远在做那个不避斧钺,温柔凌冽的蒲熠星。


——

结束录制已经是天黑,一群人并无太多功夫认真卸妆,大多都是卸妆湿巾擦两下先草草了事,连邵明明也只是用卸妆膏过了两边,准备点了外卖回酒店里再好好放松。

因为孕早期不宜化妆,蒲熠星之前几乎是素颜上镜,只扑了很淡的一层BB霜,还有调整唇部状态的唇膏。但最近几天睡眠质量一般,半夜偶尔会猛地一坠后清醒,于是眼下的黑眼圈叠了一层又一层,实在遮不住,蒲熠星只好从网上搜刮了一堆植物类的孕妇可用化妆品,对着一堆美妆视频努力捯饬,自个儿在酒店化完了过来,于是也理所当然地要回酒店卸妆。

每次都要聚的夜宵环节蒲熠星自然去不了,录制了一天的腰早就酸软不堪,身上还被喷泉冲得湿漉漉的,一心只想泡进酒店一米宽的浴缸里,顺便再享受一下郭文韬精湛的橄榄油按摩手法。

不明真相的时候石凯和邵明明还会一人拽着一只胳膊死缠烂打,但这会儿也都只能远远目送人上了车,邵明明摸了一把还挂着水的脸,小跑两步敲开了窗门,递过去一包黑乎乎的药膏贴。

“这我从助理那儿拿的,听说贴上会发热,对腰背好,也不知道有没有用,但应该会舒服一点。嗐,你这事儿说得突然,我们也没什么准备,不然应该带些礼物给小宝贝们的,不过过几天我会去北京,到时候再来找你们,这次可别推了啊,肯定不让你喝酒。”

邵明明一贯话多又爱念叨,蒲熠星以前都只听听过,偶尔还嫌弃人一堆话都说不到重点。但这一瞬间他视线一错不错,盯着窗外路灯下明媚的脸,看向后头同样投来注视的朋友们,心尖上毫无预兆地泛起一阵滚烫的熨帖,烫得他只会点头,说不出话。

车辆朝着酒店的方向驶去,不一会儿便再瞅不见身后的影子,郭文韬撑着脑袋看向人捧着药膏有些无措的侧脸,没忍住伸手揉了下那头微湿的黑发,低声唤他:“诶,回魂啦,你再不回神我连邵明明的醋都吃了啊。”

“我信你啊,什么醋都吃,”蒲熠星嗔骂他一句,脏字都不敢带,“不过说真的,怪奇怪的,这一出两出都搞得我跟国宝熊猫似的,火树也是,今天后半段录制一边抖一边站我前头,整得我都不好意思。”

郭文韬无奈歪头:“你这性子能不看着点吗?最后那段让你找个地儿待着,邵明明叫你你也不跟他躲,非搁丧尸堆里吱哇乱叫,一眼没看着人就跑没影了。要我说这俩小崽子以后出来,估计个顶个的胆大包天。”

他都养成了习惯,一唠叨起来就没完,蒲熠星一边诶诶诶地应着,一边掐住人伸过来摸他肚子的手,在咕噜咕噜两声叫里腆着脸笑道:“我饿了,今晚夜宵吃什么?”

话题冷不丁转到了最困难的一项,郭文韬笑意僵住,手腕发颤,忍不住在车后座的黑暗里仰头长叹,然后低头对着外卖软件努力沉思。

也是实在没办法,蒲熠星孕中期食量大得离谱,能吃又能睡,郭文韬既不敢让他饿着,又怕他收不住吃撑了,每天都定着量定着时,还有一堆忌口碰不得,于是对着高考压轴题泰然自若的状元同志缴械投降,每天都在思考要不要再去考一张厨师资格证。

这厢屏幕和手指摩擦出了火,那厢蒲熠星抱着膏药贴不撒手,试图和人点菜:“葱油螃蟹?”

“性寒,你撑死吃两块。”

“芒果千层?”

“太甜了,只能吃两口。”

“腊肉烧……”

“亚硝酸盐,别想了。”

蒲熠星吹胡子瞪眼:“郭文韬!”

“吃我更不可能,”郭文韬按灭屏幕,淡淡掀起眼皮,“不过我可以考虑一下吃你。”

“……”蒲熠星拍大腿而起,从容倒戈,“那能多吃两口千层吗?”


——

蒲熠星最后是在浴缸里进的食。

各种层面上。

到达酒店已经是晚上十点,郭文韬回身关门放包,蒲熠星便从玄关一路走一路脱,不过十来米的距离铺了一地的T恤牛仔裤束腰带,郭文韬边捡边收好,直到蒲熠星整个人都沉进浴缸里,懒散的声音从磨砂玻璃门后传出。

热水是远程调控早就放好的,正是最舒服又不烫的温度,恒温浴缸里甚至带了按摩模式,均匀分布的按摩球柔软贴合,蒲熠星不由得喟叹一声,大半个身子都捂进去,习惯性支使起郭文韬来。

郭文韬把衣服都扔进篮子里,又摸去行李箱中掏出一罐橄榄油和抗妊娠纹膏,这才应着声走进浴室,顺道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两口气,仿佛要去打一场颇为艰难的仗。

不动刀子不见血,就是有些费精神。

蒲熠星的孕肚从显怀开始一日日变大,皮肤表面被撑开后便要开始考虑妊娠纹的问题,尚不说在不在乎小腹上一片青紫色纹路,以后若是做演员上镜,也是留不得的。

郭文韬一次性买了好几瓶橄榄油,床头浴室和行李箱里都放了一罐,但蒲熠星自己总记不住要涂要抹,懒起来搓搓热摸一圈就算了事了,郭文韬只好每晚都拎着人做一次按摩,不在的时候也会微信视频监督。

“你怎么还买了抗妊娠纹膏啊,贵死了,”蒲熠星在浴缸里躺平着,伸出一只手来捣鼓大理石板上的瓶瓶罐罐,“诶,这是沐浴用的啊,不是平常干着涂的?”

这抗妊娠纹膏是郭文韬从朋友那拿来的试验品,还在研究中,但基本的功能不会出岔子,保底也和橄榄油一个效果,而且里头还填了不少中草药成分,对皮肤保养和免疫力提高都有点效用,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味儿有点冲,而且膏体有些黏糊,所以朋友建议他可以洗澡的时候用,按摩完了直接冲洗就行。

“新产品,没收钱。”

郭文韬帮人把头发上的泡沫冲净,随手挤了两泵膏体抹在人隆起的肚皮中央。

他手心还有点凉,碰着温热的皮肤激得蒲熠星浑身一抖,下意识后缩了一下身子,揪紧浴缸边搭着的毛巾。

事实上郭文韬的视线根本不敢乱动,生怕瞥着上下哪处,到时候着火没地儿灭的也是自己。说来也是凄凄惨惨,本来三个月就能吃上大鱼大肉的人,一朝被两个小崽子塞进了和尚庙,后者是纯纯的清心寡欲,他却是对着老婆吃不着。

为此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郁郁寡欢,重新过上了掌心擦出火的日子。

“诶对,那处再按一按,可酸了,”蒲熠星被伺候得舒服了,不自觉挺起腰往人掌心处凑,“挺厉害啊郭文韬,手法跟上次又不一样了。”

郭文韬打圈在脐周揉了一遍,又洗了手按到人大腿上,那处肌肉今天使用得过于频繁用力,还承着上半身的重量,停下来就酸得不行,他便也顺带着揉捏一会儿。

郭文韬有空的时候就会跟着视频教学练习按摩手法,一开始轻重掌握不好,后来熟能生巧就逐渐开始自己研究穴位关节。他今儿个按摩的手法比以往都轻柔些,就是带着点说不上来的缠绵和瘙痒, 蒲熠星半阖着眼完全放松下身体,才逐渐品出一点不对味来。

他抬了下腿,从水里露出一截白皙泛光的膝盖,许是有些晃眼,郭文韬坐在他身后僵直了身子,手上的动作不经意一顿。时机正好,蒲熠星飞快地往后探去,第一把抓了个空,第二下才终于攥住人牛仔裤后半勃胀大的性器。

牛仔裤的布料不算厚,浴缸正对面又是块镜子,蒲熠星偏开身子就能瞅见那鼓鼓囊囊的一团,再勃起些就能顶着他后背的肩胛骨。

郭文韬被他攥得呼吸一紧,哑着嗓子哄:“乖,听话,放手。”

“你说放就放,多没面子啊,”蒲熠星笑着撑起身子,浑圆的肩头和腰线下饱满的臀肉扑出水面,“诶,你不说天大地大孕夫最大吗,那我现在想做,行不行?”


——

他本想跪在浴缸里头同人面对面说话,但奈何底部铺的按摩球实在硌腿,蒲熠星只好站起身子来,屁股落在一边的大理石台上,侧身对着镜子,双手撑在身后,浑身挂着沐浴后粉嫩的光泽,连那处孕育着生命的地方,都平添了些色情与暧昧。

双腿间的性器大咧咧地垂挂着,许久未自慰的肉头并不狰狞,包皮平滑色嫩,只在郭文韬熟练的手法之下胀大了一圈,却还算不上完整的勃起,只耷拉在那儿,衬着蒲熠星装出的无知的漂亮脸蛋,像是蓄意的勾引。

郭文韬呼吸粗重得不行,蒲熠星偏又转了个角度朝向他,毫不害臊地张开腿分在两侧,脚掌抵着台子,竭力分开最大的角度,身体微微后仰,露出完整的欲望象征,性器也在郭文韬滚烫的直视下一圈圈肿胀膨大。

然而蒲熠星犹嫌不够,孕期泛滥的激素令他浑身都泛起痒和潮热,他咬着下唇挺起腰,孕肚也随之上抬,整个人靠在墙壁上,单手沿着龟头下摸,摸过囊袋,最后抵达那处已然好几个月未开发的后穴。

自我扩张这事儿以往轮不着他做,但怀孕这阵子积攒的欲望实在太多,录节目时最后的那场人工降水激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情欲随之泛起,灼烧了一路的神经。

可动作终究还是生涩,他试探着用中指往里处扣弄,早用喷头冲过一遍的地方还算湿软,自个儿指腹和肠壁相触的感觉却实在羞耻。他不得要领,两根手指并在一起进进出出,几分钟了也再塞不进第三根,更遑论郭文韬那根粗长的肉棍。

大理石板面光滑,蒲熠星几乎过会儿就要调整一下姿势,余光瞥见郭文韬红着眼,却只坐在浴缸后头的小板凳上一动不动,竟是陡然升起一点委屈来。

怎奈实在不是矫情的性子,蒲熠星向来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人,于是只虚虚瞅了人一眼,抿了抿唇,齿间溢出些微喘息:“呼,好紧,嗯……好热……”

像是浪到不行的自渎,又是明晃晃的勾引,郭文韬性器硬得发疼,接收到人投来的埋怨视线不由得浑身一僵,而后再也不做那隔岸观火瞧着狐狸精发骚的白面书生,单手解开腰带脱了身上的阻碍,一脚跨进浴缸,嘴唇已经准确无误地衔住了蒲熠星的柔软。

平日里隔靴搔痒的抚慰和腿交都成了此刻催情的欲火,郭文韬几乎将人狠狠抵在墙上,一手护住后脑,一手把住后腰,汹涌滚烫的吻落下来,从唇齿蔓延到脖颈、锁骨、胸前,每一处白底都沾染上一片又一片的红。

微微立起的乳头粉嫩,郭文韬用牙齿叼住,不住抵着含吮,仿若那一处格外甜美,而他用余光描摹过平坦的胸部,思绪翻飞到未来或许会涨奶的画面,呼吸开始凌乱,齿间咬得更狠,像是要真的吸出奶来。

“哈啊!疼……”

氧气几要被全部掠夺,乳头处被含得肿了一块,红肿的乳粒挂着透明的涎液,蒲熠星两眼发红,连气都是勉强偷喘的。然而比起上身湿润的柔软的亲吻,后穴突然挤进的两根手指才是撑得他心慌——意乱情迷间不知是哪处的手,贴着他的手指一并挤入娇嫩的肠壁,蒲熠星完全失去了自我扩张的节奏,只能大张着腿,张着口,在将欲溺毙他的风雨里起起伏伏,任由作乱的手指擦过前列腺,颤抖着迎来一波又一波无可抑制的快感。

不是电流窜过尾巴骨,更像是用指尖勾过皮肤的红疹,痒着红着烫着,却又在悄然滋生的快感中无边下坠,欲罢不能。

“你慢点郭文韬!”蒲熠星浑身发颤,重心落不到一点上,只能无助地环抱住郭文韬的脖颈,伸出一截被吮得发红的舌尖,细细地喘,“哈啊,你,别老动那儿……”

蒲熠星被压得发麻,两条腿还保持着掰开的样子,浑身赤条条地铺在大理石板上。浴室里头不算太凉,但湿漉漉的水汽一经蒸发便带走了一部分热量,蒲熠星一边被人指奸到发不出声,一边却又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郭文韬还没精虫上脑到这等份上,右手穿过人的臀底,微微使力便整个抱进了浴缸,让蒲熠星面朝着镜子坐下,而自己垫在他身后,张着腿,手指顺力重重碾过前列腺的位置。

“哈啊!”

蒲熠星几乎是瞬时便仰起头,被郭文韬有意无意带着撸过的性器猛地一跳,毫无征兆地射出一大股精液来,乳白的几滴,落在水面中又消失不见。

郭文韬显然也始料不及,毕竟自己只是用手指扩张了一会儿,还真没想着靠手指挖挖后头就能让人去了:“这才十分钟。”

蒲熠星这下是真抬不起头,捂着自己的裆部不肯去看郭文韬的脸,后者用性器缓缓磨着人后穴的入口,一手摸到旁边还没用上的橄榄油,随意挤了几泵,顺势抵着松软的穴口进去,在外侧打着圈按摩,手法与平日正经的按摩相差无几。

细密密的痒意又顺着尾椎骨泛上来,蒲熠星久旱逢甘霖,身体又食髓知味了,也不记那十分钟的尴尬,自个儿扭着腰就往后贴,水流混着橄榄油的润滑使得性器的进入还算顺畅,蒲熠星只是很短暂地眯了下眼,便又被郭文韬揽着头后仰亲吻,兜不住的涎水沿着下颌蜿蜒至锁骨窝,郭文韬像是上了瘾,不住在人背后留下深红的印子。

前后坐的体位不好发力,郭文韬顶了几下都打不太准,只挠的蒲熠星心痒。但郭文韬似乎格外喜欢这个位置,因为正好对着那面硕大的单面镜,镜子里映着蒲熠星白皙的胴体,漂亮的性器挺立着,上头圆润隆起的小腹又中和了凌厉,整个人包裹在水里,温柔而勾人。

怀了孕的蒲熠星比以往更色情魅惑,也更不知收敛。被顶操到失神的脸,落不到实处的朦胧眼神,还有微张唇和竭力前后扭动的腰肢,无疑是难得一见的活春宫,勾得郭文韬找不着北,只能发了狠地操弄,将橄榄油打出泡沫来,混着肠液从身后溢出。

“嗯?怎么不说话?怎么十分钟就射了,嗯?这么爽?”

郭文韬突然抱住人的腰,腾空换了个位置,性器在后穴里磨过一圈,哪哪儿都碾到了,蒲熠星却突然发出一阵惊呼,还有抑制不住的喘声。

“呃啊!哈啊……”

“喘什么?嗯?这就受不住了?”

郭文韬将他按在镜子前,随手摸了块毛巾垫在浴缸的底部。蒲熠星顺势跪下,侧脸贴上冰凉的镜子,塌着腰撅起屁股,暖黄的灯光照出清晰的腰窝和线条,郭文韬后退抽出湿漉漉的肉棒,随手撸了两下,而后对着松软的穴口轻轻一舔,舌尖便整个钻了进去。

呼吸的热气打在后穴周围的皮肤,烫的蒲熠星止不住哆嗦,下意识便反手去推郭文韬的脸——两人做过不知多少回,什么姿势都试了个遍,但偏偏这个动作最挑战蒲熠星的底线,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羞耻感。

“你别舔,你别,韬韬……哼嗯……”蒲熠星一手托着孕肚,一手撑着镜子,声音都在打颤,“我说我说,你别舔了……”

郭文韬缩了下舌尖,勾过肠壁的边缘,轻喘中抬眼去看镜子里面颊泛粉,咬着唇一派羞赧的人。

其实他早早便觉得不对劲,虽说怀孕以来随着激素的增加确实会影响人的性欲,但蒲熠星有时候的发情来得莫名其妙,譬如刚才突然的高潮,譬如姿势变换时的惊叫,甚至镜头下也会发出有些暧昧的叫声,虽然是很短的一瞬,但郭文韬还是能精确地捕捉到。

然而两人怀孕来就没好好做过一次,确认是双胞胎之后更是只能望梅止渴,每日吃斋念佛,撑死彼此手冲或是借着大腿摩擦,他也就找不到合适的时机和人聊这敏感的话题。

当然,如果蒲熠星真的不想说,只要不是关于身体健康的事儿,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蒲熠星像是还没有缓过来,声音飘在表面:“我,就是,嗯……那个地方,总是会,呃啊……受到,哈啊,一些刺激,我,我忍不住……”

郭文韬的操弄不停,蒲熠星一句话便说得断断续续,连喘带娇,但郭文韬只听了一半便明白过来,眼里不自觉染上一层惊奇,还有被爱人乖巧的坦诚猛猛击中心脏的欢愉。

其中逻辑并不难理解。

蒲熠星体内多出来的子宫并没有像女性那般赖以维持位置的各条韧带,只有单薄的两层纤维组织牵制住它的活动,在进行一些姿势转变时不至于挪位得太厉害。早期的子宫并不算大,还能有相对充裕的空间给它晃来晃去,但孕中期的子宫大小可观,虽说晃动并不猛烈了,但只要微微倾斜,大概率就会压到膀胱和前列腺的位置。

不怪得蒲熠星近日来厕所跑得格外频繁。

也不怪得悠波球里头会发出那等缠人的娇喘。

蒲熠星坦了白后便没了声响,只一个劲儿地在人身上蹭,龟头被他主动吃进穴里,禁不住发出一声喟叹,而男人托着孕肚回过头,伸出舌头来与人厮磨热吻,整个人软得不像话,一颗心脏却比什么都要硬。

疼也自己熬,羞赧的生理反应也自己熬,郭文韬心疼又无奈,只得用力吮到人舌尖发麻。

蒲熠星的欲望从来不加掩饰,动了情的时候又骚又浪,与镜头下或冷静自持或中二元气的模样相去甚远,怀了孕后更是平添说不上来的温柔,与孟浪交织,活脱脱吃人精魂的妖精。

郭文韬身下撞得狠,不停摆动的腰胯一次次与臀肉贴合,紧密到毫无空隙,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穴里,让蒲熠星只能在他的掌控之下不断呻吟崩溃。

臀浪在水中翻跃,温热紧致的内壁裹得鸡巴愈发肿胀跳动,蒲熠星前头被人握在手中不断撸动,后穴又被一下下凿开泥泞不堪,前列腺被高频地刺激,郭文韬把着他的孕肚不住抚摸,像是安抚,却又只令他无助地扬起头,失神的眼眸涣散着望向镜子里的人。

交叠着,像凶猛的兽,眼睛都烧得红。

“郭文韬,哈啊……嗯……你,你慢点……”

郭文韬的操弄难得不带技巧,更贴近于原始的野性交合,龟头涨得膨大通红,筋络尽显,茎身整根埋入又整根抽出,湿漉漉的泛着水光,马眼溢出的些许精液蹭在白花花的肉臀上,淫糜到呼吸粗重,蒲熠星喘个不停。

不合时宜的,许是感受到了来自另一个父亲的近距离接触,胎动紧随而来,蒲熠星猛地捂住肚皮,脸上飞速地刮过绯红——这种当着孩子的面交欢的羞耻,几乎臊得他抬不起头,哪儿哪儿都突然更敏感起来。

“怎么了?”郭文韬似乎也感受到了人的僵硬和颤抖,他凑过去吻住人哆嗦的下唇,舌尖勾过唇角,玩弄着流出的涎水,舔舐过上颚,哑着嗓子询问。

蒲熠星的理智和情欲分割两派,他捧着莹白的孕肚偏过头,声音还带着操出的哭腔:“孩子,嗯啊……动,哈,动了……”

他本意是寻求爱人的安抚,郭文韬也确实轻柔地吻过他的眉心和脸颊,但穴里头插着的那根玩意儿却愈发膨胀,抽出时已然是紫红的颜色。

“没事儿,真的,宝贝们在和爸爸打招呼呢。”

郭文韬笑着抱住他腿弯,身体后仰,令蒲熠星对着镜子大张开腿,能清晰看见不住收缩的后穴,媚红泥泞,而上头的孕肚又莹白无暇,纯洁与骚浪在此刻诡异和谐地重叠,蒲熠星咬着下唇望向自己压不住情欲的脸,羞得双眼紧闭,脚趾蜷缩,却又在郭文韬疯狂继续的操弄中叫出声来。

“呜唔……不要了,嗯……呃啊!不要了韬韬,太深了!会顶到的!哈……”

“不深,哪儿深了,我收着呢,伤不到宝宝,”郭文韬安抚着亲过他颈侧,热气打在耳畔,激得蒲熠星浑身一颤,“再说了,以前没怀的时候,这儿可是能被顶出来的,嗯?”

郭文韬用手捧着那处隆起,沿着记忆描摹过曾经会刻下他鸡巴形状的部位,最后一寸寸落下,钳住蒲熠星挺立的性器,大拇指和食指勾成圈,顺着茎身不住套弄,透明的液体顺着下滑,前后夹击下刺激得人开始抽搐挺腰,落不到支撑点上的手在空气中乱抓一通。

“不,不行……哈啊……”

郭文韬加快速度,颇为凶狠地对着敏感点冲撞:“乖,没事的,射出来,呃啊……我们一起射,好不好?”

郭文韬也觉得自己快到了,于是毫不收敛地按住人的后脖颈,一手撑着镜子飞快干起来,肠液被打成乳白的泡沫,随着一记深顶,郭文韬低吼一声,飞快地抽出性器——下一秒,微凉的黏腻的浊液喷溅而出,一部分打在镜子上,一部分落在蒲熠星塌陷下去的腰窝。

“呃啊!”

“哈啊啊——”

两道声音交叠,跪趴着的人在突然拔高的呻吟中猛然跌落,郭文韬眼疾手快地将人抱进怀里,下意识去摸人的小腹,眼神却不自觉被某一处勾去。

蒲熠星张着口大喘着气,一副操得没了魂儿的样,生理泪水控制不住地溢出眼眶,眼尾鼻尖唇角都是红的,跟被无情凌虐了似的。然而这都不是重点,郭文韬看向人还在抖动抽搐的性器,前端先是喷出一股白浊,因为是第二次高潮,已然稀了不少,但汩汩流了十来秒还没停,后头的液体愈来愈透明,甚至泛着黄,被下水器一并冲走。

不过是第二轮,蒲熠星便被生生操得失禁了。

郭文韬盯着好半会儿才回神,顺手拎过一旁的浴巾将人包裹好,赤裸着站起走出浴缸,把人放在客厅的沙发上。

热水喂到嘴边,蒲熠星张嘴喝下,然后垂下眼看着他,焦距涣散。

郭文韬用掌心捧着他的脸,声音温和:“有难受吗?”

他全程都还收着力,就是怕人承受不住,蒲熠星摇了摇头,似乎还有些呆滞,愣愣地和他重复:“尿了。”

其实以往爽到失禁的时候不是没有,但那都是后半夜射不出东西的事儿,但这次不过只做了两轮,郭文韬甚至只射了一次……事后总是情绪最敏感的时候,郭文韬大抵能猜出人的心思,直起腰吻了吻他的额头,又蹲下身子附耳去贴着孕肚,随即仰起头,笑着掐了掐蒲熠星的虎口:“宝贝们说了,他们刚才见到爸爸太激动,晃得太用力了,不小心撞到了爹地,所以爹地才会尿尿的,他们让爸爸跟爹地说对不起……”

“去你的,”蒲熠星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逗乐了,扯了下嘴角,缩在浴巾里白他一眼:“你就把锅推给他们吧,明明是你……操,操得太狠了……”后半句话嗫嚅着没了声,郭文韬笑起来,也混不吝地点头,转身往玄关走。

蒲熠星下意识抓他手腕:“嫖完就走?”

“……想什么呢,”郭文韬哭笑不得,伸手点了点人的脑袋,“给你点的千层到了,吃不吃?”

“千层?!”蒲熠星捂着屁股抬起头,亮着眼睛看他,“吃!”

温饱思淫欲,道理反之亦然,郭文韬摇了下头掐他脸,自己也没忍住笑。

一块千层换一顿纯肉的夜宵,也不算亏。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9-11 17:46:2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坐等更新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9-11 17:26:2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时候更新啊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9-11 15:40: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坐等更新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9-11 15:31: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蹲蹲蹲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2-9-11 12:46:2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坐等更新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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