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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cp/混邪/友情/all向] 梦境,赌局和我弟不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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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17 02:20:3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01

何炅坐在蒲熠星对面,语气柔和:“会有不舒服的时候吗?”
蒲熠星回复道:“每次感觉到不舒服的时候就意味着我要看到什么东西了。”
何炅指导他,用手捂住右眼,“你看到了什么?”
蒲熠星迷茫地照做,“有人,他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看不清他长什么样。”
何炅引导他:“还有什么?比如周围的场景?”
那只左眼又开始渗血,并且这次的血是黑红色,是中毒的人才会有的。蒲熠星艰难地想要看清眼前的场景,“是哪儿?我不记得这个地方……我看到另一个人,他走到另一个人身边,然后……”
何炅语气没有大的起伏,“然后怎么了?”
蒲熠星脊背发凉,连带着声音也有些颤抖:“有枪,枪响了,好红。”
撒贝宁在旁边面色凝重,白色的光砸到人的脑袋上,蒲熠星晕倒过去。何炅疲惫地捏着眉心,“撒撒你先带阿蒲去休息吧,我有事要和文韬说。”
等人离开,何炅抬起头,眉头紧蹙,“郎医师怎么说?”
郭文韬回答道:“是一颗材质不明的炸弹碎片。”
何炅忽然严肃起来:“我会去和分部商量去寻找这枚炸弹碎片的,但是……”
郭文韬焦急询问:“但是什么?”
何炅安抚郭文韬,“阿蒲的左眼我感觉不到有异物,可能这枚碎片已经和他的眼睛融为一体,也可能是我的能力不够,但无论哪一种,都可能会成为一种不治之症。”
手心里的汗液和揪着衣角不放的手显示出了主人的紧张,他语气仍然平淡,好像一湾泉水悠悠淌过森林,“会影响生命吗?”
何炅的回答让他如坠冰窖,“会。”
心脏抽疼,郭文韬一直是一个逻辑性很强的人,此刻却语无伦次地说:“找到炸弹碎片也不能吗?郎老师不能治吗?”
何炅朝他喊道:“文韬!控制你自己!”他的能量又暴走了。周身围绕着黑气,双眸猩红。何炅刚受了伤,根本不能抑制现在发狂的郭文韬。撒贝宁及时赶到,给人也弄晕了,撇嘴道:“一个个的,就能惹事。”
郭文韬倒在地板上,黑气逐渐散去。
齐思钧正好来找何炅汇报工作,看见倒在地上神志不清的郭文韬和两脸为难的撒何,脚步顿住:“呃……打扰你们了。”抬脚要跑,被撒贝宁一嗓子喊回来:“跑什么,回来,把他扔回自己休息室去。”
齐思钧这才慌乱地走回来,拉起郭文韬顺便道:“鸥姐发来信息,说任务路线较为复杂,希望大勋哥能去支援。”
何炅批准后又道:“你跟着一起去。”
齐思钧表示收到,然后把郭文韬拖回了休息室。邵明明凑到他身边,“小齐哥,他们这样真的没事吗?”
齐思钧不好判定,“撒老师和何老师有自己的思量。”
“哦。”
齐思钧又嘱咐道:“我要出任务了,如果出了什么事不要慌乱,等我回来。”
邵明明不明所以,在「恒星」待着能出什么事,不还有何老师和郭文韬在吗,但还是应了一声:“嗯,等你回来。”
齐思钧简单收拾了一下,和魏大勋坐上飞机。
此行——“山高路远”。
02

齐思钧走了,邵明明,唐九洲和石凯三个每天不是扑克牌就是飞行棋,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唐九洲扔下骰子,“每次都是我输,一点都不好玩。”
邵明明兴许也是玩腻了,托腮看他:“那我们能干吗呢?”
石凯干脆躺在地上,被突然推门进来的人吓了一跳,撒贝宁还是古井无波的样子,“看来最近你们很闲啊?”
石凯蹭地起身,挠着后脑勺,“啊——没有。”
撒贝宁沉声道:“既然闲着,就去出个任务吧。”
邵明明不可置信指着自己:“就我们三个吗?!”
“对,就你们三个。”
唐九洲没说话,等其他人都去收拾自己的东西了才找到撒贝宁,“蒲哥他已经三天没醒了,真的没问题吗?”
撒贝宁摸他的脑袋,“那小子吉人自有天相,你就别担心了,他只是做了一场梦,一场足够美好的梦。”

03

蒲熠星醒过来看到的不是「恒星」里冰冷的墙壁,而是一间不大的宿舍。窗外有温暖的阳光照进来,他揉了揉眼睛,强迫自己清醒。有人从外面回来,还带了香喷喷的饭,“韬韬?”郭文韬应他,“起来了就吃饭吧,下午还有课。”
他从床上下来,“上课?什么课?”
郭文韬轻轻弹了他一个脑瓜崩,“你睡傻了?肯定是专业课啊。”
蒲熠星坐在桌前看着这些曾经都不敢奢求的食物,忽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韬韬,你快掐我一下。”
郭文韬觉得今天的男朋友非常可爱,忍不住上手捏住人脸颊两边的肉,脸上笑意更甚,“蒲喷喷你怎么了嘛?”
不知道是郭文韬撒娇有冲击力还是脸颊的疼痛更有冲击力,蒲熠星愣在原地:不是做梦。不是做梦。不是做梦。
郭文韬在蒲熠星唇边落下一吻,“好啦,吃饭。”
蒲熠星只能用美食来抚慰自己震撼的心,低头扒着饭。
正午阳光明媚,美好落在桌前认真吃饭的二人身上,岁月静好。
蒲熠星还想继续盘问,郭文韬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的唇上,声音低低的,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好了,你很困了。”蒲熠星张口想反驳,他才刚醒诶,但身体却不受控得软绵绵的,倒在郭文韬怀里,眼皮沉沉的,最后缓缓合上。
……
邵明明揪着唐九洲的衣服,声音因为害怕而颤抖:“这里不会有鬼吧?”
唐九洲显然也很害怕,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应,应该不会吧?”
石凯在有光的地方还算胆子大,但也是小碎步挪动,咽了一口口水,“不会的,怎么会有鬼呢,要真有鬼,我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一个螳螂腿……”一阵风吹过,街上空旷,被吹过来几只红灯笼,三个人大叫着抱在一起。
此刻天空是墨绿色的,整条街上空荡荡的,没有灯,街道尽头黑漆漆的一片,风声撕扯着街道的寂静,传出几声不清不楚的求救声。
三人都没敢抬头,只能紧闭双眼。
“为什么要让我们三个一起出任务啊?!”
“为什么是这么恐怖的任务啊?!”
“那什么赌场在哪儿啊?!”
三个人吐槽完还是小心翼翼地挪着步子,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没有走50米。秉承着虽然害怕,但任务还是要做的想法,三个人终于起身直视前方。只不过每一步走得依旧是非常艰难。
“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飘过一个人偶,三个人登时尖叫起来。
“邵明明把你的人偶收起来!”这是来自唐九洲的控诉。
邵明明怒气冲冲:“那么丑的人偶才不是我做的呢!”
石凯勉强保持冷静,看见眼前的人偶不发一言地盯着他们,“你好啊。”
人偶咯咯地笑起来,稚嫩的童音响起:“你们也是赌场的客人吗?”
石凯慌忙点头,“你知道在哪吗?”
“跟我来吧。”人偶在前面带路,三个人跟在后面,走过这条昏暗的街道,眼前出现一座金碧辉煌的建筑,玻璃窗上人影绰绰。推开大门,灯光刺眼,许多人的目光投向他们,过了一会儿又收回去,只有一位蒙着脸的服务员走到他们面前,轻声道:
“欢迎参加——灵魂赌局。”
……
周峻纬看见齐思钧来了很是惊讶,“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王鸥敲他的脑袋:“小齐是何老师派过来的,你意见很大?”
魏大勋看他好笑,措不及防也被送了一个爆栗,“笑什么?收拾收拾,准备进山洞了。”
齐思钧从始至终站在原地,表情淡漠,他好像心事重重。
半个小时后,四人打着手电走进山洞。
扑面而来一股尸臭味和血腥气,越往里走,这种气味就越浓重,直到四人都接受无能一起退出来。魏大勋忍不住呕吐,“什么怪物啊?从下水道出来的吧?”
齐思钧被熏得头疼,瘫坐在山洞外的沙地上。周峻纬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压抑但又想去靠近,靠近但又接受不了那种气味。
“她在里面吃人吗?”
王鸥回道:“近几年的探查里,从里面传出来的只有怪物的叫喊声,从未见过这只怪物出来觅食,而且我们并没有走多远的路,怪物就算要吃为什么要在洞口附近呢,除非……”
魏大勋看她:“除非什么?”
齐思钧接过话茬,“除非有人能找到出来的路,他们在往出爬,并且,有可能是有人在源源不断往里面走,所以不需要怪物出来。”
周峻纬审视着眼前人,果断否定:“但那怪物的叫喊声不具备蛊惑人心的能力,而且有人往里面走肯定会被发现。”王鸥打断道:“好了,我们先回去,我会调查一下曾经来这里的探险队。”

04

这个地方美好得不真实,蒲熠星和郭文韬来到天台,坐在那儿,夕阳西下,天边染成红色,他们像两朵彼此相互依偎的云,飘浮在空中,自由自在。
“蒲熠星,教我跳舞吧。”郭文韬突然道。
蒲熠星记忆里自己不会跳舞,甚至可以说他没有任何才艺,但郭文韬深情地望着他,好像见过他跳舞一样。他鬼使神差般地牵起郭文韬的手,他们站在天台的边缘上,随时都有掉下去的风险。
蒲熠星拉着郭文韬,细细地教他每一个动作,熟练至极。他们相顾无言,天地间仿佛只有他们二人。
没有音乐,世界安静。
鬼屋里,蒲熠星这翻翻,那摸摸,“我肯定这个房间里有NPC!在哪儿?在哪儿?快出来。”郭文韬跟在他后面向四周看去,撇撇嘴:“这儿藏不了人吧?”
蒲熠星坚定道:“肯定有!赌一块钱的!”
广播出声,是剧情:“叔叔问我的爸爸妈妈呢,我告诉他,爸爸妈妈被我装进了画里。”
郭文韬看到墙上醒目的画,“是这幅吧。”蒲熠星也找到了相机,定好时间,然后快步走到郭文韬身边,“快,韬韬,照相了。”
怪物的嘶吼声盖过了相机的快门声,蒲熠星被掉下来的画框砸到脑袋,痛呼出声,郭文韬笑他,怪物眼见俩人没被吓到还伤到了客户,悻悻地退回去,顺带把画框摆回原处。
蒲熠星看了一眼画框,愤愤不平:“可恶的凶器!”
……
邵明明开口问道:“这个灵魂赌局怎么赌啊?”
唐九洲拽他,低声道:“我们不是来玩的,而且我们没钱!”
服务员听得很清楚,轻笑:“不用钱,把你们的灵魂留在这里就好,至于赌法,要看你们的对手想和你们怎么赌。”
石凯给余下两人使了个眼神,“我要去趟厕所,你俩别我还没出来就输得底裤都没了。”
唐九洲歪头:“又不赌钱,我俩怎么可能没有底裤?”
石凯暗骂:“傻波一,比喻懂不懂?”
刺耳的铃声响起,赌局开始——
服务员离开俩人,唐九洲才敢和邵明明说:“我们等石凯把东西偷出来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和他们赌啊?”
仿佛有人监听一般,“各位贵客可不要消极比赛哦。”
邵明明环视周围,“应该不会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吧?”
“不会的。”穿白西装的男人从一张赌桌前朝他们走过来,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唐九洲如果此刻是兔子形态应该耳朵都竖起来了,谨慎道:“你不就是吗?”
反应过来的男人解释道:“并没有,你们刚来,不懂这里的规矩,当你踏入那道门的时候,你们的灵魂就不属于你自己了,而是被扣押在这里,一个人赢一次,才能带着自己的灵魂平安离开。”
邵明明眼神复杂,“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男人还在笑,上扬的嘴角略带疯狂。
唐九洲白他一眼:“哥们儿,别笑了,嘴巴都咧到耳朵根了。”
男人伸手按下自己的嘴角,强迫自己不要笑,“对不起,老毛病了。”
邵明明不再过问这人究竟有什么毛病,“那你究竟什么意思?”
男人眼睛看不到聚焦的点,他好像没有在看邵明明,“我们商量一下,每个人把自己的灵魂拿回来就好,双赢如何?”
石凯躲开守卫,进入展览室。正中央放着一颗墨绿色的玉石,他挑眉,“这应该就是撒老师要的东西了吧。”
……
齐思钧一个人坐在外面的石头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王鸥走过来,“你好像很了解这只怪物的故事?”
齐思钧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到是王鸥,平复下心情,“以前孤儿院的院长会和我们讲一些故事。”
王鸥半眯着眼睛:“是故事吗?”
齐思钧知道自己瞒不过去,“没有人把它当故事。”
王鸥坐在他旁边:“可以和我讲讲吗?”
齐思钧抬头看天空,野外的星星很多,他缓缓道:“有一对夫妻来这里旅游,妻子唱歌很好听,像百灵鸟,她和丈夫很恩爱,但在她目睹丈夫把一个人的器官掏出来扔到地上的时候,她的精神出现了问题,并开始模仿丈夫的行为,丈夫为了不暴露自己杀人的事实,将妻子引进一个山洞,然后打晕了她,因为于心不忍,他在山洞的墙壁上留下记号,希望疯妻子能够出来觅食,但他在外面观察了许久也没有看到妻子出来,为了不让妻子饿死,他把更多的人引进山洞,直到有一天,他听到了山洞里传出歌声,很奇怪,他被歌声吸引想要走进山洞,但洞内五十米处的恶臭已经让他不适,他害怕,胆怯,抓狂,独自一人逃离了这里,再也没有回来过。”
王鸥托腮看他,打了个哈欠:“小朋友,这个故事漏洞百出。”
齐思钧露出狐狸一样的笑容:“鸥姐,我七岁就去「巴别塔」了,整个孤儿院只有我一个活下来了,或许真的只是个故事,毕竟院长那时候精神状态欠佳。”
王鸥没和他继续深究故事的真假,她换了个话题:“小齐觉得峻纬怎么样?”
齐思钧迷茫道:“怎么突然扯到这方面了?”
王鸥目光深远:“同样的故事,峻纬也给我讲过。”
“你知道他从哪里听到的吗?妻子那里。”

05

最近的一次考试,蒲熠星和郭文韬二人并列第一,他咬着笔杆,被迫和郭文韬一起在图书馆看书,“知识以一种无耻的方式进入了我的脑子。”
出了图书馆,在林荫小道上碰见了闷闷不乐的甄普通,那人攥着成绩单凑到蒲熠星的身边:“为什么我在打游戏的时候你在睡觉,我在睡觉的时候你在打游戏,到最后你校内第一,而我却要补考?!丧尽天良啊?!到底是哪一步我没有跟上?!”
蒲熠星冲他“嗷呜”一口,“僵尸吃掉了你的脑子!”
这给前些日子痴迷种土豆的甄普通造成了精神伤害,他愣在原地,暗自下决心,“这次回去种豌豆射手!”
蒲熠星觉得孺子不可教也。
“回宿舍准备你的补考去吧,多看两集花园宝宝也不至于智商和那个粉色吹风机一样。”
甄普通疑惑看他。
蒲熠星给他解释:“补考记得不要把答题卡涂成吹风机,看着点试卷吧,还有,不要在论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时候讲植物大战僵尸了,哥们儿,三回了,你给阅卷老师都整ptsd了,他已经秃了,请你不要让他本不茂盛的头发雪上加霜了。”
郭文韬把人的脑袋掰回来,“看路。”
快要放假了,俩人计划着假期要干的事情。
第二天,收拾好行李,回到家里,蒲熠星忙着哄猫,趴在地板上,又是亲亲又是抱抱的,最后才换来瓜蛋意味不明的一爪子。蒲熠星抱起瓜蛋,“好啦,不许生气了哦。”
中午吃了回锅肉,下午一起打了游戏,晚上吃过饭后,俩人坐在一起看电影。周围一片漆黑,只有显示屏散发出幽幽蓝光。郭文韬坐在地毯上,靠在沙发边,不紧不慢地给爱人剥开橘子皮,然后慢悠悠地塞在那人嘴里。
蒲熠星坐在沙发上,收起两条白腿,怀中抱着睡着的瓜蛋。
剧中的主角说出台词。
“你为什么在春天结婚?”
“因为夏天属于我们。”①
郭文韬不喜欢这句台词,但蒲熠星似乎已经在为主角的爱情而落泪。
他独自想:每一个季节都属于我们。
……
邵明明依旧没有完全相信男人,他问道:“那你想怎么赌?”
男人道:“就石头剪刀布吧。”②
赌桌前的服务员给他们分别发了六张牌,语调平缓:“请二位选好自己要出的牌,然后牌背朝上放置。”
男人也不避讳,光明正大地说:“三局两胜,只要我们两个平局就可以了,这局你出石头我也出石头,下局你出剪刀我也出剪刀,最后一局你出布我也出布,然后我们就能结束了。”
唐九洲惊地张大嘴巴,“作弊这么明目张胆?!”
男人摆手,“放心,这群人不管,他们只要结果。”
邵明明半信半疑放下一张牌,服务员揭开二人的牌,是两张石头。
游戏是明牌打法,三种图案每个人各有两张,如果对方要耍诈,一定会在前面两局平局以后,在最后一局反败为胜。邵明明不相信那人,为了让自己不陷于危险境地,他缓缓放下第二张牌。
服务员揭开牌面,石头和剪刀,“右方赢一局。”
男人的笑僵在脸上,邵明明表示无所谓:“在最后一局你赢了也是一样的。”
男人忍住没有发火:“那我怎么确定你不会在最后一局将我一军?”
邵明明漫不经心道:“现在的局势彼此有什么牌很清楚,你有选择,各凭本事喽。”
邵明明手中没有石头了,布和剪刀他只能二选一,对方还有一张石头一张剪刀两张布,邵明明现在的确占优势。
“两张布,右方胜利。”最初的服务员带着一张纸来到邵明明身旁,“先生,您自由了。”
自从他们走进赌场,就隐隐约约有窒息感,在纸上签下名字,邵明明呼出一口浊气。
“正经赌场,您赢了,就可以平安离开了。”
唐九洲看向邵明明,“那我接下来怎么办?”
邵明明拉起他,“找别人,说不定能碰到你擅长的。”
男人再度开口,“继续和我比吧。”
唐九洲疑惑看他,男人不再笑,眸中没有波澜起伏,“他的牌被消掉了,我的牌不会,我只有三张了,你参与进来会重新发六张牌,你的胜算很大,我只有一个要求,平局,我只想活下去。”
唐九洲动容,“好吧。”
服务员给唐九洲发了六张牌。
第一局,石头对布。运气不好。
第二局,剪刀对石头。
必赢的局,唐九洲放下最后一张牌,他放了一张剪刀。
服务员揭开男人的牌,并不是剪刀,唐九洲震惊抬头,看向男人波澜不惊的瞳孔。
邵明明发现,大声喊道:“他出老千!”
然而男人摆手,“我说过,这里不在乎你作弊,他们只看重结果。”
唐九洲灵魂钝痛,难以抑制地,痛苦从脚底攀升至头顶。他眸中无光,像一只木偶一样。
男人邪笑着,警报声从头顶响起,石凯带着东西回到他们身边,邵明明唤不醒唐九洲,石凯摇头:“此地不宜久留,先把东西给撒老师带回去,九洲……我们还会回来救他的。”
……
魏大勋摸着下巴的胡茬,“我觉得鸥姐和小齐CP感也挺强的。”
周峻纬一脸“你他妈在嗑什么邪教”的表情,“呵呵,我觉得白哥和晨哥俩人也挺配的,大勋哥你觉得呢?”
魏大勋摇头,“我!不!觉!得!”
第二次进山洞,王鸥拒绝了让周峻纬继续跟着。
“为什么?”
“因为你很危险,最好待着别动。”
三人戴好防毒面具走进山洞,周峻纬盯着显示屏上的内容,对地质的分析,妖怪的猜测,以及危险系数都清清楚楚。山洞里的景象被传在中央基地,周峻纬默不作声和其他人一起看着显示屏。
估测已经走了五六百米,但并没有看到尸骨。
齐思钧似乎觉得难以置信,“走错了吗?怎么可能没有尸骨?那臭味是从哪里来的?”
魏大勋虽然疑惑,但镇定下来,“小齐,在不熟悉道路的情况下,相信你的「引路人」不会出错。”
齐思钧没有继续开口,他亦步亦趋走在俩人后面。知道黏腻的声响出现,魏大勋恶心忍不住想吐,但发觉摘下防毒面具就是找死,只能强忍着,地下是肉泥,混杂着透明的粘液。
“像吃进肚子里,但因为消化不了又呕吐出来,臭味应该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但白骨呢?”齐思钧蹲下身子观察地下的东西。
中央基地里好几个人光是看到就忍不住,跑去卫生间吐了。
王鸥点头,看向魏大勋:“还能再往里走吗?”
面具下看不清魏大勋的表情,“可以,但我感觉不太好。”
王鸥问他:“哪种感觉?”
魏大勋看着石壁,“远处,像平原,是广阔的。”
齐思钧起身:“山洞高耸入云,无人机根本飞不过去,后面,很有可能是平原,所以怪物不需要从我们看到洞口出来。”
他们继续往里走,周峻纬接通了齐思钧的通讯器,“你不需要回答我,听我讲个故事好吗?”
齐思钧在显示器里点头,周峻纬字正腔圆,声音清晰:“传说女子被爱人辜负,她自此不再相信爱情,躲在山洞里不见天日,但这样下去,她的身体每况愈下,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一个过路人,事实上是过路人在外面和同伴烧烤,身上沾了气味,但女子太饿了,她用石头把过路人的身体砸成肉泥塞进嘴里,她可能饿疯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把一个大活人砸死了,但她从未有过吃人的经历,那种感觉并不好,吃进肚子里又吐出来,她越来越瘦,为了活着,她开始喝血,偶尔会尝试那些肉,她已经成为一只怪物了……据说,她一直没有离开山洞是因为她在等她的丈夫回来,并且她在等一句话。”
齐思钧迅速理解了周峻纬的意思,“那只怪物会伤害你的器官,你要小心,还有,我听到那只怪物的哭声了……”
走出山洞,灰黑色的山洞的另一边,是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地。魏大勋摘下防毒面具,瘫坐在地上,“忍不了一点,太恶心了。”
王鸥环视四周,齐思钧的通讯器中,周峻纬气息紊乱,他担忧问道:“你还好吗?”
中央基地里,周峻纬大口呕出一颗血红心脏,那颗心脏在刹那间变成密密麻麻的虫子,“峻纬!”
王鸥听着声音看向齐思钧,“通讯器断开了。”

06
假期,蒲熠星和郭文韬在家玩起了cosplay。
蒲熠星叉腰道:“现在我是黑猫警长!”
郭文韬睁着大眼睛,“那我是什么?白猫部下?”
蒲熠星摆手,“nonono,你是一只耳。”
郭文韬放软语调,“不嘛,阿蒲,我要当白猫。”
蒲熠星严词拒绝,“不,怎么能没有反派呢,好了,一只耳先生你要赶紧跑路了,被我抓到就完了!”
俩人在别墅里闹。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
好好的《黑猫警长》被他俩整得就像《猫和老鼠》,汤姆真的抓不到杰瑞!
蒲熠星打断施法,制止郭文韬的耗子行为,“我们换一个。”
郭文韬趴在沙发靠背上,“换什么?”
猛地,蒲熠星蹬蹬蹬跑上楼,在一个箱子里找到一把宝剑,他挥舞着宝剑跑下楼。
“好,我们现在是骑士和王子的故事!”
郭文韬指着自己:“那我是王子?”
蒲熠星抱起瓜蛋放在猫爬架上,瓜蛋不明所以但配合地坐好舔毛。“你是恶龙,现在蒲骑士要历经千辛万苦,打败恶龙,营救瓜蛋王子!”
但很可惜,郭文韬显然不喜欢恶龙这个身份,他“一爪子”拍掉蒲骑士的宝剑,把人压在沙发上,蒲熠星控诉:“不行,故事不是这么写的,王子还在等我去救呢,韬韬你快放开我。”然而话题中心瓜蛋从猫爬架上跳下去,安全落地,然后找了个温暖的地方睡觉。郭文韬浅笑,“故事轮到我写了,王子并没有被恶龙绑走,他只是出来玩而已,骑士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和恶龙成为了好朋友,一起遨游世界。”
郭文韬的故事很有吸引力,但蒲熠星还是趁人不注意从那人的禁锢下逃脱。
他神气十足,“我现在是伟大的侦探——蒲尔摩斯!”
郭文韬笑意盎然,“那我就是蒲尔摩斯的死对头郭里亚蒂喽?”
蒲熠星赞赏道:“对,不愧是你啊韬韬。那我们接下来要……”郭文韬接过话匣子,走向蒲熠星,把人扛在肩上,“现在蒲尔摩斯被郭里亚蒂抓住了,他们要有一个深度交流。”蒲熠星意识到不对劲,在人怀里扑腾,“韬韬你ooc了!”
郭文韬丝毫不在意,“没关系,现在是郭文韬要和蒲熠星有一个深度交流了,不会ooc的。”
……
楼上蒲熠星抑制不住地哭喊出声,神智不清什么都往出秃噜,什么韬韬,哥哥,老公叫成一堆,最后换来了那人更厉害的欺负。瓜蛋换了个阳光充足的地方躺下去,眯眯眼,真是吵死猫了。
……
他们的房子靠近海边,蒲熠星在沙滩上留下脚印,郭文韬在一旁看他。
瓜蛋打了个哈欠,岁月静好,猫生赢家。
蒲熠星玩累了,扑倒郭文韬怀里。太阳卡在地平线的中间,郭文韬拉起大魔术师的手,海浪翻滚,打在沙滩上,他站在海边,捧起蒲熠星的脸颊。
蒲熠星眼睛亮亮的,微笑着说出让他难过的话,“韬韬,我们要回去了。”
郭文韬装傻充愣,“什么?”
蒲熠星没有其他的动作,他看着郭文韬澄澈眼中的自己,也有些遗憾,“回「恒星」啊。”
郭文韬声音颤抖,“是这里不好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造出来的。”
蒲熠星握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韬韬,这里太好啦,所以我希望师父,九洲,小齐……所有人都能过这样的生活。韬韬,梦该醒了。”
郭文韬没有说话,蒲熠星环抱住他的腰身,“韬韬,我们要一起去把那个世界变得和这里一样,没有无穷无尽的怪物,没有深渊,甚至不需要「恒星」「巴别塔」这样的建筑,每个人都安然无恙。”
郭文韬按住爱人的脑袋,他们彼此依偎,“阿蒲,春天来了。”
他们之间没有“我喜欢你”和“我爱你”这样的表白,他们甚至从未达成什么共识,只是在见彼此的第一面就已经确定了余生。
看海,拥抱,见春天。
蒲熠星回他:“韬韬,涨潮了。”
他们牵手走向海洋。瓜蛋终于舍得抬眼关心一下饲主的位置,没有人了,世界恢复安静。巨大的邮轮突兀地驶入这片海域,从前的沙滩与别墅消失不见,只剩下无边无际的蓝,小猫昂首踩在甲板上,跳进水手怀中,那人和他的饲主有着一样的口音,“小猫,钢琴比赛已经结束了,你来迟了。”
小猫咪毫不在意,小水手轻轻抚上柔软的猫毛。
甲板上拂过清凉的海风,猫咪在水手怀中睡着了。

07

男人噗嗤一笑,“跑?你们其中一个同伴的灵魂在我这里,而你都没有参加赌局,灵魂也被扣押,能跑到哪里去?把东西和你们的灵魂都留下吧!”
石凯回他一个更为狂妄的笑容,他握紧手中的玉石,然后掏出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纸,挥手撒在金光闪闪的大厅。
其他赌客冲上去,每一张都是灵魂的收据单,他们被困在这里多年,是时候离开了。而邵明明和石凯也在混乱之中带走了唐九洲。在男人眼里,就像大厅里在下钱一样,他气得发抖,平复下心情,“不重要了,”他看着手中微弱的光,“至少那些庸俗的灵魂换来了另一个完美的灵魂,不亏。”
逃跑途中,邵明明问石凯:“你找到九洲的灵魂收据了吗?”
石凯摇头,“我们单枪匹马赢不了的,那个人敢出老千就代表他和赌场有密切关系,硬拼根本打不过,而且撒老师要的东西很奇怪。”
邵明明刚问完,“哪里奇怪?”石凯就吐出一口鲜血,“得赶紧交给撒老师。”
回到「恒星」,石凯撑不住晕倒过去,撒贝宁端详了几秒那块石头,“我把石凯带走了,这小子的灵魂应该没被留在那吧。”他几乎断定道。
邵明明担心唐九洲,还想再问解决办法,但撒贝宁只是摆手,“阿蒲他们醒了。”
邵明明带着木偶唐九洲去找蒲熠星。
他们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邵明明哭花了脸,和蒲熠星他们说了事情经过。
郭文韬只能安慰道:“明明,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九洲带回来的。”
蒲熠星生气,打了个响指唐九洲就变回兔子,他熟练地把兔子放进帽子里,“趁我不再欺负我的兔子,真是活够了!”
邵明明擦掉眼泪,“可那个人出老千啊?怎么办?”
蒲熠星微眯起眼,“能赢就好好说话,赌什么不重要,赢不了我就血洗了那什么破赌场。”

08

而那虚空之中走出一个女人,女人的脸很白,没有獠牙,她慢慢走到齐思钧面前,声音婉转动听,“你身上的气味和我的丈夫一样。”女人张开双手,指甲锋利,朝齐思钧划过去,魏大勋和王鸥同时提醒他,但还是没有躲过去,那张脸上霎时间多了一道红痕,冒着血珠。
女人很平静,没有继续伤害,但王鸥和魏大勋被隔绝在两道空气墙以外。女人朝他撒娇:“亲爱的,我不喜欢这些人,我送他们去死好吗?”
齐思钧握住女子纤细的手腕,“不用了,他们在这待会儿自己就会死,不是吗?”他像在确认,但女子笑起来,“对哦,我都忘了。”
齐思钧循循善诱,“可以告诉我在这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女子穿着一件白裙子,即使山洞里面那样血腥,她的裙子都洁白如新,她没有鞋子,赤脚走在草坪上。她讲了一个很美好的故事,不涉及背叛,吃人,囚禁……温馨的能写进《儿童文学》。
女人笑起来很好看,“亲爱的,你这次要带我走吗?”
齐思钧摇头,他继续说道:“没有人的故事是对的,你其实就是一只怪物,没错吧,院长也不是你的丈夫,你拥有精神控制和篡改记忆的能力是因为你把自己的心脏留在了他的身体里,而你夺走了他的心脏和他的能力,我说的是事实吧,从始至终你都是一个怪物,你在院长的记忆里描述了一个因丈夫背叛而疯女人,却又告诉峻纬你不是一只怪物……人肉不好吃吧?”
女人尖叫着,“我不是怪物!不许这么说我!”她嘶吼着伸出利爪朝齐思钧进攻,“我恨你们!天下的男人都一样!明明说会爱我一辈子,无论我是什么的!骗我!都是骗我的!”
齐思钧一边躲着女人的攻击,一边喊道:“你是一只会带来不详的怪物!你克死了你丈夫的亲人!无奈之下,他只能把你带进山洞!他在这边教你摘果子,让你能够正常生活!他也会偶尔给你带烧烤来!但是怪物吃人的本性改不了!你吃了你的丈夫!你甚至把他做成肉泥供那些过路人吃!你在等什么?!他们没有说出令你满意的话对吗?所以你希望那些因为可怜而同情你的人都该下地狱吗?!我说的有一句假话吗?”
女人彻底疯狂了,她发出刺耳的声音,震得齐思钧差点昏厥。
“假的!都是假的!他们都是坏男人,都是因为我的样貌才爱我!才可怜我的!”
“你的丈夫知道你是妖怪却没有上报给管理局,而是带你来到这里,他害怕你敏感会哭就在你身边讲故事,他辞掉了管理局的工作想要陪你一起隐居,难道这些,你全然不知吗?!”
女人双眸猩红,“我不知道!”她的白裙子变成红色,上面的冤魂不散。
齐思钧措不及防被女人捅穿心口,他疼得要死,连呼吸一口都是困难的。
女人撕扯着他腹腔中的器官,“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那个男人只不过是在监督我而已!他不爱我!”
齐思钧撕心裂肺地嚎叫,他为什么还没死?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样的痛苦?!
他明明已经没力气了,但女人不会让他死,她握紧齐思钧的心脏,那份疼痛如此真实,齐思钧额头布满汗水,却没有办法反抗。
“啊啊啊啊啊啊——”
“小齐!”王鸥和魏大勋使劲拍打着空气墙,叫着齐思钧。
地上的土松动,好像有什么要冲出来。
齐思钧脸上挂满泪珠,他失去力气,喊不出什么,那双埋葬过无数尸体的触上土地。
一具具白骨骷髅破土而出,风吹过他们骨骼的空腔,响起如雷贯耳的声音,就像他们的嘶吼一样。蜂拥而出,不顾散架的后果和女人打起来。
消失的白骨都在这里。
齐思钧没有控制这群人,他有原则,一具尸体不用第二次,入土的尸体不用,但现在,这群素未谋面的人听到他的哭声,都甘愿出来保护他。力量悬殊,无数的骷髅围住他,挡住女人要命的攻势。女人哭得大声。
周峻纬不知道何时到达了这里,又是怎么不穿防护服安全进来的。他走向女人,女人看到他停止了哭声,她站在悬崖边上,“你来了。”
周峻纬温暖和煦地笑着,朝她伸手,“我来了,我答应要带你回家的,你忘记了吗?”
女人捂着脑袋,喃喃道:“我忘了吗?”
周峻纬牵起女人的手,“我的心脏跳得厉害,就知道是你想我了。”
女人松开他的手,眼中闪着泪光,“那是我的心脏,不是你的,你的心脏在我这里,我害了你……”
周峻纬依旧笑着,“没关系,吐出几只虫子而已。”
女人辩解道:“我不是坏女人……那个人他说错了,你相信我。”
周峻纬擦去她眼角的泪水,“嗯,我相信你,我们回家吧。”
女人释然地笑笑,“我把心脏还给你了,我要自己回家了。”血红色的衣裙逐渐回归纯白,女人倒下去,从悬崖上掉下去。
同一时刻,困住王鸥和魏大勋的空气墙消失。
周峻纬走到白骨围住的齐思钧身旁,那些白骨为了保护齐思钧纷纷向周峻纬伸出锋利的爪子,抓伤了他的手臂,脸颊……但周峻纬一声不吭,右手扶上齐思钧的脊背,左手穿过膝盖,把人横抱起来。
“以后不要再这么鲁莽了,激怒怪物,齐思钧你真够可以的。”
那人头埋在周峻纬的胸前,发出几个气音。
“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恨我……只是我身上带着她讨厌的人的气味,贸然说带她回家,她不会信的。”言下之意,无非她和你有约,那个来救她的人最好是你。
“不是,只不过是对比之下,她会更相信我而已,让你做这个坏人,算我对不起你了。”
“她以后会怎么样?”
“那个男人的意识已经烂得不能再烂了,不会再影响她了。”
“如果以后还能碰见,帮我告诉她,那些被吃掉的人,他们都很感谢她愿意安葬他们……”
“平安活下去,你自己去说。”
“可是,峻纬,我好累啊……”
周峻纬淡淡安抚道:“没关系,出了这个洞穴,你就会好了。”
齐思钧一直都在说反话,只有见到极端的恶,才能用最浅薄的善感动女人,所以他把那些已经确定的事实换了个人讲出来,激怒了女人。
“女孩子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了。”
“哪怕她掏你心,扯你肠子?”
齐思钧低声细语,似乎怕吵醒在此地休息的女人,“哪怕她掏我心,扯我肠子。”
“为什么?”
“因为挖坑埋尸体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她做得比我好。”

09

跟在后面的魏大勋啧啧称赞:“你弟真会哄女人。”
王鸥思索道:“我还是觉得他不直,怎么办?”




①出自电影/小说《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
②游戏玩法来源电影《动物世界》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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