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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千千鹊歌24h|08:00】自救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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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8-22 08: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也许只是陷入一场噩梦的韬x好像只是一个npc的蒲,到底是什么呢
*有些微恐怖元素存在,请谨慎观看
*ooc,bug,私设,逻辑混乱,想哪写哪
*这么热的天看点微恐降降温!(你)
*和老师们一起写联文很开心,我是拖后腿的(滑跪)



SUM:你相信我吗?如果信任我就从这里跳出去,我就在外面等你。





【汽车起步,请站稳扶好。下一站……】

郭文韬猛地回过神,坐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有些发愣。

他是在繁华的市中心上的车,所以现在乘客也很多。车厢里挤挤攘攘的,刚下班的公务员还小声地举着手机谈业务,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小姑娘们还在讨论刚看完的电影剧情,而像郭文韬这样只是来换新手机的休假打工人则在工作日的公交车上显得很特别。

他揉了揉太阳穴,却有些想不起来刚才的一切。郭文韬如今的记忆还仅仅停留在从手机店出来,坐上了回家的车,到了下一站挤上来了不少人——然后呢?

郭文韬疑惑,闭上眼睛又仔细地想了想,却搜寻不到这一站期间的任何相关记忆,就连透过窗户可能看到的景色他也毫无印象。

……也许是太累了吧。
郭文韬的休假来之不易,毕竟是用刚圆满结束的大项目换来的短暂歇息。再通宵下去迟早得出现幻觉了,他吐出一口气,放松了些身子靠回汽车硬质的椅背上才再次睁开眼。

乘客们突然都消失了。

“……?”

司机的帽子压得很低,郭文韬只从车前的后视镜里看清了他惨白的脸色。他甚至来不及去想到底怎么回事,车已经开上了陡峭的山路。

不是,这么大一个现代化的B市哪儿来的山路啊?!郭文韬只得抓紧了旁边的扶杆,转过头去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又和车窗玻璃映出的骷髅头对上视线。

“我靠,什么鬼…”

他战术后仰,又突然撞到了身后的什么东西。郭文韬这下头都没敢回,干脆闭上眼睛直接撞了一把身后的不知名东西,打算循着记忆奔向车后门,却被那个不知名的东西抓住了手腕。

郭文韬:我靠这什么啊还会抓人啊我真……

他于是僵硬地转头,先看见那截白色的手臂,又慢慢地上移视线,和戴着顶印着三只猫猫的鸭舌帽白得发光的男人对上眼神。男人眨了眨眼睛,对他笑着说。
“你相信我吗?”

郭文韬内心是拒绝的。大哥我好像也不认识你啊谈什么相信你啊,你这么白你不能是鬼吧但你看着也不是惨白的那挂……
于是他严肃地摇了头,“相信你的前提是你得和我说明白情况吧。”

男人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你已经没得选了,下一次再作出决定吧。”

郭文韬一句什么意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身后喧嚷的声音就已经汹涌而至。这次他是真的没来得及回头,甚至声音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淹没了。



【学院路到了,请需要下车的乘客抓紧时间下车……】

郭文韬猛地睁开眼,余光扫到滚动着站名的LED牌,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站了。他赶紧站起身,连连和司机师傅说着不好意思我要下车才从一车厢的人中间挤了下去。

他站在车站揉了揉太阳穴,脑袋里就像有人在不停地拉已经锈上的小提琴,烦躁又晕眩。郭文韬觉得也许他现在最需要的是赶紧回家睡上一觉,只是换个新手机而已,出了趟门就这么不适……这就是加班的反噬吗。

郭文韬踏进小区大门,远远地就看见一对老夫妻手挽着手在三楼的平台上浇花。他印象里,那好像是住在那层的高知分子,郭文韬和两个老人都有过一面之缘,没记错的话都是退休很久的老教师。

他们似乎自从退休以后就经常像这样在平台上晒晒太阳浇浇花,郭文韬没加班的话都能在差不多这个时候瞥见他们的身影。他还曾经和同事提起过,觉得这样的退休生活属实惬意,以后总也得试试这种生活。而同事笑着说得先熬过这段大项目,不然还没退休就得被辞退了。

他打开手机,工作小群的项目组成员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明天要不要一起去聚餐,也有关系还不错的同事艾特了一下他询问时间。郭文韬按下电梯按键,顺手回了句明天不去发送出去边走进电梯厢,在门合上时瞥见了站在门口的、戴着顶鸭舌帽的男人。

那个人很白,白得发光。
郭文韬只来得及看到一眼并得出这个结论,门就关上了。他记忆里似乎没有认识的哪个朋友能白成那样,但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
……不知道是人比较眼熟,还是他帽子上那三只猫猫头更眼熟。郭文韬掏出钥匙拧开家门,汤汤喵喵叫着蹭到他腿边,奶酪不甘示弱也迎过来绕圈圈,只有露露端坐在猫爬架的顶端,听见声响也只是扭过脑袋看了一眼。

郭文韬蹲下身换鞋子,顺便撸了下猫摸了下狗。他拐了个弯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瓶临走前放进去的矿泉水,拧开盖子的时候注意到窗外的异动。

他发誓他只是无意间瞥了一下罢了,但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刚才还看见在三楼平台浇花的老夫妻会出现在他的窗外?

不对,这甚至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他厨房的窗外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站得住脚的地方,明明是空的啊?
这两个人是怎么凭空出现的,甚至很明显地站得很稳?

但郭文韬根本也没时间多想,老人已经注意到他的视线,抬起头也看向了他。直到这时,郭文韬才发现这个人和他记忆里一直和蔼可亲的老人并不一样。
干枯、疲倦、麻木……这都不该是出现在那样的高知分子脸上的情绪。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郭文韬记忆里的老人总是和蔼亲切的。
……如果一定要定义,眼前已经开始试图朝自己走来的都称不上是人,而是包着皮的骨头。

老人走得很快,简直像是如履平地。郭文韬很明确地看见了他身后拉着的老奶奶惊恐不安的眼神,也目睹了老人动起脚步的瞬间突然向下坠落不见的老奶奶的身影。

而他甚至没办法去确认情况,只是再眨了个眼的工夫,皮包骨已经来到了窗户前面,试图掰开纱窗。

他几乎是顺口就爆出句脏话,后撤一步打算关上厨房的门先逃出去再说时,那皮包骨已经暴力破坏了纱网,扯出人类绝对做不到的一个诡异角度的笑脸。
郭文韬终于看清了——他一直垂着的那只右手里握着的,是一把沾着血的斧头,随着他抬起的动作甚至还有新鲜的红色滴滴嗒嗒地落在窗沿上。


“……真…”
真够刺激的。郭文韬下意识地用左手扛拽住了冲着他飞过来的斧头。甚至不知道该说是求生本能的爆发还是他真的足够敏捷,斧头的木把被他硬生生握在手里停在半空中。

他的左手被震得发麻,那皮包骨的力气也不小,郭文韬几乎颤抖着使出全劲才勉强没让斧头重新被扯回去。
但这绝对坚持不了太久。他空着右手捞到了隔壁桌台上的菜刀,瞄准了怪异的脑袋要丢出去——这一击中不了的话自己很大概率要死在斧头之下做冤魂了,郭文韬后背湿了个彻底,他的右手已经准备发力了,被一只白皙的手握住。

郭文韬错愕地转头,看到在那个电梯门前的男人。他甚至根本没用什么力气,但郭文韬却挣不开他的束缚。

“你相信我吗?”
那男人这样问,语气似乎是郭文韬也曾听过的。他眨了眨眼睛,听不见怪异的嘶吼,也一下子忘了左手还在承受的压迫。
他下意识地点头,那个男人便朝他笑,指了指他右手里还没甩出去的菜刀。

“用这个杀了你自己。”
男人头顶的帽子被透过破开的窗户呼啸进来的风吹开,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满含坚定。郭文韬一下子看晃了神,呆呆地眨了几下眼睛,偏过头盯着男人,和他对上视线,又看见他被风扬起的发丝,心里蓦地生出些跟看见救世主一样的心情来。
“你相信我的话,就杀了你自己。别犹豫,韬韬。”

郭文韬皱眉,想问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又困惑他提出的莫名其妙的提议。没有头绪的休假社畜张了张口,刚想问为什么,自左肩蔓延开来的钻心的疼痛让他瞬间跪倒在地。

白皙的男人眼神悲悯,或者说更多的是悲伤,甚至夹带了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郭文韬僵硬地转头,那把斧头已经挣脱他左手的压制,从他肩膀上直直地砍了下去。

他连叫声都发不出了,眼睁睁看着斧头又被拔出来,怪异神色鬼魅,再次举起斧头——这一次瞄准的是头,和刚才郭文韬想瞄准的地方一样,只是对象变成了自己。

……现在看起来是必死无疑了,郭文韬喘着粗气苦笑,刚才就不应该犹豫的。

——但不该犹豫的是哪件事呢?到底是应该果断用菜刀击杀怪物,还是应该立即自我了断呢?
郭文韬叹息一声。

那双眼睛里盛着星光的男人捡起帽子,他仍旧紧紧握着郭文韬的右手,没顾及他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现状。

他说。
“……下次别再迟了。”




【前方到站为本次路线的终点站,请乘客们携带好行李准备下车……】

郭文韬不太情愿似的从混沌中醒来。

他想自己大概是在公交车上睡着了,不太舒服的姿势弄得他连带着脖颈都酸胀发麻。
LED屏滚动着终点站的站名,机械女声在播报第三遍之后消散。郭文韬伸手揉了揉脖子,还有些犯困,迷糊着走向车的后门等着到站。
他低着头摆弄新换的手机,通知栏跳出一条最近的娱乐新闻,又是些老生常谈的花边绯闻,他滑动清空那条,到公交车稳稳停下之后下了车。

……所以这是哪儿?
被阴风吹得瑟瑟发抖的郭文韬总算彻底清醒,和眼前繁茂的树林面面相觑——或者说只是他单方面看着这片树林罢了。

他甚至在下车的瞬间已经忘记了终点的名字,他也找不到终点的方向。
唯一还能意识到、或者说现在万分确定的是,郭文韬知道,他得跑起来。

没错,他必须要跑起来。
于是他的双腿开始动了起来,郭文韬想不起目的地,其实也没完全明白他为什么要跑,只是永不回头地在这片环境复杂的森林里穿行,他必须要动起来。
哪怕是他的衣服被尖利的枝杈划破,哪怕是他裸露在外的皮肤被刺得流血,哪怕是他一步一步踏在土地上的动静甚至大到可能会惊醒森林里潜藏的危机。

郭文韬还是在奔跑。
郭文韬不能够停下脚步。


白得有些诡异的男人跟上了他的步伐,就跑在他身边,那顶印着三只小猫的鸭舌帽被他抓在手里,他的头发随着奔跑的风被吹得乱七八糟,但他没在意。
郭文韬偏过头瞥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想替他整理仪表的心,但他没法停下脚步,这个男人似乎和他一样,都好像在找一个结果。
于是他说。
“我相信你的,…………”

最后那几个字被风吹散了,但大抵是被叫到了名字的男人眨了眨眼睛,笑出声,郭文韬只来得及循着声音急促地看上一眼,就看见他似乎突然被点亮了的眼睛。
他沉默了会儿,似乎是在酝酿该怎么回答,随后才开口。
“我还没说话呢,你就相信我?不怕被我骗得什么都没有了?”

郭文韬也笑出声,甚至是大笑起来,结果风灌进嗓子里惹得他不停咳嗽。接受到了来自男人并不善意的眼刀,他咳得流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收住了那点情绪。

不远处好像亮了起来,他们仍在奔走,离那束光似乎越来越近了。
郭文韬的双腿已经开始泛酸,他旁边的男人很显然也喘着粗气,脚步沉重了不少。于是郭文韬下意识放缓了一些脚步,保持着和对方并排的步调,也让他和自己都短暂地能休息到一点点。

“你相信我吗?”男人终于问出了那句话,郭文韬余光瞥见他抬起胳膊擦掉了差点要流进眼里的汗水,又用力揉了揉双眼。郭文韬看到他眸子里还是如之前每次那样亮晶晶的,还是那样盛着星光。

“我相信。”郭文韬秒回,他几乎毫不犹豫,最后一步伴着话音踏进光里,“我不回头,你也别回头。”


前方是万丈深渊,是无底悬崖。

郭文韬终于停下脚步,他还在喘着气,一时半会无法平静下来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似乎都被放大了百倍,周遭就像是只剩下他和那位同伴的生息。

男人把那顶鸭舌帽重新扣在脑袋上,被风吹得凌乱的头发全都被藏于其下。郭文韬伸出手,替他把翘出来的发丝一起收拢进去,又帮他擦了擦脸上未干的汗,他余光瞥见同伴背对着的那边,那片黑暗愈来愈近,快要到了将他们两个人一起吞噬的地步。

但男人头也不回,学着郭文韬的动作也给他擦了汗,帮他整理了飞舞的头发,又像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另一顶鸭舌帽,给他戴上。
这一次帽子上是一只小狗和两只小猫的图案。郭文韬认出来了,这是他家的三只小朋友。

“从这跳下去,我在等你。”男人替他整理好帽子,轻声开口。
“不要回头,和我一起。”郭文韬点头,牵起他的手。

郭文韬没有转身,只是后退几步,并不在意身后他距离那片深渊还有多远、又或是还有多近。白皙的男人于是被他牵着,顺从地跟上他,扬起笑容。

“你也别回头,郭文韬,我们都必须要继续前进。”

他于是干脆地跨了一步,直接扑进了郭文韬怀里,和他一起向深渊前进。


在一片呼啸的风声中,郭文韬听见耳边传来在公交车上曾听过的机械女声。但他没时间去在意那些,搂紧了怀里白得发光的星星,和他在不合时宜的半空中交换了一个亲吻。

【终点站到了,请乘客有序下车。】




郭文韬睁开双眼。
入目便是一片洁白,他思索了半天自己现在的状况,但剧烈的头痛让他没忍住嘶了一声,惊动了趴在床边的男人。

蒲熠星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对上郭文韬偏过头正望着他的双眼,眼眶一红鼻头一酸,颇有一副下一秒好像就能哭出来的模样,但嘴上还是一如既往的不饶人。
“韬韬,你可真能睡,一天一夜啊这可是,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疲劳驾驶了?”

他边说边伸手去按呼叫铃,又好像是嫌呼叫铃没他亲自去找医生快,又站起身打算去叫,被郭文韬还插着吊针的手拉住。

“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于是蒲熠星又转过身子,安抚似的握住郭文韬的手,掩不住眸子里的担忧。

郭文韬摇头,只是笑了笑,另一只手动了动朝着他挥了一下。蒲熠星秒懂,稍微俯下身子去听他想说什么,结果被郭文韬一个用力拉进怀里抱着不撒手了。

蒲熠星:……
蒲熠星:您刚清醒就这样?

“……郭文韬!你搞什么!你现在还是个病人能不能自己老实点歇着!”

“……没有,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蒲熠星语塞,别扭地从他怀里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了郭文韬一会儿才坐下来,发出一声冷哼。
“…………你也知道让我担心啊?都说了叫你别急着赶过来的吧,有什么事不能等我回来再说的哦…”

“嗯,是我错了。”

郭文韬语气诚恳态度真诚,蒲熠星都不好意思再继续呛几句,只好收了声,但手还是轻轻覆在病人的手上。

“刚才,我在梦里和你一起探险来着。”
“……?挺中二啊韬韬,你都快学到我的精髓了。”

“你一直问我相不相信你,虽然我迟到了几回,但到了最后一次我终于意识到一件事。”
郭文韬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用了些力握紧了蒲熠星的手。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很想和他一起永不回头地前行。

“蒲熠星,我知道你永远自由,你总是不会回头地向前闯,于是被身后来的那些暗/箭/刺/得/遍体鳞伤。”
“在此之前,我本想劝你回头看路的。”

蒲熠星意识到郭文韬说的之前无外乎是自己出差前的那一小段无声争执。


彼时已经习惯了什么事都想独自承担的蒲熠星坐在卧室的地上收拾行李,郭文韬就站在门边盯着他单薄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

蒲熠星接下来有一段比较长时间的出差,他拖着两个大行李箱往门外走的时候,郭文韬突然生出一丝他这是要离家出走的心,下意识地抓住了其中一个行李箱的拉杆。

蒲熠星回头,眼眶红红的。郭文韬知道他这几天都没怎么能睡得好,网上风言风语惯了,他连轴转也不太舒服,一直辗转反侧的,只能把他揽在怀里哄着他至少休息上足够的时间……但谁都知道,蒲熠星的身体一直在超负荷运转,所以郭文韬是希望他把接下来这项工作稍微推迟一点的。

结果也可见,蒲熠星始终坚持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并没有受到影响,会在路上多补补觉的,保证了千百遍终于忍无可忍。

“郭文韬,我真的没事。我自己是没问题的,你懂吗?”

“……你哪里像没事的样子?”郭文韬有些严厉地板起脸,但很快又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要吵架的意思,很快松了神情又变回那副无辜委屈的样子。

……蒲熠星叹口气,揉了揉眉心说有任何事等这次回来再说,把箱子推到门口之后还是犹豫着又折回来,凑过去抱了一下可怜兮兮的爱人。


蒲熠星做出了一些决定和选择的时候像是没打算给自己留任何退路,明明他可以不用独自面对这些恶意,明明郭文韬作为他的爱人是可以和他共同承担风险的。

郭文韬心想,他在害怕什么呢?是害怕自己没办法和他站在一起,和他共同面对问题吗?
……刚才说出来的话就好了,郭文韬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又没能及时表达需要立刻传达的想法,差一点点又把气氛弄得很僵。

啊,原来他习惯了先独自承担一切了。郭文韬和蒲熠星各自都被不同的麻烦缠身,但这些麻烦追根溯源又缠绕在一起,捆绑住了两个人。蒲熠星发觉到了,于是先站出来砍掉了一部分麻烦,觉得剩下的还可以再慢慢处理。

但郭文韬觉得最好的方法不是这样一个人先面对另一个人之后面对,他必须要把这个最好的方法说出来,传达给蒲熠星才行。

于是半夜三点,蒲熠星在保姆车上迷迷糊糊收到了来自不知道为什么还没睡觉的郭文韬的短信。

“我在去你酒店的路上,我有很重要的话要说。”

蒲熠星一下清醒过来。这么晚了郭文韬到底在想什么啊?不好好休息第二天不上班了?他刚想一个电话直接过去叫突然想一出是一出的人老实点,医院先给他打来了电话,告知他手机主人疲劳驾驶撞到护栏的事故。


“但我现在突然明白,你不回头也没关系,我可以陪着你一起,有些恶意我们一起承担的话,个人的受伤害值就会减半了,你说对吧?”
“所以,我们去结婚吧。”

猝不及防被草率求婚的蒲熠星:……

“……你的求婚这么草率的吗,韬韬?你要说的很重要的事情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告诉我的?”蒲熠星笑道,他听见病房门被拉开的声音,先一步站起身给进来检查的医生让出空间。

好在只是些皮外伤,那一下也就是有点撞了个轻度的脑震荡罢了,蒲熠星这样吐槽,郭文韬只能躺在病床上听医生训诫和爱人阴阳怪气,终于忍不住瞪了一眼在旁边添柴的猫。

直到医生收拾好器具离开,蒲熠星又重新坐回他旁边,轻轻地拍了拍郭文韬垂在边上的手。

“等你出院了,得再求一次。”

郭文韬抬眸,正好看见蒲熠星红起来的耳尖。他笑着点点头,抓住爱人的手在自己手心里捂着。
“当然了,刚才那叫先口头承诺一下,免得你跑了。”

“跑哪去哦?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想一出是一出啊……”好吧,蒲熠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真的有时候会这样,“说到这个,我出差临时取消了。”

“啊?”
“你啊什么?你都这样了我还去工作我没点良心的啊?”

蒲熠星嘟囔了一句,低着头看自己另一只空着的手发呆,没一会儿又终于想起来自己想说的话。
“韬韬,我从来没觉得我们不能共同承担恶意。只是相比之下,这些事得我来做最坏的人才行。”

郭文韬刚想说些什么来反驳,蒲熠星又接着说,“不过也许你说得对,我们确实可以一起面对。”他抬起头,和郭文韬对上视线。

有个底气也挺不错的,蒲熠星想。


“所以还是别重新求婚了,被你一说我有点迫不及待了,直接去领证吧。”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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