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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郭蒲】肋骨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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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10 17:06: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郭蒲only,请勿上升正主
我流兜司,疯批×病弱,有设定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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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阿蒲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的时候,韬过来敲门了。

  韬问他今晚的庆功宴去不去,目光一直追随着阿蒲。

  阿蒲身上还穿着黑白西装,整整齐齐,看上去一点也不狼狈。一直到他转过身来,才发现有几缕发丝耷拉了下来,金丝眼镜也没带了。

  他知道韬什么意思。阿蒲不想去那个劳什子的庆功宴,丢脸。虽然他已经没什么脸可以丢了。

  事到如今,阿蒲也只能感叹自己的命和他那早死的母亲一样多舛。自己辛辛苦苦为老万家工作这么久,在公司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放弃过,熬出了一身病,最后却换来了人人背弃的结果。

  昨天的继承人之战是那么荒唐,自己付出的十年汗水比不过刚回国的小唐弟弟的宠爱。且不提自己队伍里只有自己在孤军奋战,最让他失望的是一开始就有意扶持的韬也没有站在他这边。

  他的努力都是给弟弟铺路,到头来不仅没得到继承权,连公司那些遗留的债务都归属给他,只为了能把干净的公司交到弟弟手上。

  像个荒谬的笑话。

  阿蒲觉得头疼,不知道是不是连着几天没休息好的原因。褪黑素的瓶子已经空了,就像他的心一样。

  不去。阿蒲最终还是回应了韬,大概是因为这个青年是他带回公司的。

  韬没有回应他,目送曾经的上司离开。



2.
  阿蒲最终还是去了庆功宴,躲在二楼的露台。

  老万总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发短信威胁他过来一趟,只要他出现在庆功宴,可以把债务减少三分之一。

  阿蒲知道这样很丢脸,但他真的拮据,咬了咬牙还是答应了。

  大家都围在小唐弟弟那祝贺他,没人注意到露台这的落魄蒲公子。阿蒲一个人喝闷酒,他其实不怎么能喝,以前公司最艰难的时候很多应酬,差点喝出胃出血,有一晚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

  但是现在阿蒲不想管这些。如果能喝死,也是值得的。

  他从露台上看到老万总身后跟着一个人,黑衬衫,侧脸很像韬。阿蒲觉着自己喝醉了,看谁都像韬。

  结果那人真是韬。老万总当着众人宣布这是老万家的大儿子,这次的继承人之战少不了他帮忙。

  阿蒲看见小唐弟弟端着香槟上去感谢大哥相助,韬礼貌应了,饮酒的那一刻抬头,好像和阿蒲对上了视线。

  真是荒唐。

  阿蒲想,他觉着自己应该发泄一下,但是脑子空空,心也麻木。

  可惜二楼太矮,跳下去死不了人。



3.
  阿蒲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在自己家,周围一切都很陌生。

  这是哪里?阿蒲勉强坐起身,他觉着头疼,昨晚的事他都记不清了。

  卧室门开了,是阿蒲最不想看见的人。

  韬端着温水和半碗温粥,像是算好了阿蒲醒来的时间。

  哦不对,他现在是我哥哥了。阿蒲断了线的脑子终于重新连上了。大概是他把我带回来的。

  阿蒲骨子里还存着那份骄傲,他不乐意别人看见他这副模样,强撑着下地,口中说着谢谢,就想打道回府。

  可惜手脚没有力气,半天了还坐在床上。韬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阿蒲没有抬头。

  你哪还有地方可以去?韬说,房子抵押了,今天下午就有人去。

  阿蒲愣了,他怎么不知道。

  韬看他这副表情,像是好心补充道:要回去拿行李吗?我可以送你。


  
4.
  小唐弟弟的动作倒是很快。

  韬送阿蒲回家的路上,阿蒲很快就想通了前后因果。看来他的弟弟真的是遗传了老万总狠毒的性格,连一点情面都不给哥哥留。如果去质问,他大概还会说出是在帮他这样的话来。阿蒲都能想象出那个倨傲的表情和语气。

  其实阿蒲没什么行李可以手机,偌大的别墅也没啥他的私人物品,因为他经常在公司吃睡。韬在客厅等了不过一个时辰,阿蒲就拖着两个行李箱和一个背包出来了。

  韬特别顺手地接过,那架势像是真的来帮他的。阿蒲正在愣神,一不注意就被夺了主动权,只好跟在韬后面。

  麻烦哥把我送去酒店了。在车上阿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韬似乎有些惊讶,他问阿蒲怎么不叫他小韬了。阿蒲皱皱眉,不明白韬什么意思,韬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告诉阿蒲他的银行卡都被冻结了,他哪里都去不了。

  你怎么知道的。阿蒲掏出低电量的手机查询,才发现韬所言不假。

  韬笑了。因为是我操作的啊。他说。

  为什么。阿蒲震惊的表情似乎取悦了韬。韬不解释了,方向盘打了个转。以后你就住我家了。



5.
  阿蒲最后还是住进了韬的家,因为他真的没地方可以去。

  寄人篱下,而且还是常年不见的有半个血缘关系的哥哥。阿蒲觉得韬对他的态度很奇怪,但是不敢多说。

  阿蒲放下自己的背包,里面有一半都是药,胃药、褪黑素、感冒药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没有过期。阿蒲叹气,想起自己还没买新的褪黑素。

  正好被韬撞见。

  韬是来问他今晚吃什么的,阿蒲摇摇头,说没胃口。韬笑笑,因为公司的欠债?

  阿蒲不语。韬在他对面蹲下来,离他很近,像是要说悄悄话。阿蒲不太适应,想躲开,却被韬一把摁住。

  你想要那个位置吗?我可以帮你啊。

  韬笑眯眯的,好像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是什么大事。

  你在耍我吗?阿蒲有些生气,你之前不是帮了九洲?他位置还没坐稳。这样抢来抢去有什么意思?

  因为我喜欢啊。看人斗来斗去,特别是老万家的,多有意思。韬说。你以为我是真心去帮九洲的?老万家的产业早就烂了,老万总想找个替罪羊罢了。

  话说到这里,阿蒲再傻也明白了。韬插手继承人之战,不是为了家族公司发展的,他只是觉着好玩。

  我可以帮你把债务和罪名转移到老万总身上呀,只要你愿意,怎么样?韬循循善诱。

  代价呢?阿蒲是个聪明的生意人。

  阿蒲好聪明。韬突然伸手,勾着阿蒲的发丝。代价是你,我要你。

  阿蒲瞪圆了眼睛,像是不明白韬的意思。

  韬只觉着他可爱,摁着他亲了上去。

  你疯了?!我是你弟弟!阿蒲气得发抖。

  我知道呀,就是因为你是我弟弟我才想要你的。韬舔舔嘴唇。

  你是在报复我吧……阿蒲声音都在抖。

  韬又笑了,话语却像毒蛇一样,吐着蛇信子缠住阿蒲:不是,是喜欢你。



6.
  兄弟怎么能在一起呢?

  阿蒲觉得难堪,况且他和这个哥哥算得上是素未谋面。

  韬看上去有些伤心。

  你忘了吗,小时候你对我最好,还送了我一只小猫崽。虽然它后面死掉了。

  阿蒲什么都没想起来。

  韬盯着他看了一会,叹了口气。看来阿蒲那时候还太小了,什么都不记得。那只小猫崽很可爱的,就跟阿蒲一样可爱。你当时可喜欢了,为了安慰我还是送给我了。

  你是当时唯一一个对我好的人,所以我也想对你好。

  韬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亮晶晶的,手上抱着阿蒲的力道却越来越紧,像是要把阿蒲勒死。

  老万家的都不是好东西,特别是老万总。我一回来就发现他们没安好心,他们想让你顶罪呢。阿蒲好可怜,所以我主动要求介入啦,把继承人的位置让给九洲,这样那些罪名还到不了你头上。

  韬像个邀功的小孩:欠的债我也可以帮你还的,仇我也可以帮你报。

  阿蒲被他的话砸的头晕眼花。

  好烦啊,原来所有人都有目的,只有他蒙在鼓里。阿蒲已经做不出表情来回应了,他木木地看着韬:那你呢,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刚刚不是说了嘛,阿蒲不认真听我讲话。韬撇嘴。我喜欢阿蒲呀。

  喜欢吗?阿蒲咧开嘴扯出一个笑容。喜欢是最廉价的东西,当初说最喜欢他这个儿子的父亲和最喜欢他这个哥哥的弟弟现在又是怎么对他的?

  你不能喜欢我。阿蒲勉强冷静下来。

  为什么?

  ……我们有血缘关系。

  阿蒲磕磕绊绊。

  韬的脸色冷了下来,好像有些生气了:血缘又怎么了?阿蒲之前不也是喜欢我的吗?

  阿蒲知道韬指的是什么。

  阿蒲当时重金把伪装身份的韬挖过来,确实藏了一部分小心思。但是在事业面前,阿蒲没有表露过自己的情愫,只是他没想到韬早就察觉到了。

  ……那不一样。阿蒲只知道喃喃这一句了。

  一样的,一样的。韬又重新吻上阿蒲。

  我们天生一对。



7.
  阿蒲感觉他被打碎了,然后被重新一块块拼起来。

  昨晚他和韬激烈地拥吻,不如说是韬单方面摁着他啃,像是要把他拆吞入腹。

  阿蒲力气抵不过他,脑子也一团浆糊。这些天他遭受了太多太多打击,只觉得自己要卑微到尘埃里去,一个劲拒绝韬的表白。

  你这不是喜欢,你不能喜欢我的。阿蒲说。是因为我太惨了,你可怜我而已。你应该喜欢别人,更好的人。

  而不是喜欢我。

  阿蒲是要我喜欢别人吗?韬的语气听不出来喜怒,那阿蒲也要喜欢别人吗?

  阿蒲因为缺氧,耳畔都是嗡鸣声,下意识点头。

  于是他被韬一把抱起来扔到卧室的床上,双手被韬摁到头顶。韬逆着光,半张脸陷在阴影里,看上去是生气了。

  阿蒲不能喜欢别人,你只能喜欢我。

  韬开始解阿蒲的扣子,阿蒲的挣扎像是欲拒还迎。

  不要怕,阿蒲。是舒服的。

  人在绝望的时候总要抓住些什么。很明显,对于现在的阿蒲来说,和韬进行一场背德的性事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口。

  韬进去的时候,阿蒲还是感觉到了一丝痛意,但是比不上身上其他地方的支离破碎。阿蒲闷哼一声,被韬安慰似的舔吻了一下唇。

  阿蒲好漂亮。

  韬发出一声感叹,漆黑的眼瞳里倒映着阿蒲迷离的模样。有些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响,阿蒲随着韬的动作在床单上来回磨蹭。他并没有什么力气,软塌塌的被韬来回摆弄。

  他的唇潋滟着一层水光,有些红肿,是韬又亲又咬的杰作。现在他自己又去咬,避免漏出一些难耐的呻吟。阿蒲的最后一丝羞耻心让他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韬偏要撕掉他最后一层遮羞布。他把阿蒲的手从眼睛上拿下来,身下的力度加重了点。果不其然,他看见阿蒲眯起的泛着泪光的眼睛。

  好可怜。

  韬停下动作,俯下身去亲吻阿蒲的眼角,尝到一点苦涩的味道。

  阿蒲在难过吗?韬问。没有得到回答。

  韬只好叹口气,他把阿蒲抱起来,让人坐在他腿上。两人下面还连着,这一动作让韬进入的更深,挤出了不少透明的水液。

  这个深度对于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阿蒲来说有些太超过了,阿蒲没憋住声音,“啊啊”叫了两声,被操开的穴肉收缩了几下,眼眶里的眼泪也扑簌簌往下掉。

  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显然对阿蒲这个反应很满意,就着这个姿势又开始动作。

  性器进入的深,又次次都擦过前列腺。韬坏心眼,每次都重重地来回碾过去。没几下阿蒲就彻底瘫软在韬怀里,没有经过抚慰的前端在一次深顶后释放出来。

  浓稠的精液溅到韬线条分明的小腹上,阿蒲眼神失焦,大口喘气,像是要溺死的人。韬也没有嫌弃,只是调笑阿蒲。

  是不是很舒服?阿蒲才第一次,就能只用后面就射了。

  阿蒲的脸上泛起潮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因为不应期。

  后面的事阿蒲记不清了,大概是被韬翻来覆去地操了很久。第一次高潮之后阿蒲好像放弃了,一点声音都没收着,仰着头尖叫,指甲在韬的后背留下了不少抓痕。

  阿蒲第二次被操射的时候,韬也射到了他身体里。这时候阿蒲才反应过来韬没带套。内射带来的快感让阿蒲差点晕过去,可惜没能如愿,被韬翻了个身,摁在床上又来了几次。

  阿蒲不记得这场荒唐又酣畅淋漓的性事是怎么结束的了,可能是自己晕过去了。



8.
  阿蒲在韬家住了下来。

  韬有自己的公司,每天都要去上班,还忙着去和老万家虚以委蛇。大多数时间都是阿蒲自己待着。

  一直紧绷的线断开了,阿蒲反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他每天就待在家里等韬回来,然后吃饭,洗澡,做爱,睡觉,像被包养的小情人。

  阿蒲像是进入到了一种保护机制,他没有再提起他和韬的血缘关系,也没有再抗拒韬和他的亲密接触。

  这样的生活大概持续了一个月。

  某天下午,小唐弟弟找上门了。

  当时差不多是韬回家的时间,阿蒲坐在客厅里听到敲门声,以为是韬忘带了钥匙,就去开门,结果发现是唐。

  唐似乎也很惊讶开门的人是阿蒲。毕竟自从继任之后他就再没管过这位哥哥的死活。

  他是来找韬的。唐从小生活在蜜罐子里,长大后又去了海外进修,几乎没见过什么血雨腥风,之前的继承人之争也处处有人相助,可以说是过得顺风顺水。唐虽然有经商头脑,在手段敌不过韬,这些天公司的资金链出了问题,他焦头烂额了很久,最后来找韬,想让这个哥哥再帮自己一把。

  他打听了很久才找到韬的住处,结果韬还没回来,反而见到了另一个哥哥。

  唐一时间愣住,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哥哥。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缠着他没错,长大后嫉妒他也没错,那份嫉妒让唐欣然同意了老万总拉阿蒲下台的策略,甚至到最后,唐拉拢走了阿蒲身边所有的人,让阿蒲孤立无援。

  阿蒲也愣住了,但是他还是让开身子,让唐进来坐坐,又去岛台给唐倒水,俨然一副主人姿态。

  唐坐在沙发上,总觉得阿蒲身上的衣服不太合适,还有些熟悉。

  阿蒲把水放到唐面前,有些过大的衣领没能完全遮挡身体的风光,恰好被唐看见了。唐也是和成年人,在海外那几年也结识了不少花花公子,哪能不懂那些暧昧的痕迹?他一把抓住阿蒲的衣领:这是什么?

  阿蒲被他抓的一愣,他很瘦,到现在也没养胖多少,被这么一抓踉跄了一下,差点扑倒在唐怀里。

  这时候门开了,韬回来了。

  韬一回来就看见唐扯着阿蒲的衣领,有颗扣子被崩开了,露出锁骨上的齿痕。阿蒲像是要歪在唐怀里。

  韬的脸色不太好,走上前拉开两人,把阿蒲挡在身后,问唐来干什么。

  韬的保护姿态太明显,唐怎么能不明白。

  真是恶心。不伦不类的关系。

  唐像是没看见阿蒲苍白的脸色和韬阴沉的表情,他看见阿蒲骨节分明的手死死拽着韬的衣角,以为是阿蒲自愿的。

  为了还钱?爬上哥哥的床?

  唐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甚至脱口而出的这些话都是猜测。

  阿蒲想开口辩解,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

  韬冷着声让唐滚。



9.
  唐有点像落荒而逃。

  阿蒲整个人都在发抖,韬去抓他的手,才发现他的指尖冰凉。

  韬没见过他这副样子,想要抱他,却被阿蒲一把推开了。
  怎么?这时候又觉得羞耻了?

  韬觉着可笑,再加上刚刚阿蒲和唐那个亲密的姿势,更是怒上心头。

  阿蒲像是没听见韬在说什么。刚刚唐的眼神让他想起了自己十八岁那年坦白了自己的取向,老万总的眼神。那种蔑视的,反感的的眼神,深深烙印在他心里,成了一条抹不去的伤疤。那时候阿蒲就彻底学会了隐瞒,不再向家里表达自己的感情,只在一两次喝醉酒之后去了母亲墓前。但是他害怕母亲也会露出那样的表情,从来不敢跟母亲坦白。

  遇见韬是个意外,阿蒲可以说是一见钟情。所以后面韬这样对他,他也还在心里保存了一丝希望,像个贪恋温暖的人。

  唐今天的质问让阿蒲又回想起了那深入骨髓的不被认可,让他陷入恐慌。

  阿蒲的沉默加剧了韬的怒火,等他回过神来,已经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跪在了韬的面前,白净的脸正对着韬蓬勃的欲望。

  阿蒲替韬口过,但是不是很熟练,学不会收牙。这回也是,面前用嘴把裤链拉开,咬下最后一层布料,性器就怼到阿蒲面前。阿蒲知道自己吞不下,只好先伸出舌头一点点舔,然后再温吞地含进去一个头吮吸。

  啧啧水声敲打着阿蒲的神经。他不介意帮韬口,但韬今天明显在气头上,动作有些不管不顾的粗暴,掐住阿蒲的脸颊大力顶胯,把阿蒲呛得干呕,想往外吐却只能呛咳几声。阿蒲的性器被韬隔着裤子用脚磨蹭,正在缓缓起反应,渗出的水缓缓打湿布料。

  阿蒲觉得自己嘴疼,有些喘不上气,靠着肌肉反应努力吞吐着。他喉咙生的浅,韬射的太突然太多,有一半都流了出来。味道并不好,阿蒲下意识往外吐,被韬掐住下巴往下咽。

  阿蒲最后还是乖乖咽了,末了还伸出舌头给韬检查,他知道韬喜欢。



10.
  韬看到了阿蒲通红的眼眶,还沾着白浊的嫣红小舌。又乖又可怜的。他最喜欢阿蒲这副模样,依附于他,像漂亮的布偶娃娃。

  韬不是什么好人,他心思恶劣,喜欢看布娃娃被撕烂的样子。

  于是这次没有前戏,阿蒲的手被反剪到背后,裤子一扯就被进入了。

  痛,太痛了,比第一次还痛。阿蒲疼的发抖,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出血。好在这些个日子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性事,穴肉还是很好地接纳了那器物,并且开始分泌水液。

  自己大概就是下贱吧。

  阿蒲不着边际地想,生理泪水让他的视线一片模糊。他逼自己放松下来,去容纳韬的一切,哪怕他已经疼得喘不上气来。

  身后的疼痛让他觉得自己不是在和喜欢的人做爱,而是在被人强奸。阿蒲想到老万总的眼神,想到小唐弟弟的质问,想到自己早逝的母亲,想到公司,想到背叛的同事,最后想到韬。

  阿蒲没跟韬说过,半夜他经常会醒来,然后小心翼翼地钻到韬温暖的怀抱里。韬把他的褪黑素全扔了,他睡不着,听着韬的呼吸声能安稳一点。

  他知道韬对海鲜过敏,不喜欢吃葱蒜,不爱吃甜的,是个左利手,但是会用左手接电话右手记录东西。韬最常用的沐浴露和洗衣液的味道很像,衬衫上会有男士香水的木质香。

  后穴分泌的水液帮助了润滑,没有那么疼了,进出也自由的多。阿蒲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嘴微张,细碎的呻吟从里面漏出来。

  见阿蒲不挣扎,韬松开了他被反剪的手。阿蒲感觉自己的关节骨头咔咔作响,终于得以放松下来。

  韬觉得今天阿蒲乖的不行,他隔着衣服去亲吻阿蒲的脊背,顺着脊骨,一寸一寸往下,满意地感受他那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在他身下颤抖。

  人的骨头是最坚硬的器官,脆弱的心脏位于肋骨下三寸的地方,被第二肋骨到第五肋骨保护着。

  在重新见到阿蒲的那一刻,韬就发了疯似的想把人揉进自己的血骨里。他想在肋骨上刻上阿蒲的名字,这样阿蒲就会伴随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一直存在,宣誓着爱意。

  他要把阿蒲的骨头打碎,拼成爱他的模样。



11.
  一直到释放出来,韬才惊觉阿蒲状态的不对。

  白色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粘连在皮肤上。阿蒲趴在床上一动不动。韬定睛看了半天,才看出还有一点呼吸的弧度。

  这时候韬终于回过神来,自己刚刚干了什么。他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把阿蒲翻过来,也没有管尚且混乱的下身,难得慌乱地去看阿蒲的脸。

  阿蒲在哭。

  刚刚一直憋在枕头里,现在突然涌入新鲜空气,阿蒲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呼吸弧度骤然变大,骨头分明,好像要穿破皮肤。

  韬几乎没见过阿蒲这副模样,哪怕是继承人之战被背刺,被赶下台,最难堪的时候阿蒲都没哭。

  可是现在阿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像下一秒就要失去呼吸。韬怕他岔气,只好先伸手捂住他的嘴,让他吸气慢些。

  他把阿蒲抱到自己怀里,忽略了往外流的液体,让阿蒲靠着自己,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

  阿蒲浑身上下都是水,汗水泪水和不知名液体混在一起,像是刚被捡回家的流浪猫。韬想起了小时候阿蒲送给他的那只小猫崽,快病死的也是也是这么可怜的。

  韬突然有些惶恐,破天荒地说了声对不起。

  阿蒲的哭声逐渐弱了下去。韬一直捧着他的脸啄吻,是事后难得的温存。阿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他只是突然觉得很痛,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心最痛。

  韬抱他去清理,把他身上的衬衫脱下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衣服,应该是唐曾经送给自己的那一件。韬心情复杂,把阿蒲放进水温刚好的浴缸里,出去拿合适的衣服。

  就这么几十秒的功夫,韬在回来时阿蒲已经晕过去了,身体滑到浴缸里,水已经淹没了口鼻,整个人好似无知无觉。韬吓了一跳,赶忙上去把人捞出来,一摸额头,是烫的。

  原来刚刚的汗都是冷汗。



12.
  阿蒲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味,他睁开眼,是熟悉的卧室天花板。

  别动,还在打针。

  韬的声音阻止了他坐起来的动作,阿蒲像生锈了的机器人,转过头去看他。

  韬看上去没休息好,憔悴着,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旁边的小桌板上是厚厚的资料和一台笔记本电脑。

  看样子一直没离开过。

  阿蒲能闻到淡淡的烟味,他不反感。

  急性肠胃炎加过度疲劳,你睡了三天。韬捋了捋自己的头发,言语间是失而复得般的喜悦。

  阿蒲了然,他知道自己身体不好。那天晚上没有吃饭,就这么被韬折磨了一晚上,加上情绪崩溃大哭一场,他觉得自己还能醒来已经很不错了。

  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你已经打了几天的营养液了。

  摇头。

  又陷入沉默。

  阿蒲的眼睛乱飘,最后落在韬的电脑上。

  要看吗。韬把电脑转过来。上面赫然是老万总和唐被捕入狱的新闻,主副标题的字大的吓人,仿佛一字一句都在泣血。不仅仅是曝光了两人把债务推给无辜的蒲副总的事实,还挖出了老万总之前的犯罪事实。

  不过短短三天,发生了惊天覆地的变化。

  阿蒲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但他无心去管了,这些恩恩怨怨,让他差点没了半条命,终于得到解决的时候,也没有大仇得报的快意。

  大概是因为真的放下了吧。

  韬见阿蒲兴致缺缺,没有多说什么。他设想过阿蒲的反应,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冷淡,只有两个字“是吗”,就再无下文。

  公司我收购了,如果你要,我可以——

  你要休息一下吗。

  阿蒲打断他。

  韬愣住了。

  阿蒲往床沿挪了挪,给韬空出里面的位置,没在打针的那只手排了排身侧,又问了一句:要上来吗。

  你看上去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韬于是脱了外衣,安分地躺到阿蒲身侧。

  你不高兴吗?韬小心翼翼地问。放心吧,我做的很干净,跟你完全没有关系的。公司可以重新发展,我可以帮……

  不用了。阿蒲轻飘飘地打断他。我不想再管这些了,我好累。

  韬不说话了。他有些疑惑,又有些气闷。这很不正常,毕竟他从来都是喜欢落井下石的人,只有看在阿蒲的脸面上才会收敛一点。老万家对他并不好,对阿蒲也不好,他不明白阿蒲为什么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只要阿蒲说一声,他还有更厉害的手段去报复。

  凭什么呢。

  阿蒲浅色的眼瞳平静地望着他,像没有一丝波澜的睡眠,他的声音很轻:我累了啊。

  他虚虚牵住韬的手:我没有原谅他们,我只是……觉得不值得了。

  剩下的,韬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与我无关了。

  什么都跟他没关系了。阿蒲想,半条命都没了的人,还要奢求什么呢?



13.
  阿蒲梦见了母亲,还梦见了一个小孩。母亲推推他,让他去和那小孩说说话。阿蒲就走上前,却看不清小孩的脸。

  阿蒲有点着急,面前的小孩怎么都不说话,又或者是阿蒲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年幼的阿蒲转头去找母亲求助,母亲却已经站在木栅栏后面跟阿蒲道别。

  阿蒲着急地追上去,想要拉住母亲,他急得眼泪都出来了,看着母亲越走越远,无论阿蒲怎么喊都没有回头。阿蒲想打开栅栏门,又被人拉住,是那个小孩。

  小孩的嘴巴一张一合,阿蒲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让小孩别拦着他,他要去找母亲。结果小孩手越抓越紧,阿蒲怎么都挣脱不开。

  这回阿蒲终于听到小孩在说什么了。

  我不会走的,我陪你,我一直陪你。小孩一字一句地说。妈妈也没走,妈妈在看着我们呢。

  小孩指了指马路对面,那里站着一个苍白却温柔的身影。

  我们都陪着你呢,阿蒲。

  梦里梦外的一声阿蒲重叠起来。阿蒲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韬蹲在旁边看着他。

  做梦了吗?韬有些忧虑地看着他。

  阿蒲觉着韬的面容和梦里那个小孩重叠了。他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是个好梦。

  是吗。那太好了。韬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浅笑,今晚吃什么?

  距离阿蒲生病又过去了大半个月,这期间阿蒲一直没出门,所有电子设备都处于免打扰状态,能下床之后就窝在韬的书房看书,或者在沙发上翻老电影看,等韬下班。

  他把自己与世界隔绝了。

  饭桌上韬有些犹犹豫豫,阿蒲看不下去了,问他什么事。

  老万总死了,猝死的。

  阿蒲闻言,也只是惊讶了一瞬。

  今天火化的。韬说,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我把他骨灰扔了。

  扔海里了?

  怎么可能,随便找了处荒山,连盒子都没给他留。

  哦。阿蒲点点头,你不难过吗?

  为什么要难过?韬有些不理解,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也对。你多恨老万总啊。阿蒲放下碗筷,他今天也没吃多少。医生说他身子骨差,尽量少吃多餐。韬就随时都备着温食。

  做吗。阿蒲用纸巾擦嘴,平淡地问。



14.
  过几天我想出去一趟。

  阿蒲仰面躺在床上,说出这话时正好达到顶峰,哆嗦了一下身子。

  韬啃咬他锁骨的力气一下子就重了。去哪?

  阿蒲伸手推他毛茸茸的发顶,觉着他小孩子心气:你是狗吗?

  是阿蒲的小狗。

  阿蒲这下是真的笑了。他突然想起今天自己闲来无事,在韬书房的电脑乱翻,结果翻出来了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他的照片,各种角度,泥泞的、不堪的都有。甚至还有不少监控视频。

  难怪每次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

  阿蒲哼笑一声,抬头扫视了一圈,隐藏摄像头不好找,他也就没放弃了。

  看来还是个变态小狗啊。阿蒲和韬接吻,唇舌相接,水声不断,像是在较劲。

  ……去看我妈,你也一起去。

  最后还是以阿蒲肺活量不敌结束了这场窒息一般的亲吻,他脸颊泛着红,双手揽着韬的脖子。

  两个人赤裸着挨在一起,感受彼此的温度。

  韬缓慢地眨了眨眼。

  不想去?

  去。

  那行。我妈喜欢栀子花,你买的好看一点。

  韬把阿蒲抱紧了一点:好。



15.
  韬抱着一束栀子花站在墓前,和阿蒲沉默地站了半天。见阿蒲蹲了下来,也赶忙跟着,把花轻轻放在墓前。

  韬记得这个女人,是个可怜的弃子。她还没去世前,经常带着阿蒲在老万家的花园里待着,想让他远离屋内的乌烟瘴气,离老万总远点。韬当时过得并不好,在老万总的授意下被孤立被霸凌,常带着一身伤在花园里自己舔舐伤口。

  那时候的花园就他们三个人,韬就远远看着尚且年幼的阿蒲在和他母亲玩。一个单纯的奶白团子,看不懂母亲眉宇间的绝望,抱着偷溜进来的小猫崽逗母亲开心。

  女人这时候就会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有时她会推推阿蒲,让他来找韬。

  他是你哥哥,去陪陪他吧。

  阿蒲很听母亲的话,抱着小猫崽就跑到韬面前,大大的眼睛充满好奇,和那只小猫崽一样。

  韬离开老万家不久后,就听到了女人去世的消息。

  墓碑上的照片跟印象中的女人没什么差别,甚至那张黑白照片还要更有生气一点。

  我会一直陪着阿蒲的。您会祝福我们的吧?

  韬看着女人的照片,郑重其事。

  你信这个?阿蒲调笑道,面前这一幕和那场梦重叠。难道真的发生过吗?阿蒲想,可是他好像没什么记忆里。

  嗯。韬去牵阿蒲的手,因为她爱你。我也爱你。

  哥哥要保护弟弟的。我是你哥,我要一直保护你的。哥哥会爱弟弟,只是我比他们更爱你。所以我要一直在你身边。

  在墓前待了一个上午。韬操心阿蒲的身体,拉着他去了已经预定好的餐厅。是阿蒲以前最爱去的那一家,因为里面阿蒲喜欢的那一款小蛋糕。

  韬没让阿蒲多吃。吃完饭又带着阿蒲去了一个画展,两个人像真正的情侣一样慢悠悠地晃。

  阿蒲对画展展现出了难得的兴趣,尘封的兴趣又被翻了出来。他想起来自己也是学过画画的,他喜欢色彩,当时差点就选了美术专业。

  可惜后来搁置了。他把自己包装起来,再也没碰过画笔。

  阿蒲在一幅画前停留了很久,那幅画的色彩碰撞在一起,是一只翅膀残破的蝴蝶。

  韬看他很喜欢,问他要不要买下来。

  阿蒲摇摇头:它应该让更多人看到。



16.
  从画展里出来,阿蒲以为韬要带他回家了。他知道韬对他的占有欲,根本不想让他在外面待太久,生怕他跑了。

  结果韬拉着他,去拿了一对戒指。

  不是很华丽,远远看上去是一枚素戒,仔细看才能看出来那些巧思。

  省略了所有步骤,戒指直接戴在了无名指上。

  这是不给阿蒲拒绝的意思。

  尺寸刚好。

  晚上两人又滚上床,韬故意用戴着戒指的手去扩张,把阿蒲弄的眼角通红。

  真坏。真是太坏了。就知道欺负自己。阿蒲也发狠去咬韬的肩膀。

  哥哥。阿蒲故意这么叫他,贴着韬的耳朵,呢喃着。哥哥,我还想要。

  然后放肆地叫出声,交代在韬身下。

  事后两个人躺在浴缸里温存。阿蒲被水汽蒸的昏昏欲睡,眯着眼睛靠在韬怀里,听他有力的心跳。

  我要画画。

  阿蒲突然没头没尾道。

  画画?韬的手指在帮人清理。

  我帮你安排一个画室吧。或者可以开一个工作室。

  没那么快呢,先画着玩玩。阿蒲嘟囔着。

  韬只点头,阿蒲想画就画。

  这会儿又听话的要死了。

  阿蒲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17.
  公司的员工听说老板投资了一个画廊,最近要办画展了,给所有员工提供了门票。

  老板年轻有为,是不少人的理想型。可惜无名指上的戒指和每天准时下班的行为都表明他名花有主了,他生人勿近的冷漠态度也让不少人死了心。

  只是谁也没见过老板的对象。

  有传闻说老板不愿意让他对象抛头露面,他对象竟然也欣然同意了;也有人说是因为老板的对象身体不好;更有人说老板其实没有对象,是老板为了打发别人搞出来的幌子。

  这次老板投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画廊也属实稀奇,有不少员工被激起了好奇心,决定去看一看。

  去了的员工不少,他们也确实承认那个画展还不错,听说都出自同一人之手。风格迥异,却都能感受到制作人埋藏在色彩里的强烈的感情。

  有人爆料那天也看到了老板,他身侧站着一个冷白皮的俊俏男人,被老板以保护的姿态揽着腰。可惜两人很快就消失在拐角,接下来也没有在露面,背影照片也比较模糊,分不清是真是假。

  倒是有人扒出两人手上的戒指是一对。

  这个话题很快就被揭过去了,人们的注意力被画展上的画吸引。

  其中有一幅画获得了很高的关注。

  是一只被关在肋骨里的蝴蝶。

  蝴蝶色彩明艳,翅膀有些残破,被画在偏右的位置。下三寸那处还有一颗暗红色的心脏,那红色像鲜血一般,要流到蝴蝶破碎的翅膀上。肋骨是关不住它的,可它依旧没有飞出去。笼子周围是一地碎玻璃,玻璃上还沾着零星血迹。背景的黑色沉寂,衬得骨头苍白。

  这也是唯一一副写了赠言的话,漂亮的鎏金小题停留在右下角:

  “Eazin To Stefan”



END.

七夕快乐呀
文中所有人物请勿上升正主,谢谢。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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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30 01:13:3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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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30 00:35: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太!有点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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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9 22:54:3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太写的好好呜呜呜呜哇,感觉gwt的爱好疯但是又觉得他和阿蒲互相好爱太感人了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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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9 12:41:0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太好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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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8 23:52: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好看的一篇文章啊,太太好棒,辛苦啦!gwt是真的很疯癫,不过pyx也甘愿沉沦其中,小时候就遇到了彼此,于是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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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21 13:14:40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好看,真的好好看!劳斯真的好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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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19 23:40: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疯很癫 一路都是这样的感觉 好像是卷进了一场光怪陆离的奇遇 见证了一场酣畅淋漓的爱情 最后还是接受了 虽然有点好奇pyx如何就接受了gwt执拗的爱 但是后来仔细想想 其实他们俩血缘与否 本来pyx故事里对gwt就有好感甚至心思的 gwt对pyx则是儿时的第一份善意与温暖 的确是到手了就不想放开 而pyx虽然细腻 但又不是一再内耗的人 所以这样的发展也是合情合理 他们俩都接受了让对方成为自己的那根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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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19 21:26:5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啊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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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8-16 00:35:0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太太好棒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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