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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飞机落地浦东机场【郭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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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3-12-31 12:25: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莱特今天有ddl吗 于 2024-1-1 01:07 编辑

*一发完
*郭蒲only 不拆不逆
*电竞pa 全是我编的 有参考实际赛事
*Ooc预警 bug归我
*我爱写一点青春伤痛文学 介意勿入
*年龄差操作 介意勿入




Summery:飞机落地浦东机场。








北京,某场馆内。


解说高昂的声音和粉丝的欢呼声为今天的最后一场比赛拉下帷幕。



THF战队以2:1的比分战胜YW战队,THF战队成功晋级八强。

蒲熠星背着自己的外设包,站在休息室门口等待队友。

他懒洋洋地扫视着四周,目光在不远处的通道入口处停留了一瞬。

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而那人正朝他走来。


蒲熠星歪头,抿出一个笑:“恭喜啊,郭教练。”


对方所处的NS战队在上次的比赛中零封对手,也成功进入八强行列。


郭文韬眉头微皱,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听见自己毫无波澜的声音:”谢谢。”

擦肩而过。



“我们教练什么意思啊?去示威?也不像啊......”NS的小打野扒着门框小心翼翼地探头去看,在诡异的氛围里忍不住问,“论坛上说韬哥和E神有私仇,是不是真的啊?”


齐思钧笑眯眯地招手,狠狠给凑过来的脑袋一个棒槌:“胆子肥了?你韬哥都敢八卦了?”

石凯抱着头闪开,讨饶:“错了错了!”


抱臂靠在墙边听墙角的郭文韬想,怎么会是私仇呢。

只是多少常觉亏欠。


-
“怎么?就见他一面道心就乱了?”

蒲熠星转身换个姿势靠在阳台栏杆上,闻言嗤笑,指腹不自觉叠在一起摩挲了一下:“你在说什么逼话?”
周峻纬学着他的样子也笑一声,在无边的夜色里头借着训练室的灯光打量他:“蒲熠星,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蒲熠星不想再和他废话,一只手揉着后颈,另一只手敷衍的挥了挥,一句话没有就进了屋。

周峻纬啐一口:“这队霸。”


还不让人说了。



道心?


蒲熠星食指机械地按动着鼠标左键,在略显枯燥的补兵练习中溜号。
如果要说单是见一面郭文韬他就崩溃,那可能他的道心早碎得渣都不剩了。

郭文韬这个人很神奇,蒲熠星自觉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但面对他时却总是忍不住翻涌的情感。
之前是这样,现在也不例外。

但是人啊,总是会成长的不是吗?

也许十九岁的蒲熠星会兴奋着喊着他的名字,在万众瞩目之下,给他一个冲击力极佳的拥抱,满眼都是这个人。
但二十二岁的蒲熠星,就算垂在身侧的手握紧,连剪得短短的指甲都陷进掌心软肉里,也可以笑着恭喜。


-
“聚餐?”蒲熠星摘下耳机,有些疑惑,“不是才打完八强?这就搞庆功宴了啊?现在我们俱乐部那么自信了?”
“诶呀,不是。”唐九洲连拖带拽把人架起来,“是教练说最近压力大出去放松一下,快点吧哥,我怕教练一会拿这个框我加训。快快快!”
“啧,你小子能不能稳重点。“

聚餐选的店是蒲熠星爱吃的那家川菜,在北京,找到一家川菜很容易,但找见一家蒲熠星这个四川人认可的川菜很难。

蒲熠星来到北京这么多年,却还是没有办法适应北京干燥的天气。
他好像就是和这里不合,天生气场不合。

是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蒲熠星咬着筷子,嘴里是花椒辣椒共同带来的酥麻感,大脑放空一瞬。
——哦,是为了梦想。


任何职业选手都没有办法拒绝冠军奖杯和舞台上的金雨。
蒲熠星尚且算是幸运的,他曾经到达过那个地方。

和郭文韬一起。

场馆里漫天的金雨之下,他与他相拥,互道恭喜。
小指勾过对方掌心,一切情愫在座无虚席的体育场内暗自喧嚣。


“来来来!提一杯提一杯!”
“提个屁,又不能喝酒,杯子里是他妈的哇哈哈营养快线。”蒲熠星吐槽。
教练挠挠头:“这不是,你要宣布给大事儿,我得给您老人家造个势。”

头埋在碗里猛吃的唐九洲猛地抬头,嘴唇被辣的通红,手边是用来涮菜的清水,此刻已经浮上了一层红油。
“什么事啊蒲哥?”
周峻纬也停下筷子,看向他。

蒲熠星喝了一口甜滋滋的饮料,漫不经心的:“打完这次,我要退了。”

“……”
“……”
周峻纬最先反应过来,打着哈哈:“队霸终于不想当队霸了?”

“别贫。”蒲熠星放下筷子,神色终于显得认真了一点,“我都二十好几了,该退了,再耗下去也没意义。”
“意义?”唐九洲红了眼睛,“可是蒲哥你不是说电竞本身就是意义的吗?”
“诶哟,多大了还哭鼻子呀?”

蒲熠星拍拍小朋友的肩膀:“可是你哥哥我啊,已经不那么觉得了。”


二十二岁的蒲熠星,已经理解了二十一岁的郭文韬。
在他们决裂三年之后。


很多事情是没有意义的。
蒲熠星偷偷窝在阳台上抽烟,他没什么烟瘾,但今天就是格外想抽。

灯“啪”一下打开,又是周峻纬。

“……你小子阴魂不散是吧?”
周峻纬无辜:“哪有,我就想出来透口气。”

他伸手去拿蒲熠星手里捏扁的烟盒,抽了一根出来,打火机火焰拢在手心,点燃。
“说真的,你为什么想退了?”
蒲熠星看他一眼,抽一口:“想什么呢?就是年龄大了,不退不合适了。”

“……你以前可不会这么说。”
“呵呵。”蒲熠星冷淡地笑了两声,“我现在不仅这么说,还这么想的。”
周峻纬看着外头浓郁的夜色,半晌,缓慢地抽了一口,烟圈吐出来,很惆怅的散开。

“……”
“……你知道你小子,现在很像你前男友吗?”

气氛瞬间凝结。

“你他妈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蒲熠星眼角抽了抽,手痒想给他脑袋上来一下。

周峻纬静静地看着他,蒲熠星被他的眼神怔住了,两个人难得有这样安静相对的时刻。

“……你在说什么屁话啊……”


二十二岁的蒲熠星,和从前不一样,也许他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旁观者分外明晰。
如果说十八岁刚入行的蒲熠星是一团活火,那现在,就像是一汪沉静的湖水。
火焰的爆鸣和湖面的涟漪,到底算不上拥有同样的性质?

他现在,像极了二十岁的郭文韬。


-
刚满二十岁的郭文韬迎来了队内的新打野。

十八岁的小孩,眼睛是困倦的,但也是充满野心的。
过度熬夜导致的黑眼圈并没有让他看上去颓丧,反而有种奕奕的神采。

“你是队长?”
小孩眨眨眼睛,指着他手里的书,生涩地攀谈:“你也喜欢《三体》吗?”

郭文韬盯着他的脸,直至那上面出现不知所措的红云,他才缓慢地回答道:“随便看看。”

他承认他的坏心眼儿,但小孩隐隐炸毛的样子很可爱。
于是郭文韬知道,自己遇见了人生的变数。


郭文韬入行早,遇上了电竞行业的黄金时代,那时候未成年还能直接打职业联赛。
蒲熠星不一样。

蒲熠星是老老实实上学上到了十八岁才进的战队,俩人只相差两岁,但郭文韬早已是入行四年的前辈了。

蒲熠星加入的时候,郭文韬已经挑起了战队的大梁。

THF战队的队长,郭文韬。
蒲熠星一开始遇见的,就是已经摸爬滚打了四年,变得圆滑成熟的队长。


后来回忆起来的时候,蒲熠星觉得,那些年里的郭文韬,简直就像个面面俱到的大家长。
没有什么不能解决,没有什么不能容忍,也没有什么能撼动他已经做好的决定。
包括他亲口说过那么那么喜欢的蒲熠星。

蒲熠星想,哪有那么多的意义啊?
从前总有各种豪言壮语,想起来不免牙酸。
我曾经还觉得爱就要长久,就要千年万年的期限也并不嫌多。

他沉默,泯灭在过去的不仅仅是过分张扬的少年心性,还有某种难以言说的特质。

蒲熠星和郭文韬。

先热烈的被冷却,慢热的后知后觉。

一切都刚好,只是刚好错过。


“行了。”蒲熠星揉着手腕进屋,夏季闷热的夜晚还是待在空调房里更加舒适,“一天到晚就爱八卦你爸爸我,有这点功夫不如多睡会……”
周峻纬不说话,似乎懒得和死鸭子嘴硬的人呛声。

没抽几口的烟默默燃烧殆尽,留下一小撮烟灰,被开门关门带起的风一吹,不见了。


NS战队备战室的灯夜深了还亮着。
齐思钧揉着眼睛下楼倒水喝的时候看见了,见怪不怪地端着水杯进去打了声招呼。

“怎么?旧情复燃啦?”
“……”郭文韬笑一下,“想什么呢?”

齐思钧坐下来,咕咚咕咚喝一大口水:“你啊,每次见了他之后都大晚上的不睡觉,搁这儿伏案工作。”
“他是咖啡还是茶?提神效果那么好?”

郭文韬转笔的手一顿,水性笔从指尖掉落,滚到了地上。

咖啡还是茶?
郭文韬觉得蒲熠星更像是酒。

说不上来是什么酒,也许是红酒?很适合在透明的高脚杯里摇晃细品,尝出里头的果香微甜。
也有可能是白酒,入口辛辣刺激,给人以第一冲击力,难以忘怀。
说是啤酒好像也对,适合心情好的时候从冰箱里拿一罐,也适合心情不好的时候在夜里喝一瓶。

说来说去,蒲熠星好像适合出现在他生活的每一个场景里。
但,酒好像从来也不会是他的必需品。

于是郭文韬开始思考,过分理性的人能够成为酒鬼吗?

沉默太久,齐思钧憋不住,劝他:“你但凡哄哄他呢?人小孩儿当年不是可吃你那套了。”

哪套?
哦,郭文韬想,我会示弱的。

在蒲熠星面前,强硬远远不如柔软。

蒲熠星和郭文韬也不是永远和和美美的,他们也会吵架。
因为战术,或者因为生活。

几乎每次都是郭文韬率先认错,他自认年长,应该体谅爱人的小脾气。
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驱车去一小时外的地方买一盒蒲熠星爱吃的手工冰淇淋,或者眼巴巴看着他,让他在视线里融化——最后叹着气原谅他。

郭文韬弯腰捡起躺在地上的笔,它在刚刚落地的一瞬间丢失了笔帽,笔尖依旧完好,但郭文韬知道,笔帽难以找回。

找不到东西的时候是这样,明明就这么大点地方,明明就知道它肯定在这里,但就是找不到。
找不回。

“可是……我们谁也没错。”
郭文韬在明亮的房间里试图看穿阴影遮盖的角落,寻找笔帽的踪迹。
他长长地叹气,却没有更多的动作。


那一次争吵没有预告。

郭文韬决定退役,在他二十一岁那年。
训练室里的冠军奖杯还没来得及蒙上灰尘,捧着它回来的人就要分离。

“为什么呢?”蒲熠星问他,“你明明还能打不是吗?”
郭文韬只说:“我觉得是时候了,也二十多岁了,再继续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不是吗?”

蒲熠星沉默。
他在郭文韬面前很少这样长久的沉默。

好一会儿,蒲熠星抬头,问他:“那我呢?我有没有意义呢?郭文韬?”

郭文韬看见了他泛红的眼角,年上者首次感觉到了手足无措和一种难以挽回的预兆。
于是他也沉默。

冠军奖杯就这样,蒙上了阴影。


很久以后郭文韬想起来会觉得,其实这些都早有预告。
我早知道我们不合适。
第一眼,我看你时你冲我笑,我就知道,我们不合适。

可是我要怎么不爱你?
我要怎样才能狠下心来拒绝你?

蒲熠星的十八岁,实在是耀眼。
自信、张扬、青春且爱意汹涌不加掩饰。

心跳乱了一瞬,结果就难以收场。
郭文韬遇见了人生的变数,遇见了他无论如何也要带回家的一束玫瑰。
就算他其实并没有阳光、雨露或者说玫瑰盛开所需要的一切因素。

就算他明知道,这不合适。
就算他心知肚明,这简直像一场梦。

总有人说蒲熠星疯,多少有点不计后果的果敢。
郭文韬其实也毫不逊色。

分明相配,但难处太多太杂。


现实主义者要怎样给理想主义者撑伞?
遮蔽大雨,保全乌托邦?还是折断雨伞,一起在残忍的现实中奔跑?
郭文韬选择只给蒲熠星撑伞。

于是他将伤痛隐藏,万难难以抵过,为什么不让我的玫瑰不见万难?

他忽略了,蒲熠星不是没有阳光雨露就会枯萎死去的玫瑰,他不是淋雨受风就会失去希望的弱小空想者。
蒲熠星,是已经快要长成的大树,是向死而生的胡杨。

我们相爱,相互理解,但有点自以为是,有点口是心非。


-
总决赛最后一场,THF最终以2:3的成绩败给了新兴战队YS,获得了亚军。
满场欢呼为双方而响。

THF战队这边气氛略显凝重,蒲熠星活动了下僵直的手腕,看着结算界面愣了一会,起身拍了拍身边眼睛红红的小朋友:“走了唐九洲,要去握手了。”
唐九洲揉了揉眼睛,跟着他哥走上舞台,他不由自主地望向高处的奖杯。

就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
那场象征着荣耀的金雨还是没能落在THF战队队员的身上。

蒲熠星笑着和对方队长握手,礼貌地回应对方的问题,然后面带微笑为对手捧起奖杯的画面鼓掌。

不知不觉间,他也成为了挑大梁的队长。


他晃神,仿佛看见了四年前的夏天,宣布胜利的瞬间。
蒲熠星冲上去给了郭文韬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不管不顾地倾诉着喜悦。
郭文韬温柔地拍着他的后背,提醒他:“阿蒲,该去握手了。”

差距太过明显,以至于蒲熠星想起来都觉得丢脸。
郭文韬见过他最不成熟的样子,最幼稚、最张狂、最中二的样子。

郭文韬总是温柔的、宽容的,包容了他一切小缺点,是完美到不能再完美的爱人。
但他太成熟。

蒲熠星觉得自己可能有点吹毛求疵,对郭文韬属于是鸡蛋里挑骨头。
十九岁的蒲熠星无法忍受,爱人的不信任。

或许郭文韬现在都不明白,蒲熠星当年到底为什么生气。
蒲熠星现在也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其实十九岁的蒲熠星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原来郭文韬你啊,也没有那么重视我。
作为爱人,蒲熠星是最后知道郭文韬要退役的消息的。

他不是不近人情不是无理取闹,他只是想要,分享郭文韬的喜悦、悲伤亦或是迷茫。

年长者希望他生活在乌托邦,却忘记人不可能这辈子都不触及人间。

蒲熠星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孩,他聪明通透,只是有着少年傲气暂时无法与现实达成微妙平衡。

没有意义吗?
蒲熠星再梦见这句话的时候,还是会问出:
“那我呢?我有没有意义?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

我不做你的玫瑰,我是独当一面的大树。


宣布退役后的聚会,所有人都举着酒杯来灌蒲熠星。
包间昏暗的灯光里,蒲熠星呼吸间都带着酒气,迷迷蒙蒙间,他喃喃道:“我们好像......都没错......?”

非要选一个错的是谁的话。
蒲熠星宁愿是自己。

如果,如果当年郭文韬选择离开时他没有冷脸闹得那么难看,那现在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尴尬。
可是,可是蒲熠星没办法控制。
那个人是郭文韬,是他一见钟情的爱人,是他的灵魂伴侣。

最好的选择、最佳解、最优项......
蒲熠星都清楚,但十九岁的蒲熠星,想要一个偏爱和一种信任。

而郭文韬给了他觉得最好的。

成年人的世界需要理智,浪漫主义的吟游诗人无法留住征伐的骑士。
诗人在骑士远征前希冀:“我需要你的信任与爱。”
但骑士说:“我爱你,所以我会为你带回最好的未来。”

妈的,简直驴唇不对马嘴。

但下次,吟游诗人见到骑士,可能还是会装模作样,诗句里唱的是礼貌疏离和体面温和。


-
“他要离开北京了。”
郭文韬看到信息的时候,NS刚刚结束训练赛的复盘。

周峻纬的消息没头没尾,但郭文韬的心脏就像是被无形的手骤然紧握,疼痛到难以呼吸。


齐思钧看过来,洞悉一切的狐狸眼微微眯起。
“所以为什么相爱的人要分开?”


为什么?
蒲熠星不知道。

登机牌捏在手里,大兴机场硕大的落地窗往外看去是即将起飞的飞机。
滑行、展翼、收轮,在蓝天留下一道飞机云。

离开是早就决定的。
他不喜欢北京的气候,不喜欢北京的饮食,也不喜欢北京快节奏的生活。
这样不讨他喜欢的北京,偏偏住了一个他最喜欢的人。

郭文韬啊郭文韬,蒲熠星想,我栽在你手里,也算是为诗篇写下了高潮。

爱一万年太难,他忘了这样长久的爱也许对对方是负担。
只争朝夕太难,原来相爱也不能抵万难。

这样好吗?
蒲熠星不知道,但他总得走下一步。

周峻纬说他像极了二十岁时候的郭文韬,蒲熠星依旧觉得他在放狗屁。
郭文韬那么好,二十岁的郭文韬很好,二十四岁的郭文韬也很好。
他们并不像。
蒲熠星只是,终于在乌托邦和现实之中找到了平衡,在现实的大雨里,学会了为自己撑伞。

胡杨一天不落地在成长,变得更加稳重冷静。

郭文韬认为的玫瑰,其实是参天大树的幼苗。
蒲熠星认为的完美恋人,其实一直在自卑自怨。

他们只是,恰恰好错过。

就像两点起飞的飞机,NS基地到机场的路途是一个半小时,而郭文韬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是一点半。

相爱的人为什么要分开?
爱的热烈,是缘分。错过错过再错过,也是缘分。


他不再相信爱能万年长久,意义是无缘无故,世界乌托邦不会磨灭。
他不再笃定爱是保护,结局永远大于意义,世界没人能独善其身。


相爱的人可以不要错过吗?

飞机落地浦东机场。

——End












接下来是可看可不看的作者有话说(?

好久不见啊啊啊!元旦快乐!
太多事情无从说起,我觉得见面不一定要印象深刻,但是告别,总要有些仪式感。


两年前,我在笔记本里写北京的雪。两年后,我在北京看了一场雪。
我下笔写下关于雪和圣诞的故事的时候,正值高三。彼时我并不清楚,命运将会把我带向何方。
现在,我在北京,键盘敲出最后一个故事,我也不清楚,未来我会在何方。


但是我好像明白,一直以来都不是命运的齿轮在转动,我其实就是转动的齿轮。
推着我走的,只是我自己。

所以,当我发现对他们的热情,对写作的热情都不足以支撑我继续写下新的故事的时候,我就明白,是时候该告别了。

说是告别也不太准确,我的观众不多,这更像是我给自己的仪式感。
或许有人看过我的故事,或许有人对这个长的要死的名字有一点印象,或许有人今天才点开了我写下的这篇故事……
无论如何,我都很感谢很感谢读过我文字的朋友们。

因为社恐,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单机状态,和读者的交流也限于评论区的只言片语。
遗憾总归是常态,电脑里两万字依旧没有完结的长篇和刚开了个头的三四篇短篇,似乎都要成为被遗忘的残骸了。
写了这么些东西,我的文字功力好像也没有什么进步,也算是遗憾。
带着遗憾欣然退场,是我学会的一门新课程。

祝大家平安喜乐,如意顺遂!
也祝二位正主事业长青,友谊长存!

那么,就说声再见啦。
莱特以后没有ddl,也不会再带来新的故事了。
我相信缘分,山水有相逢,所以下个路口有缘再见啦。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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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7-27 10:36:2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呜呜呜 老师补完了你的发现不更了 哭了哭了,祝老师天天开心 事事如意啊!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4-1-27 20:27:1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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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23 02:16:0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喜欢这种氛围感!!!这种酸酸的感觉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4-1-19 15:53: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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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19 00:19:2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直到今天才第一次与老师的文字相遇,但仍觉幸运能读到如此细腻的情感,是我特别爱的一种be风味,祝您现生快乐!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4-1-15 10:38:4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劳斯现生快乐啊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发表于 2024-1-10 19:38:41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会想念老师的文笔 但还是祝老师现生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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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4-1-5 23:11:04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现生快乐哦 有缘再见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楼主| 发表于 2024-1-1 00:02:1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偏航角 发表于 2024-1-1 00:00
劳斯现生顺利,新年快乐啊!那就下个路口再见吧!

新年快乐新年快乐!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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