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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郭蒲】红线也会有回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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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3 18:20:39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天文 于 2025-7-3 21:57 编辑

【郭蒲】私设如山/ooc致歉
不一一列举了 与现实不贴的地方均为私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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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文韬是被蒲熠星的消息吵醒的。

凌晨三点,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了一下,蓝幽幽的光映着锁屏上那只歪头的柴犬——那是蒲熠星去年送他的生日礼物,说“跟你发呆的时候很像”。他摸到手机,指纹解锁的瞬间,蒲熠星的消息弹出来:“录音室有空,来不来?”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为什么偏偏是这个时间,也没说要录什么。但郭文韬盯着那行字看了三秒,回了个“地址”。

穿衣服的时候他对着镜子发了会儿呆。镜子里的人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是最近赶项目熬出来的。他想起上一次跟蒲熠星在录音室待到这么晚,还是去年冬天。那天蒲熠星写了首没人能懂的demo,调子飘得像断线的风筝,郭文韬却坐在调音台前,一句一句帮他把音准拽回来。中途蒲熠星突然说“冷”,郭文韬把自己的外套递过去,他穿上,袖子太长,手缩在里面,像只偷穿大人衣服的猫。

打车到录音室楼下时,雨已经开始下了。细蒙蒙的,落在车窗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痕。郭文韬推开车门,看见二楼的窗户亮着灯,窗帘没拉严,能看到一个晃动的影子,正趴在窗边打电话。

是蒲熠星。他猜。

电梯里信号不好,郭文韬摸出耳机戴上,随机播放列表里跳出一首钢琴曲,是上次蒲熠星在直播里弹过的那段。他没说过自己喜欢,只是某次聊天时提了句“这段旋律很稳”,结果第二天就收到了蒲熠星发来的音频文件,备注是“稳吧”。

推开录音室的门时,蒲熠星刚挂电话。他转过身,手里捏着个皱巴巴的咖啡杯,看见郭文韬,眼睛亮了一下:“挺快。”

“你也没说急。”郭文韬把伞靠在门边,伞尖滴着水,在地板上积出小小的水洼。

“突然想录点东西。”蒲熠星把咖啡杯扔进垃圾桶,转身从包里翻出个笔记本,“上周写的词,总觉得差点意思。”

郭文韬走过去,接过笔记本。纸页边缘卷了角,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有些地方被划掉重写,墨团叠着墨团,像他脑子里乱成一团的线。翻到最后一页,有行小字被圈了起来:“影子在路灯下重叠时,红线会发出声音吗?”

“这句不错。”郭文韬指尖划过那行字,纸页有点糙,蹭得指腹发痒。

“你也觉得?”蒲熠星凑过来看,肩膀几乎碰到他的胳膊,“但唱的时候总卡壳,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似的。”

郭文韬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睛。蒲熠星的睫毛很长,垂下来的时候能遮住瞳孔,可此刻他没眨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眼神里有团说不清的东西,像雨夜里没被扑灭的火星。郭文韬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寸,撞到身后的调音台,发出轻微的响声。

“先开设备吧。”他低头翻开笔记本,假装研究歌词,声音有点闷。

蒲熠星没说话,转身去接麦克风线。他的动作很慢,手指绕着线团转了两圈,忽然说:“上次剧本杀,你是不是想碰我头发?”

郭文韬的手顿了一下。

上周的剧本杀店在老城区,木质楼梯踩上去吱呀作响。他们抽到对立阵营,蒲熠星扮演的角色藏了张关键线索卡,被郭文韬堵在二楼露台。下午的阳光斜斜切进来,把露台分成明暗两半,蒲熠星站在光里,正低头翻看手里的卡,额前有缕头发被风吹得翘起来,发尾还沾着点阳光的温度。

郭文韬当时就站在阴影里,看着那缕头发晃啊晃。露台栏杆上爬着绿萝,叶子上的水珠滚下来,砸在他手背上。他忽然就想伸手,想把那缕头发按回去,指尖都已经抬起来了,却看见蒲熠星突然抬头,目光直直撞过来。

“找到证据了?”蒲熠星挑眉,手里的线索卡往身后藏了藏。

郭文韬的手僵在半空,三秒后才缓缓落下,假装去够桌上的卡牌:“还没。”声音有点干,像被露台的风吹哑了。

后来那局游戏他输得莫名其妙。蒲熠星用那张线索卡反将他一军时,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说“郭文韬,你今天不对劲啊”。他没解释,只是看着对方把赢来的奶茶推到自己面前,吸管已经插好了,是他惯喝的三分糖。

原来当时的掩饰,根本没藏住。

“没有。”郭文韬现在依旧嘴硬,指尖在调音台上胡乱点着,屏幕亮起来,映出他有点发红的耳根。

“哦。”蒲熠星拖长了调子,听不出情绪,“可能是我看错了。”

设备启动的嗡鸣声里,两个人都没再说话。郭文韬调试着均衡器,余光里能看到蒲熠星靠在录音室的玻璃上,侧着脸,不知道在看什么。雨还在下,敲打着玻璃窗,发出沙沙的响,像有人在外面踮着脚走路。

过了会儿,蒲熠星突然敲了敲玻璃。“我进去了。”他说。

郭文韬点头,看着他推开门,走进那个被玻璃隔开的小空间。里面的灯是暖黄色的,把蒲熠星的影子拉得很长,贴在墙上,像另一个沉默的他。

“唱哪段?”蒲熠星戴上耳机,对着麦克风说,声音透过设备传出来,带着点电流的杂音。

郭文韬翻到那页有红线的词:“从‘影子重叠’开始。”

蒲熠星清了清嗓子,伴奏缓缓流淌出来。他的声音很轻,像怕吵醒谁,唱到“红线会发出声音吗”时,突然停了。

“怎么了?”郭文韬按下暂停键。

蒲熠星摘下一只耳机,看着他:“你说,红线真的有声音吗?”

郭文韬没答。他想起刚才在电梯里听到的钢琴曲,想起剧本杀店里漏进来的阳光,想起此刻玻璃对面那双盯着自己的眼睛。这些碎片像散落在地上的珠子,明明没被线串起来,却莫名地连成了一条线,轻轻勒着他的心脏。

“不知道。”他最终说,“也许有吧。”

蒲熠星笑了,嘴角弯起来,露出一点点牙齿。“那我再试试。”他重新戴上耳机,这次没再停。

郭文韬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波形,忽然觉得那些起伏的线条,像极了此刻的呼吸,像窗外敲打的雨声,像两个人之间那根说不清道不明的线。它明明没被谁抓住,却在空气里悄悄绷紧,每动一下,都牵扯着某个隐秘的角落。

雨还在下,录音室里很静。只有音乐声,呼吸声,和那根线被风吹得轻轻晃动的声音,在凌晨的空气里,慢慢散开

雨势渐渐大了些,敲在玻璃上的声音从沙沙变成嗒嗒,像有人在外面数着节拍。

蒲熠星把那段歌词唱顺了,最后一个尾音飘在空气里,绕了半圈才落地。郭文韬按下保存键时,指尖有点发颤,不知道是因为长时间握着鼠标,还是别的什么。

“休息会儿?”他抬头看录音间里的人。蒲熠星正靠在墙上,耳机挂在脖子上,手指在麦克风线上绕圈,闻言点了点头,推门出来。

“饿了。”他说,语气自然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郭文韬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半。“附近有24小时便利店。”

“不去。”蒲熠星走到窗边,用手指在蒙着水汽的玻璃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圈,“下雨呢。”

“那怎么办?”

蒲熠星转身,从包里翻出两包饼干,扔给郭文韬一包。“应急储备。”包装是牛奶味的,郭文韬咬了一口,甜得刚好,是他小时候常吃的牌子。他记得自己只在某次直播里提过一嘴,说这种饼干泡牛奶最好吃,没想到蒲熠星会记着。

“你好像什么都带。”郭文韬含着饼干说,声音有点闷。

“以防万一。”蒲熠星靠在调音台上,饼干渣掉在黑色连帽衫上,他没拍,“比如突然下雨,比如突然想找人录歌,比如……”他顿了顿,看向郭文韬,“比如某人可能会饿。”

郭文韬的心跳又开始不听话,像被谁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他低头咬第二块饼干,假装没听见那句“某人”。

窗外的雨还没停,远处的路灯在雨雾里晕成一团团光球。录音室里的暖光落在两人之间的地板上,把影子叠在一块儿,分不清哪段是他的肩膀,哪截是对方的脚踝。

“刚才那首,”蒲熠星忽然开口,“加段和声会不会好点?”

“可以试试。”郭文韬点开音频文件,“你想加在哪部分?”

“副歌。”蒲熠星凑过来,下巴几乎要碰到郭文韬的肩膀。他身上的薄荷味混着饼干的奶香味,像初夏的风,轻轻扫过郭文韬的颈侧。

郭文韬的呼吸顿了半秒,往旁边挪了挪椅子,拉开一点距离。“这里,”他指着屏幕上的波形,“从‘影子再长’开始?”

蒲熠星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手指却无意识地敲了敲郭文韬的手背。“嗯。”他说,声音很低,像怕被雨声听去。

那下触碰很轻,像羽毛落在皮肤上,却让郭文韬的指尖瞬间麻了。他想起去年冬天,蒲熠星穿他的外套时,袖子太长,手缩在里面,也是这样轻轻碰过他的手背,说“帮我按一下暂停键”。

后来外套还回来时,口袋里多了颗水果糖,葡萄味的,是蒲熠星喜欢的味道。

和声录得很顺利。蒲熠星的声音飘在主歌上面,像两片云轻轻叠在一起。郭文韬听着耳机里交织的声线,忽然觉得,他们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不用多说什么,就能找到彼此的频率。

录完已经快六点了。雨小了些,天边泛起淡淡的鱼肚白,把录音室的暖光衬得有点淡。

“我送你回去?”蒲熠星收拾背包时问,拉链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不用,我打车。”郭文韬把U盘揣进兜里,里面存着刚录好的歌。

蒲熠星没再坚持,只是走到门边,拿起郭文韬的伞。“雨还没停。”他把伞递过来,手指不小心碰到郭文韬的手腕,“路上小心。”

郭文韬接过伞,黑色的伞面,伞骨很结实,是他惯用的款式。他忽然想起这把伞是上个月落在蒲熠星家的,当时赶时间忘了拿,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

“谢了。”

“谢什么。”蒲熠星笑了笑,眼角有淡淡的纹路,“歌的后期,你帮我弄?”

“嗯。”

“那我等你消息。”

郭文韬推开门,外面的冷空气混着雨丝扑进来,他打了个寒颤。转身关门时,看见蒲熠星正站在窗边,朝他挥了挥手。玻璃上那个歪歪扭扭的圈还在,被晨光映得有点亮。

打车回家的路上,雨彻底停了。司机开着广播,里面在放一首老歌,旋律很熟悉。郭文韬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路灯一盏盏熄灭,便利店的暖光渐渐被晨光取代。

手机震了一下,是蒲熠星发来的消息:“刚才录的和声,像不像两根线缠在一起?”

郭文韬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直到车停在小区门口,才缓缓回了个“嗯”。

下车时,他撑开那把黑色的伞,伞骨碰到掌心,传来熟悉的重量。阳光从云缝里漏下来,落在伞面上,折射出细碎的光。郭文韬忽然想起录音室里那根没说出口的红线,想起蒲熠星靠在调音台上的样子,想起刚才耳机里交织的声线。

也许红线真的有声音,他想。像此刻风穿过伞骨的轻响,像录音里叠在一起的声线,像每次目光相触时,心里那声轻轻的“咯噔”。

他抬头看了眼天边,朝霞正慢慢铺展开来,把云染成淡淡的粉。口袋里的U盘硌着掌心,像揣着个小小的秘密,温热的

郭文韬到家时,晨光已经爬上窗台。他把U盘插进电脑,点开那段带和声的音频。蒲熠星的声音像流动的水,他自己加的和声像水底的沙,明明是两种质感,却嵌得严丝合缝。

手机又震了一下,还是蒲熠星:“忘了说,那包饼干,是你上次说好吃的牌子。”

郭文韬笑了笑,指尖在键盘上敲:“知道。”

对方秒回:“就知道你记得。”

他没再回,点开编曲软件,开始给那首歌加配器。钢琴声铺下去的时候,想起蒲熠星在录音室画的那个圈——当时没细看,现在才反应过来,那圈画得歪歪扭扭,却刚好把窗外两个并排的路灯圈了进去,像刻意把两束光捆在一起。

下午三点,郭文韬被敲门声吵醒。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开门,看见蒲熠星拎着两杯奶茶站在门口,吸管已经插好了,一杯三分糖,一杯全糖。

“后期弄完了?”蒲熠星挤进门,熟门熟路地坐到沙发上,“我猜你刚醒。”

“快了。”郭文韬接过奶茶,喝了一口,温度刚好,“等你再改改词。”

蒲熠星从包里翻出笔记本,上次那页“红线”旁边,多了几行新字:“雨停时,线还牵着;天亮了,影子还叠着。”

“这句怎么样?”他把本子递过去,手指在新写的字下面敲了敲。

郭文韬的目光落在“影子还叠着”几个字上,忽然想起凌晨录音室里交叠的影子,想起剧本杀店露台上那缕被风吹乱的头发,想起此刻沙发上两人挨得很近的膝盖。

“挺好。”他说,声音有点轻,“加在结尾吧。”

蒲熠星笑了,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就知道你懂。”

指尖划过发梢的触感很轻,像羽毛擦过心尖。郭文韬没躲,只是低头喝奶茶,杯壁的凉意透过掌心传过来,刚好压下那点快要冒头的热。

窗外阳光正好,昨夜的雨像没下过一样。但郭文韬知道,有些东西不一样了——就像那根藏在歌词里的红线,在凌晨的雨声里悄悄绷紧,又在午后的阳光里,松松垮垮地缠得更紧了些

而他们谁都没说破,只是任由那根线牵着,慢慢往前走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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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7-3 22:38:3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曖昧、好糾纏,像團在一起的線球一樣,期待有後續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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