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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郭蒲】蜗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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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5 天前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从我果宝那里摸的梗~ 
*禁ky,ooc勿上升

lof:一夜素羽

酒店房间的顶灯太亮,亮得晃眼,又太静,静得能听见屋中人细/微的喘/息。空调默默地向外送着冷风,吹在郭文韬裸/露的肩背上,激起一层战栗。

他就这样撑在蒲熠星上方已经有足足三分钟了,手臂的肌肉都绷得有些僵硬。现在的一切和他预习的资料里那些流畅从容的示范动作。那些屏幕上的光影流转、低哑讲解,此刻都成了纸上谈兵。

怎么说,半个月的功课,真正到了实践关头,却只剩下满脑子的“这样对吗?”“会不会弄伤他?”的念头来回冲撞。理论知识在触碰到真实的体温时,轰然坍塌,只剩下了本能的小心翼翼和手足无措。

汗水沿着郭文韬的额角蜿蜿蜒蜒地向下爬,悬在下颌,迟迟不肯落下。他垂眼去看身下的人。那人紧闭着眼,因为水汽粘在一起的睫毛正微微地颤抖着,像是被雨水打湿的蝶翼。

下唇被他自己咬得死紧,褪去了血色,显出了些脆弱的苍白。那点白刺得郭文韬心脏猛地一缩。更让他难受的是,蒲熠星的眼角此刻竟无声地沁出了点水光,沿着太阳穴滑落,洇进鬓角的发丝里,留下了道湿漉漉的暗痕。

“啪”

好像是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断掉了,使他的动作瞬间僵死。所有的血气方刚和生涩的试探都在那滴眼泪前溃不成军。

“我......”他慌张得几乎是立刻撤回了所有力道,低涩的声音像被砂纸磨过,其中还带着带着一种像是犯错后的自我谴责,“……疼?”他顿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个字太过单薄,又急急地补充,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担忧和退却,“疼......疼的话就不做了……真的,不用勉强。不继续……也可以的。”

“啪”又是一声,但这是蒲熠星被炸醒了的声音。他猛地睁开眼,眼底还残留着生理性的水汽和痛楚,但更多的是听到话后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不是,他做可是了足足半小时的心理建设,才把那些说不出口的羞耻和顾虑压下去,才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位置。好不容易熬过了最初撕裂般的疼痛,身体深处刚刚升起一丝模糊陌生的回应……

结果这家伙居然说不用勉强?不继续也可以?

......神经病吧是?!

这样想着,心中一股邪火“噌”地一下子就上来了,烧得眼前发黑。他气得浑身都在抖,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指着郭文韬的鼻子骂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可那股邪火还没来得及冲出喉咙,喷在郭文韬脸上,就突然被一股更尖锐的恐慌攫住了。

所以......郭文韬终究还是不能接受。两个男人之间这种事,对他而言,还是太勉强?太……恶心了对吧?然后他才会在这个关头,用这种“体贴”的方式喊停?

“完蛋了……”这个念头一出现便瞬间贯穿了蒲熠星的心脏。他都已经退让到这个地步了……郭文韬还想怎么样?冰冷的绝望感顺着脊椎急速蔓延。

他抬起眼,撞进郭文韬的视线里。那张平时清俊温和的脸此刻没什么表情,眉头紧锁,唇线抿得笔直,沉静的眼神像一潭死水,但表面下却好像还翻涌着些蒲熠星看不懂的情绪。

在他此刻惊惶又愤怒的解读里,这张漂亮的脸里只剩下了疏离和一种无声的拒绝。巨大的委屈立刻排山倒海般涌上来,混着还未散尽的痛楚,惹得他眼眶通红。他死死咬住已经发白的下唇,把那声哽咽堵在了喉咙里。

他指尖动了动,带着一种近乎卑微的试探,像只受了惊的蜗牛小心翼翼地伸出它脆弱的触角,轻轻地,准确说只是虚虚地搭在了郭文韬撑在他身侧的手腕上。他甚至下意识地,极其细微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前凑了一点点。这是他最后的试探,是他用尽了所有力气才表达出来的笨拙至极的挽留。

他想知道,郭文韬还愿不愿意继续?还愿不愿意……要他?

可惜。此刻的郭文韬,智商和情商好像已经被那滴眼泪彻底砸碎了,掉了一地,拾都拾不起来的那种。他捕捉到的蒲熠星指尖的冰凉和那细微颤抖传递过来的信息是——他还在疼,他在抗拒,他很不舒服!

这个认知像一盆冷水,彻底浇熄了他心头最后一点火星,只剩下了愧疚和自责。他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腕,动作快得甚至带起了阵风。他不敢再看蒲熠星通红的眼睛和苍白的嘴唇,因为那总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施暴者。

“对不起……” 郭文韬的声音涩得厉害,他匆匆翻身下床,仓促的动作显得格外狼狈。一把抓过搭在椅背上的浴袍,胡乱裹住自己,跟逃避什么洪水猛兽般,头也不回地冲进了浴室。

“砰”

浴室门被关上了。

隔绝了外界的灯光和视线,也隔绝了床上那个凝固的身影。水声很快响了起来,像场突兀的暴雨,冲刷着浴室冰冷的瓷砖,也冲掉了一切美好。

巨大的关门声在蒲熠星脑子里嗡嗡作响,合着浴室里单调而持续的水声混成了一片混乱的轰鸣。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像被抽掉了骨头,僵直地躺着,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上某个模糊的光晕。头顶的灯依旧是这么亮,但却变得无情了些,把他赤//裸地钉在了凌/乱的床铺中央。空气里还残留着一点未散尽的气息,宣告着刚才的一切。

郭文韬一会儿出来,是不是就要开口了?蒲熠星忍不住地乱想,他可能怎么说?

“要不……咱俩还是算了吧?”这声音大概会很低,就是带着那种他惯常的、让人心碎的温和和歉意。

那他该怎么回应?必须云淡风轻,必须毫不在意。他跟个开了深度思考的人机一样搁那一个劲的演算。嘴角要扯出一点弧度,眼神要放空一点,最好能带点笑,声音要平稳:“哦,行啊。” 

不能抖,绝对不能抖。他要做一个成熟体面的成年人,毕竟这不过只是在处理掉一段意外走偏的关系。过几天还有节目录制……他要是请假不去,会不会显得太刻意?太放不下了?郭文韬会不会觉得他输不起?那要是去的话,碰着面了怎么办?还要像没事人一样和他对视、说话、甚至插科打诨?

退一万步,就算勉强录完了节目,以后呢?做朋友?这个念头让蒲熠星胃里一阵翻搅。拉倒吧,光是想想在后台狭路相逢,或者录制间隙不小心对上视线,那种铺天盖地的尴尬和心口被剜掉一块的疼,就让他窒息。算了,录完这次,就……不要再联系了吧。删掉联系方式,像两条短暂交汇又必然分开的线......

思绪在脑中乱得不行,他甚至没注意到浴室的水声是什么时候停的。直到床垫另一侧微微下陷,那带着一点潮湿的水汽和沐浴露的清新香气漫进鼻腔,他才恍然从胡思乱想中惊醒。

郭文韬出来了,他侧眼看着。那人的头发还一缕缕地滴着水,身上裹着严实的浴袍,带子系得一丝不苟。他走到床边,俯下身,在蒲熠星微张失神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那个吻很轻,很短暂,带着沐浴后干净的凉意,像一片雪花落了下来,但转瞬间就化掉了,只留下一点微弱的湿痕。

“先睡觉吧。”郭文韬的声音一如往常般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说完,他甚至没有再看蒲熠星一眼就径直伸出了手。

“啪嗒”

那盏刺眼的顶灯灭了,黑暗瞬间倾泻下来,淹没了整个房间,也淹没了蒲熠星脸上所有来不及收起的表情。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蒲熠星的心猛地一沉,刚才那个短暂的吻带来的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半秒振奋,被这铺天盖地的黑和郭文韬背对着他躺下的动作顷刻间碾得粉碎。

哦……临别吻。蒲熠星在黑暗中将嘴角扯出了一个自嘲的弧度。毕竟,连分手炮都没有。他僵硬地躺着,听着身侧郭文韬躺下后传来的渐渐平缓的呼吸声。那声音在死寂的黑暗里被无限放大,大到直接笼住了他的所有思绪。

郭文韬睡着了?这么快?不是......他就这么算了?那些纷乱的念头再次卷土重来,在他脑子里疯狂冲撞。委屈、愤怒、不甘、还有被彻底忽视的羞耻感,紧紧勒住了他。

分手//炮……凭什么没有!郭文韬凭什么睡这么踏实!凭什么他要跟个怨妇一样搁这思来想去!

真的是,黑暗中,蒲熠星睁大的眼睛亮得惊人,像燃着两簇幽暗的火苗。他咬着牙,无声地侧过身,背对着郭文韬的方向,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自//虐的狠/劲,胡乱地探向自己身下。动作粗//暴而生/涩,毫无章法。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郭文韬,你看,没有你,老子一样可以!

可那点笨拙的自/我/抚///慰带来的刺/激微弱又短暂,根本无法平息心底那头咆哮的猛兽,反而将积压了一整晚的情/绪彻底点燃,烧成了不顾一切的疯狂。蒲熠星突然转过身,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一下子骑//在了郭文韬身上。

他的膝盖死死抵/住郭文韬的大/腿,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去,用力地抓住郭文韬的手腕,强硬地往自己身/后引。

郭文韬确实没睡熟。毕竟刚才的事压着,他也没心大到那种地步,怎么可能真的睡沉?蒲熠星翻身时他就有点醒了,还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是不是不舒服。紧接着,身上猝不及防压下的重量和手腕上传来的带着惊人蛮力的钳制,瞬间让他醒的透透的。

“唔!” 郭文韬闷/哼一声,本能地想挣/扎,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身上的人此刻爆发出的力量简直骇人。像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用尽了毕生的力气把他死/死摁在了床//上。

“这可能是蒲熠星这辈子力气最大的时刻”郭文韬脑中荒谬地闪过一个念头,“没有之一。”

“阿蒲?”他沙哑的声音带着惊疑,试图看清黑暗中身上人的表情,“怎么了这是?”

但回应他的只是蒲熠星急促而滚烫的呼吸,还有……一滴滚烫的液体,毫无预兆地砸落在郭文韬的锁骨上,烫得他皮肤一缩。借着窗外一点微弱的光线,郭文韬勉强看见了些什么。蒲熠星的脸离得很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不断地涌出来,顺着脸颊滑落,一串串落在了他身上。

郭文韬心里那点被惊醒的烦躁瞬间被这滚烫的眼泪浇熄了,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困惑。他放弃了抵抗,甚至努力放松身体,让蒲熠星能压得更舒服一点。他艰难地侧过脸,凑近蒲熠星泪湿的脸颊,安抚性地亲了亲那人不断颤抖的眼睑,尝到了一点咸涩的味道。

“是做噩梦了吗?”

蒲熠星强撑了一整晚的硬壳终于是被这小心翼翼的温柔询问精准地刺破了。委屈和恐慌决堤般汹涌而出,但那张嘴却依旧倔强地不肯服软。他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哭腔的声音硬邦邦地甩了出来,直接砸在了郭文韬心上。

“郭文韬,” 他缓缓念出这三个字,每个字都带着颤抖的尾音,“我们分手吧。”

“?!”

郭文韬脑子里“嗡”的一声,彻底懵了。分手?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哦不对,刚才好像也不太好……但也没到分手这一步啊?!上个床tm把对象上没了这不合理吧!?

“我不喜欢你了。” 蒲熠星又飞快地补了一句,仿佛这样就能彻底斩断一切。然而,他身体的动作却与这冷酷的宣言背道而驰,形成了最尖锐的讽刺。底下,那温/暖/紧/致的所在像是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力道猛地绞//紧。连带着他环抱着郭文韬脖颈的手臂,也收得更紧,勒得郭文韬几乎喘不过气。

现在,郭文韬的感受大概分那么三层。

先是那猝不及防的“分手”宣言带来的错愕和茫然,紧接着是这口是心非的、近乎自毁般的身体反应带来的冲击……最后,是这蛮横的绞/紧和禁锢带来的、无法忽视的强烈刺激。

“蒲——熠——星——”他咬着牙喊出那人的名字。

是的,他也急了。

低沉的声音里混杂着被戏耍的恼火,被这别扭又绝望的挽留方式刺痛的心疼,还有……被彻底点燃的最原始的征//服/欲。他之前所有的温柔、克制和小心翼翼,在这一刻被这口是心非的蜗牛触角彻底点燃,烧成了燎原大火。

“分手?”郭文韬的声音陡然沉了下去,带着一种风雨欲来的危险气息。

黑暗中,他一个翻身,轻而易举地将身上那个还在掉眼泪还在嘴硬的家伙压进了床褥里。巨大的力量差距让蒲熠星的钳制瞬间瓦解。郭文韬一只手便轻易地制住了蒲熠星试图反抗的双手手腕,将它们牢牢按在枕侧。带着重量和热度的身体沉了下去,将蒲熠星完全笼罩。他低下头,鼻尖蹭过蒲熠星湿漉/漉的脸颊,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敏感的耳廓,声音中的每个字都砸在蒲熠星的心尖上。

“现在说不喜欢……” 郭文韬的唇/惩罚性地碾过蒲熠星颤抖的唇//瓣,没有了丝毫怜惜,“晚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便是彻底的失控。不再是之前的迟疑试探,也不再是生/涩的摸索。他现在只想用那绝对的掌控力攻城略地,堵住那张只会说出伤人和反话的嘴。

“唔”狂风暴雨般的吻吞噬了蒲熠星所有的呜咽和挣扎,只剩下破/碎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颤抖。疼痛依旧存在,但这一次,在郭文韬强势的引导和不容置疑的节奏里,那疼痛很快被另一种更加汹涌陌生的洪流所覆盖。

他像一叶被卷入风暴中心的小舟,在极致的痛与灭顶的欢//愉之间剧烈摇摆。只能徒劳地抓紧身上唯一的浮木——郭文韬的肩膀。他的指甲无意识地深深掐进那紧实的皮肉里,留下了道道红痕。

“韬韬......唔......”

郭文韬在那细碎的呻//吟声中低头,吻去他眼角不断滑落的泪水,动作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与他身体强势的征伐形成奇异的矛盾与统一。他放缓了一点节奏,低头啄吻着蒲熠星汗湿的鬓角。

“告诉我......”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诱//哄“告诉我为什么分手?嗯?”

蒲熠星被那灭/顶的感觉冲击得神志昏沉,身体深处被反复碾//磨,意识在云端和深渊之间漂浮。郭文韬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蛊//惑的力量。

“不喜欢......”他本能地摇头,混乱地呜//咽着,破碎的词句从被吻//得红/肿的唇间溢出来,“……就是……不喜欢了……” 

还在嘴硬。郭文韬眸色一暗,不再追问,只是用行动加重了惩罚。狂风暴雨再次席卷,几番沉//浮,直到蒲熠星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软地瘫在凌//乱的床褥里,郭文韬才终于停下,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蒲熠星同样汗/湿的胸口。他撑起身,借着窗外熹微的晨光,看着身下的人。

那人的眼睛红肿得像个桃/子,脸上泪痕交错,被吻/得/嫣/红的嘴唇微微张着喘/息。那样子狼狈到了极点,却又透出一种被彻底占有彻底满/足后的脆弱和诱/人。他湿那对圆圆的猫眼半睁着,先前的倔强让那迷蒙的水汽都盖了去,只剩下一种近乎依赖的柔/软。

郭文韬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他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蒲熠星汗湿的鼻尖,声音低沉而又温柔。

“现在……能好好告诉我了吗?为什么突然要分手?”

“嗯......”蒲熠星轻哼了一声微微侧过脸,把滚烫的脸颊贴在郭文韬汗湿的颈窝里,像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他沉默了几秒,才用黏黏糊糊的声音轻轻抱怨。

“……你……你刚才……说……不做了……” 浓重的鼻音听起来委屈得不得了,“我以为……你……嫌恶心……不想……要我……”

郭文韬愣住了,随即,一股巨大的荒谬感用了上来。

苍天啊,他简直想敲开这小祖宗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他心疼他疼,怕伤着他,结果在他眼里居然成了“嫌恶心”、“不想要他”?

“你......”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忍不住低头在那委屈巴巴撅起的唇上狠狠啄了一口,“傻子!”他收了收胳膊,把怀里的人抱得更紧。“我是怕你疼!怕你勉强自己!懂不懂?”

蒲熠星没说话,只是在他颈窝里更深地埋了埋脸。“……那……那你……还继续吗?”闷闷的声音带着点别扭。

郭文韬失笑,他低头,看着蒲熠星露出来的通红的耳朵尖,故意用气声在他耳边问:“你说呢?”回应他的是蒲熠星骤然收紧的手臂,像生怕他跑了似的。然后,他感到怀里的人极其轻微地点了点头,动作小得像只受惊的兔子。紧接着,又像是怕郭文韬没感受到,整出了个更清晰,带着点豁出去意味的点头。

“好”郭文韬胸腔里的笑意再也压不住,他吻了吻着蒲熠星柔软的发顶,声音里是满得要溢出来的温柔和笃定“那……这次不许再胡思乱想,也不许再说什么‘不喜欢’、‘分手’……听到没?”

蒲熠星没吭声,只是环在他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些,算是默认。

  

很多年以后,当郭文韬回想起那个混乱又狼狈的夜晚,他总会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手腕内侧——那个曾被蒲熠星指尖冰凉触碰过的地方。指尖下的脉搏沉稳有力,就如同这岁月本身。

他清晰地记得那只手带着怎样的颤意搭上来,像蜗牛伸出试探的触角,也记得后来那双胳膊如何在绝望中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他死死缠住。更记得在昏天暗地的纠缠之后,怀里的人一边湿着眼睛,一边用那种断断续续的语调,咬着他的耳朵说:“韬韬……我喜欢你。”

那副倔强又柔软的样子,连同那带着哭腔的告白,早已成了刻在他灵魂深处的烙印。

--END--

彩蛋在lof是兄弟们录节目的时候的当面
这个人有点懒,什么都没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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